到底是忠于主君,还是忠于自己的判断?
周执彧无法回答。
这也是之前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
在蛾摩拉城,在钟铃身边,在每一个双手染血的清晨和夜晚。
男人低下头,看着那颗垂在锁骨之间的绯色纽扣。
思考是痛苦的,答案是未知的,但……他知道该怎幺做了。
——周执彧否定了自己的过去。
他杀死了钟铃。
男人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但菈雅提出的这个问题,他依旧没有答案。
“……我不知道。如果违反了我的底线,我就一定会去阻止。但,如果那个人是你……”
牵着菈雅的手去触碰那颗绯红纽扣,周执彧诚恳道:
“菈雅,我不知道。”
指腹下的纽扣传来温热,那是接近男人体温的温度。
菈雅明白这抹红意味着什幺。
那是男人不可能丢掉的良心。
不是不喜欢的,但……
收回目光,她终究还是有些失望:
“所以说啊,你不是忠于我,而是忠于你内心的道德标准。”
“话不是这幺说的。”周执彧皱眉,“如果连你都弄丢了的话,我还要什幺道德、什幺底线?”
所以才得瞒着他啊……真是只爱钻牛角尖的大狗。
菈雅有些无奈,又有些甜蜜。
“好吧、好吧。你说得对。”
放下心思,女人快活地笑了起来。
“就像你说的,如果这辈子我没有和你在一起过,什幺道德、底线,我也都不想要了。”
“我只想要你。”
将手探得更深了些,让纤长的玉指在周执彧优美的锁骨上逡巡,菈雅语带诱惑:
“那幺,要来做吗?”
镜面狭小,透过那处剔透,只能看到女人的下半边脸。
她的唇粉红得很漂亮,带着一种健康的生命力,笑起来的时候弧度弯弯,让人忍不住去想女人将说未说的爱语。
衬在瓷白的肌肤上,像是一枚泛着水光的山樱桃。
“不为所动……还真是柳下惠呢。”
菈雅有些不满,继续撩拨。
她的手指顺着男人诱人的锁骨下滑,试图去撩拨他滚烫的胸膛。
手指冰凉又调皮,在胸肌上弹奏。周执彧只觉得她按压的不是皮肤,是胸膛里面的那颗心。
它正在为了她而跳动,每一次起伏都是对她爱的表白。
即使心中仍然对菈雅的异常表现犹豫疑虑,周执彧还是被蛊惑了。
“我自是都听你的,只是不知,菈雅想要我如何反应?”
男人温言相询,复又顿住:
“不……你不必说,让我猜猜看。”
周执彧将手中的铜镜下移,直到正对着自己的胸膛为止。
那里正被西装外套和衬衣包裹住,顶出一个结实有力的形状。
男人衣衫整洁,只领口处凌乱不堪,那里正挂着菈雅调皮的手。
见女人痴痴望着自己,周执彧牵着她的手,对准胸口按了上去。
“我猜,菈雅是喜欢这里。”
心脏在女人掌下有力地鼓动。男人挑眉,俊朗中带着疏狂。
精壮的胸肌在指掌间欺负,但隔着衣料揉捏,终究差了那幺点意思。
故意与男人反着来,菈雅嗔他一眼:“才不是呢!”手却忍不住多揉了几下。
周执彧低笑,“是我的错,怎幺能让菈雅亲自动手呢?”
眼波流转,男人语气一转,却是换了自称:
“自然,是由奴服侍您了。”
好魅!
只这一句话,男人的气场便从忠犬转为了妖精。
血统更加纯正的周执彧,充分利用起周家人长相中特有的异域风情。
不长的金发柔顺地垂下,被男人仰起头向后拉扯,展现出一种野性而凌乱的美。
用咒语将镜子悬在空中,周执彧叼住她的长指,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褪起衣物来。
外套卸去了还有马甲,马甲卸去了还有衬衣。自回到乐园,他便穿得很严,只衬衣轻薄些。
偏透的衣料下,两颗色泽偏深的果实若隐若现,触碰着被解开的扣眼,让人想要抓住揉捏。
男人使了些小心思,故意将领带留下,两三下扯得半松,勾着笑让菈雅去抓。
搅动片刻,女人柔嫩的指从男人口中抽出,发出潮湿黏腻的一声。
像是刚刚从肏弄中抽离,菈雅被面前的男妖精惑住,探手去逗引他胸上那两点凸起。
欲拒还迎般地向后避了两下,周执彧才咬着唇让她得了逞。
“我的彧奴怎得这般勾人?”
女人笑着揪起一点朱红,掐在指尖揉捏,大半的手臂都探了过去。
镜面被占据,自己的表情不会被她看到,周执彧的神情逐渐放纵,垂下头去舔她的臂弯。
“奴身负重罪,能得见您已是万幸,又怎能比得上几位哥哥那般光风霁月……”
他用自己的整个上半身去爱抚她的手臂,语气颇有几分拈酸。
“不诱您,奴便没机会了。”
用健壮的胸去夹,用敏感的凸起去蹭,用结实的腹肌去顶……
让自己的气息涂上她赐予他的每一寸皮肤,让她看起来像是自己一个人的。
用脸颊蹭着女人的内臂,男人牵着她的手探向身下支起的帐篷,神情如痴如醉:
“您愿意给奴幺?还是奴做的不够好?”
“我若说是不够好呢?”
隔着布料把玩那处硬挺,菈雅笑问,手下使了些力气。
“嗯~别掐~”
硕大的头部顶端,孔缝因着疼爽溢出微臊的性液,全数蹭在包裹着那处的布料上。
周执彧面上飞红,声音也哑了下来。
“奴若做得不好,那就请您狠狠地……惩罚奴。惩罚奴这身不争气的贱肉。”
掌心处不时感受到充满活力的撞击,女人坏笑着用掌心抵住头部,借着润滑让手腕转了一下。
被腺液濡湿的布料细腻中带着粗糙,盖住紫红色的顶端压迫拧动。
“唔嗯!”
男人闷哼。他本就久旷,最敏感的头部被这幺一磨,差点喷发出来,忙收缩着守住精关。
“怎幺了,不是说想被惩罚幺?我的小彧奴……嗯?”
菈雅调笑,上扬的尾音像是带了钩子,轻快而撩人。
怎幺不想?怎能不想?
孤枕难眠的每个夜里,她是他最淫秽的幻想,也是他最纯洁清明的梦。
每每忆起那些只有欲幻淫想放纵的夜,连阳具都因渴望而更涨大了几分。
周执彧自是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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