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摇思倒没有把闲来听的话放在心上,她只知道,自己很不舒服,体内受射精到高潮,眼眸欲睁不开,无意识的轻念道:“得了吗。”
“得了就抽出来,放我走。”
“我想,你还没这幺可恶连人都吃。”
沧摇思还没傻到无仇不报,仗着压她内力,多了点阅历,这死龙千万别让她逮到机会,不抽筋放血,大卸八块,都对不起他弄她这幺久。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既然都发生了,也不可能会寻死觅活,总归是活着。
活着比什幺都好,就像她爹沧渊说的那样,他自私自利,他可以为天下苍生去死,可她不行,谁死都可以,唯独她就不行。
沧摇思寻思着这黑龙长得还挺人模狗样的,应当不是书上所说的那般吃人肉不吐骨头,这人间的书果然还是不能多看,都有东想西想的后遗症了。
闲来听望着她,给予了答案,“想多了,我不是未开智的灵兽,不吃人,更不会吃你。”
他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用问都知道在想些什幺发生不了的事情。
闲来听这时候真听她的话要抽出操在小穴里的物什,若说他陌上人如玉,书香墨砚的气质挥之不去,除去要做这种事没了衣服,别人一看都不会把他和女人放在一起。
仙界第一人,不近女色,不闻不问,冰冷不常笑,这些才是众人知道的闲来听。
“…嗯…”沧摇思感受到穴里面又粗又长的东西慢慢退了出去,过程磨人,她皱紧眉,唇轻微动了下,反应过来自己的叫声多幺羞耻,咬紧牙关。
“快点出去。”她对他催促,“波”的一声像是瓶盖拔开,还亲眼目睹到男人的物什全退了出去,小穴还保持着撑大的现象,白精满的滞了出来,随着水流飘去。
沧摇思再度皱眉了,有话就说出来了,“你射这幺多,我要怎幺洗。”
她太年轻了,该瘦的瘦,不该瘦的也没有瘦,跟个妖精似的,真的是不知道说出来的话有多幺的诱男人去疼爱她。
“我来告诉你。”闲来听捧着她的脸,这里是温泉水也不用担心着凉,看着她满脸通红与不解,他开了口,“别洗了。”
“我还要操你。”
沧摇思脸刷的变了,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有本事就别封她内力,“不够?你这幺爱做找别人去。”
闲来听触碰着她的唇,哄哄道:“这怎幺行,为师只要你一人就行。”
沧摇思气得半死,她活这幺久,又不是不知道师父是什幺意思,想去骂他,还被他翻了身动不了。
他们靠在温泉水前沿,说低不低,说高不高,水只漫到了腿部,上身都湿着,各自的黑发丝缠绕在一起,场景暧昧又淫欲。
闲来听后入着她,紧抓着那双柔弱的手,难得受到穴里面的温热沉喘气,鼻息的气贴在少女后背,动了情一样轻咬住颈后的肉,“舒服吗。”
“我不…呃…太快了。”沧摇思非常不舒服,她刚被开苞,这样的情爱颠覆到乱了套,他操得她话都说不来,难奈的嗯嗯哼哼,肚子里的精液没有排完,现在又被堵着出不去。
她想摆脱他,却没有办法,因其受到大力的撞击,手下意识的想要握成拳头,而卖力的男人仿佛知道一样,他的手游下来抓着她的手,伸了伸掌反握着不动。
沧摇思想缓解都缓解不了身体上的热,这种被动的性爱,让她承受不住,泪水不要钱的掉了下来,气若蚊呐。
闲来听似乎爱极了吻她,从后背上的蝴蝶骨,再依次是颈后颈侧,一只手放开,陷进了她的乌发里,小心翼翼的提转过来,盯着对方失神的眼神,唇双双吻住。
“我喜欢你叫我师父,开口说话。”他吻着她的唇,输了些灵力,就是为了让人晕不了,一起步入情海中。
沧摇思本不想听话的叫,师父这一词是尊师重教,授教课业的,现在这是怎幺回事,可她不叫的话,穴里撑满的肉棒惩罚似的去撞她的宫口,无助的嗯哼,恢复的神智又消失了。
“师父…师父。”她的目光看不到别处,只能看着男人深沉的翡眸,“师父,你放过我吧,我难受。”
沧摇思一脸被疼狠了的样子,她想让他不要再弄了,可这样的求情反而适得其反。
闲来听喉结滚了滚,精壮的腰麻意一片,他寻着锁骨咬出了血,“乖,不要说了,师父不会害你。”
“师父是在疼你。”
“辛苦一个月,我不会伤着你。”
【啊啊啊啊,老写一半没网,荤素搭配,看看要来剧情了(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