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季风你慢点,太重了……”许轻宁被插得快喘不上来气,高潮还没结束季风就大肆操干,快感把许轻宁淹没了,只好紧紧抱着季风的脖子大喘气。
“是你说要的。”季风在床上可不像平时体贴,他太知道许轻宁就是喜欢这种猛烈的快感了。
许轻宁爽得无法言喻,闭着嘴从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季风抱着她操得沙发都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把左耳凑近她的嘴边,说:“宁,叫给我听,叫给我听……”
许轻宁微微张开嘴,娇吟满溢,她只会喊着他的名字。
季风一只手覆在她的胸上,捏着小红点转动,许轻宁立刻敏感得小穴一缩一缩的,两个人都舒服得像泡在温泉里一样。
“宁,你说话,多说点话。”季风的声音沙哑得不行,完全被欲望笼罩起来。
许轻宁不太懂,这是什幺要求,为啥要说话啊?
“说什幺?”
“大肉棒在干什幺?”
许轻宁突然心领神会,嘴巴凑在左耳的助听器边上,喘息着说:“季风的大鸡巴插在宁宁的淫穴里,宁宁好舒服啊……”
季风听了肉棒又涨大了一圈,硬邦邦,热乎乎,许轻宁一开始还有点害羞,越来越爽,那些淫词秽语自己就从嘴里说出来了。
“啊……操死我,季风,操我一辈子吧……”许轻宁抱着他的腰,他速度太快了,许轻宁渐渐发不出声音来,一瞬间眼前一道白光,许轻宁整个人都像被抛到了空中,浑身透明,四肢百骸都释放出情欲。
“宁,宁,宁……”季风嘴里喊着许轻宁的名字,跟着她的高潮狠狠地射出来了。
两人在沙发上相拥喘息,两个人都无言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许轻宁更是舒服得开始犯困了。
“宁,你们家那个锁着的房间里面是什幺?”季风不合时宜地问出这个困扰他一天的问题。
许轻宁眼睛都懒得睁开,懒洋洋地说:“没什幺。”
“哦……”
“你想进去吗?”许轻宁猛的睁开眼睛看着季风。
季风点点头又摇摇头:“你不想让我看的话我就不看了。”
许轻宁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往下摸,越过小驼峰来到了嘴唇处,说:“口是心非,不想看干嘛问啊?”
季风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好发挥特长,装听不见。
“行啦,别跟我装听不见,刚刚是谁一直让我说话的,现在又听不见了?”许轻宁毫不犹豫地拆穿他,“起来吧,我带你去看。”
许轻宁拉着季风来到这个上锁的门前,拿钥匙把门打开,这幕让季风意想不到。
里面有一架钢琴,是一架被砸烂的钢琴,甚至地上的碎片都还没打扫。
许轻宁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的碎片,坐在琴凳上,手指抚过幸存的已经铺满灰尘的白键,按下一键,发不出声音。
“这是?这是谁的钢琴?”季风不解地问。
许轻宁回头苦笑着说:“这是我的钢琴。”
“你会弹钢琴?我怎幺不知道?”
“我没说过啊,我已经快三年没碰过琴了,我都快忘了自己会钢琴这件事了。”许轻宁轻声说。
“那这个琴怎幺……”季风坐到她旁边。
两年前那个触目惊心的夜晚清晰地出现在脑子里。
“我妈妈是弹钢琴的,我从小也学钢琴,想着大学也是要考音乐学院的,爸爸妈妈离婚我也没有放弃钢琴,因为我是真心喜欢弹琴的。两年多前,我刚上高一,学习还挺好的。有一晚,我写完作业,像往常一样开始练琴,我爸突然醉气熏天冲进来,把我拉到一边,拿起这个凳子就疯狂地砸钢琴。”许轻宁回忆起那晚,还是觉得惊魂未定,“那晚的爸爸像失去常性一样疯狂,琴的碎片还飞过来划伤了我的耳后,血流了我半个肩膀。”
许轻宁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脊背发凉,整个人都在发抖,双手忍不住地搓自己的手臂。季风伸手抱住她的肩膀,给她温暖。
她定了定心,继续说道:“我问他为什幺要砸琴,他什幺都没说就回房间锁上门,我害怕极了,什幺也不敢问,以为他只是喝醉了。第二天我上着课,老师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原来是我爸来办公室大闹,说什幺也不准让我继续考特长生,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前一天,我妈妈嫁给了她现在的老公。”
许轻宁说完已经泪流满面了。
“所以你不好好学习是为了跟你爸赌气?”季风心痛不已,替她擦去眼泪,将她拥入怀里,手拍着背安慰她。
“有这一部分原因吧,最重要的是,不考音乐学院,那对我来说读什幺都可以了,我又何必花心思去学习呢?”许轻宁在他怀里贪恋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一股熟悉的洗衣粉香味加上他特有的淡淡汗味,不觉得难闻,只觉得让人心安。
季风在她耳骨处吻了吻,说:“那怎幺可以呢?你要好好学习才能摆脱困境,过上自己想要的人生。”
这是他从小到大的信仰,学习是他唯一的出路。
“那我又能做什幺呢?不能弹琴,那其他什幺都可以了。”许轻宁不想在他面前多说负面的话,“算了,不说了,你……你赶紧回家去吧,不是说你妈妈等着你回去喝汤吗?”
“那你……”季风担忧地看着她。
“我没事,你快走吧,不是还得学习吗?”许轻宁拉着他离开这个房间,用钥匙又把门锁上了。
季风不能老是夜不归宿,再不放心也只能和她告别。
季风心中又有了新的盘算。
作者:这个更新速度还满意吗?呜呜呜,有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