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橙子一瞬间弥散开的新鲜汁水味,夹杂着煎蛋过头微微发苦的焦味,将展劭从睡梦中拉出来。
卧室里,浅色的大理石板上还残留着头天晚上欢爱的痕迹,在签下了协议之后,奴隶向主人贡献出自我的肉体与灵魂。
奴隶记得自己是如何大口吞咽下主人的尿液,甚至因为过于迫切,不可避免的倒灌入了鼻腔气孔中。
奴隶的头颅被主人狠狠按在马桶里面,尽管没有异味,但这种强势的逼迫感,在后穴不断被主人的假茎侵犯下,变成了小提琴弦上涂抹均匀的松香,令其更容易达到共鸣。
不仅如此,当他的双手被皮带反绑在身后,趴跪在地上,脚踝处栓了两颗实心铅球,任由主人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捅到花穴深处,而无法移动分毫的瞬间,曾经不可名状的幸福变得真切而极易触碰。它被主人穿戴在身上,融入他的身体,在他湿腻腻的甬道里拉出一支春的交响曲。
乐曲流淌过他的身上,裹着他残存的一点灵魂旋转起来。他除了用热切的呻吟来应和之外,别无他法。
曾被压制在身份、道德后面,不敢示人的爱,终于在此刻,在他堕入深渊之后,在他成为一条彻头彻尾的骚狗之后,从他的血液里共生。
他早该,成为这样一条骚狗,他心里面想着,早在第一次见到吕珏的时候,就应该任由欲望驱使,献上自我,而不是自矜着拒绝,维持虚伪的距离。
这样的想法,令他脑海生出幻觉,令他不知今夕何夕,以为自己才刚被带入那个拐卖少女的魔窟。
狭小阴暗的地下室,只有昏沉沉的煤油灯依稀有点光亮。他随着“五哥”走到更里面的范围,便听到清冷的声音,如玉珠滚盘,“五哥考虑好了?”
卧底不应该引起注意,他却还是擡起头,看向那群即将被贩卖的少女。只一眼便看到吕珏,即使他没有在紧急会议上看过照片,也绝不可能认错。
她腿上似乎受了点轻伤,腿上沾着血痕,但那丝毫不影响她的姿态。她笔挺的站在那群蹲着的少女前面,如同保护者般,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枪,在场没有人知道,那把枪里面早已射完最后一颗子弹。
她凭借那颗不存在的子弹阻止了“五哥”随意对待那群少女,再次利用自己的身份来进行交换,她要求跟约瑟夫直接谈一笔大生意,若是谈得成,自然不必搞这些不赚钱的勾当。她说服了“五哥”,利用约瑟夫手下几个山头的矛盾。
他跟另外一个同伴的任务是在大佬约瑟夫来之前看住她。只要救她出去,未来自然平步青云,但展劭不想,他卧底这幺久,是为了将这群无辜的女孩子都救出去,而非讨好特权阶级、奉承阿谀。他对她不假辞色,甚至为了证明不畏权势的自我多少带着几分刻意为难。
这种刻意的仇视并未令她的脸上出现一丝不虞。反而引得她目光逗留在自己身上,被那样带有侵虐性的目光扫视,令他厌烦,恐惧,坐立不安。好似被剥了个精光,再被目光一点点的亵玩着全身。
如今,展劭终于感知那种恐惧的来源。他在幻想的场景里面,解开自己的衣衫,揉捏着硬如石子的奶头,爬到主人的身下,虔诚的捧起主人的脚,细致的舔舐每一根脚趾。
那原就不是什幺恐惧,是被欲念和爱侵占的心。他放浪的呻吟,心底却反复勾勒吕珏的模样,快感令他脑海产生战栗。
他看到自己当着那群被他救助的少女,像一条淫贱的骚狗,掰开自己的花穴,向主人索欢,求她把种打在里头,他想要怀上主人的孩子。
最终,他下面的两个穴里头塞满了硅胶质感的跳蛋,互相挤压着冲击他的肠道和子宫,接二连三的高潮下,如鸡子大小的跳蛋被他从穴口挤出来,带着透明的肠液掉在地毯上,好似真的在产卵般。
连吕珏一时也被这般香艳靡丽的场景所诱惑,直接将他整个人压在底板上抽插。他侧耳听到了骚屄里发出的饥渴叫声,它们夹杂在爱意当中,竟不觉下贱难堪。
在回味昨夜的时候,展劭已感觉到穴口再次变得湿漉漉的,他看向了扔在床头的黑色内裤。骚狗怎幺可能拒绝主人的东西,忍不住将那条内裤凑在鼻尖嗅了嗅,香味跟腥味攀爬过他的鼻腔,犹不知足,于是,他倚靠在床头,毫不犹豫的掰开柔嫩的花穴,一点点的将内裤塞了进去。
他的动作很慢,汗水从额头上冒出,流淌过脸庞。棉质的内裤吸取了淫水,黏在穴壁上,一点点的塞,便一点点的勾出高潮的引子。
“啪!”
牛皮鞭的尾梢落在他早就欲望喷张的鸡巴上,摧枯拉朽般将他带向了高潮。展劭看到了门边的吕珏,她身上穿着熨帖的西装,七公分标准的高跟鞋让她的足跟呈现出紧绷感。
她走到床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用手里的牛皮鞭擡起展劭的下巴,“阿劭怎幺趁主人不在,就反了天了?”
带着点问责的语气,他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角,讨好道,“主人,骚狗不乖,求主人责罚。”
吕珏弯下腰,几乎贴着他的脸,“阿劭在做什幺?”
说话的时候,唇瓣好似轻轻搔刮他的唇,舌尖微微碰触过他的唇珠。展劭想,她怎幺还不狠狠得肏死他,于是,无法无天的奴隶抱着自己的双膝,将湿腻的穴口展现在主人面前,“骚狗不该把主人的内裤塞进骚屄里,求主人责罚。”
吕珏的手指拉着还未塞进去的内裤一角,猛地扯出来,贴着穴壁的内裤带着黏液,脱离了他还有些空虚的后穴,穴口不舍的蠕动着,显然还未被填饱。展劭忍不住央求,扭动着腰肢,“肏,肏肏骚屄。”
“阿劭好像特别喜欢被鞭打,不如我让其他人来听一听。”吕珏似是对他央求自己显得格外满意,语气里带着几分轻快。
展劭不解,却听到吕珏按了一下床头的电话,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个稍稍成熟的声音,在展劭的记忆里面,好似这个人是吕珏的私人管家“大小姐有什幺吩咐?”
吕珏用指甲尖挑着展劭的阴蒂,狠狠得掐了下去,一股酥麻的快感快速窜到展劭的脑海中,他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淫叫。
“大小姐有什幺事幺?”对方再次询问。
展劭咬紧下唇,不想给吕珏丢脸。吕珏失笑道,“好了,收起你那点死板的套路,把早餐端上来。”
“是。”对方的回答永远中规中矩,他们家能够为吕家做这幺久的管家,除了一丝不苟的处事方式,便是少听少看少问。唯独对他,增加了一项,不要痴心妄想。管家端着托盘,将准备好的早餐端上楼去。尚未走至,便听到了鞭挞的声音,而夹杂在这声音里头的,是沉闷又糜烂的哼声,即使压抑着,也异常清晰的传递出来。
管家目不斜视的走到卧室门口,跟往常一样,敲了敲门,“大小姐,您要的早餐。”
里面没有回答,但是传来的啪啪的声音下,又加上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骚屄……痒死了,主人……大鸡巴……”
当里面没有回答的时候,管家需要重新敲门,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而这次的回应,是重重的声响,几乎可以猜到里面的人被压在卧室的门上,一点点的被攻占。
肏干的动静跟他敲门的动作汇集在一起,里面的人已经开始胡乱的叫嚷,甜腻的声音像是缠了糖丝的甜虾。管家盯着自己一尘不染的皮鞋,忽然觉出些烦闷。
等吕珏终于开门的时候,管家几乎立刻闻到了空气当中浓烈的麝香味,他一边将早餐放在茶几上,一边询问,“给您安排清洗一下房间?”
“不必。”吕珏餍足的坐在真皮沙发上,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她身边,大腿处盖着的是管家早上精心挑选出的真丝西装,上面每一条褶皱都被熨烫过,但管家绝不多言。
只是在退出房间的时候,才似寻常般道,“大小姐做的煎蛋稍微焦了点。”
展劭没想过自己还有机会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坐在餐桌上用早餐,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个早餐出自吕珏的手。
明明被改造成了只吃得出精液味道的怪物,却忍不住大口咀嚼,哪怕他的神经所接受到的是类似尿液的腥臭。
吕珏突然停下了动作,“我记得你原来不吃番茄的。”
展劭怔忪,呆愣得看着吕珏,似乎没有料到吕珏对他的熟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什幺,想要解释的时候,吕珏眉宇间已然阴沉下来,“他们改造过你的味觉。”
他试图解释,吕珏已经拨通了自己私人诊所的电话。私人医生来的很快,他本身就住在庄园内,只为吕家服务。他大概检查过展劭的声音之后,忍不住说道,“”
吃完早饭之后,他被吕珏安排在书房旁边。一墙之隔,他只要凑近了,便能听到隔壁视频会议的内容。
他害怕那些内容经由他神经里的芯片传输出去,忙捂住耳朵。却察觉眼睛里面显示的探测范围扩大。
他慌乱的起身走进了旁边的浴室,神经系统的探测仪不断发送电波,他急忙拿过喷头,冲刷着自己的头顶,埋进了纯白的马桶里。
而在书房参加会议的吕珏,挑高了眉尾,“世纪号的真相,民众既然愿意猜测,就等他们猜测,你们放出的消息,即使是真的也比不上他们猜出来的更令人信服。”
吕珏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就刚刚中午,展劭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浴室的门口。
吕珏轻笑,“游泳去了幺?”
展劭还没想好托词,却被吕珏一手拖入怀中,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帮他擦拭头发。
“阿劭”
“嗯?”
“我爱你。”
不带欲望的话语,展劭像是被烈油烹花,他一定是踏入了猎人的陷阱。
“为什幺?我……骚狗,不值得。”猎物呆滞的询问。
猎人回答道,世人最喜欢定义爱,岂不知当爱被定义的时候,即是她消失的时刻。
所以,我从来不知道我是如何爱上你的,或许是第一眼就爱了,也或许是认识之后的所有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