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甜甜见他转头看过来,就一边撸着肉棒一边低头去看他的眼睛,在陆云州错开视线又要转头的时候,亲了亲他泪湿的眼角,然后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这个我用八擡大轿、十里红妆娶回来的正夫和一个小小奴仆置气?呵,瞅你这点出息!”
何甜甜见他眼底又闪过怒气,也不理他,扶着肉棒就开始往身体里坐,立时,陆云州那点怒气瞬间就被湿热小穴夹飞了,他低着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她那幺努力的将自己的肉棒吃进去,就忽然被感动了。
可是他的感动也只维持了一小咪咪时间,因为何甜甜终于坐到底后,将身上的睡裙脱了,然后就那幺白生生坐在他身上,深深夹着他的肉棒,摸着他的脸说:“我都懂,不就是妒忌吗?没关系,你就在我身边妒忌一辈子吧。”
说着,她小屁股一颠一坐,就用小嫩穴吃起他的大肉棒来。
一辈子啊,可以在一起很长很长的时间了……
他不错眼珠的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她嘴角偷腥般的笑意还没散,真是看着俏生生得紧,看着那笑容,他就想抓她的胸,想在底下用力的撞她,可是正是因为那笑容,他没有动,任她玩闹。
谁知,陆云州给她加上的美丽光环不一会就被何甜甜自己戳破了,她毫无预兆的丢下正被小热穴夹得畅美的小陆陆,翻滚到一边,背对着陆云州叹口气说:“累,不玩了,睡觉。”
是谁发明操男人这个运动的?简直又累体验感还差,女人的绵软细腰哪比得上男人那有劲的腰部力道,见识过狂风骤雨,绵绵细雨只会让人昏昏想睡。
被狠心的坏女人半途抛在一边的陆云州,看看自己直立指天的不满棒棒,再看看背对着他,睡得细腰凸臀的女人,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妖精……
他起身,将假睡的女人翻过来,伸手摸了摸她底下,摸了一手的湿意,知道她不是真的做腻了,便看着她嘴角挂上一丝笑意:“累了就让我来弄。”
何甜甜也不装睡了,在枕头上歪着头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问:“要是我说不呢?”
“你说什幺?我没听见?”
陆云州故意提高声音,做出一副没听清何甜甜话的样子,这边已经扶着大肉棒塞了进去动起来了。
何甜甜伸手摸了摸他脸颊上已经干了的泪痕,说:“明明是那幺强势的男人还哭鼻子,丑。”
这句话成功的将陆云州锁定在两人交合处的目光勾了过来。
他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怎幺?不喜欢?”
何甜甜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话,只张开双臂,撒娇的说了一个字:“抱。”
陆云州将她从床上抱进怀里,她白嫩嫩的藕臂圈着他的颈,在他耳边呼着热气,极小声极小声的说:“喜欢的要命……嗯……云哥哥……操死我……”
此后再不需她说一个字,他能让她说出一个完整的字都是他的耻辱!
床单全湿了,又换到桌上,桌子也变得滑腻,就只能抱着她顶在新换的房门上操,操得房门都咯吱咯吱的震天响!
而全程被动承受这一切的何甜甜心里的小人在流宽面泪:艾玛,玩大发了……
然后断片。
第二天,何甜甜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感觉有只大手又来摸她的胸,她绵软无力的轻推了一下,闭着眼睛打着哈欠,含含混混的说:“一个大男人…别天天在房里起腻,昨天,啊哈……嗯……我在花园里吃饭的时候,花啊草的动得特别厉害,嗯…我怀疑有老鼠…你去打老鼠…”
她的话果然让抓胸的手收了回去,听见开门声响过后,何甜甜又沉沉睡了过去。
然后经过新进门的大爷一天的整顿,狗狗祟祟钻灌木丛的老鼠再也没有了。
小四给她洗澡擦干换衣服,何甜甜一直都迷迷糊糊的睡着,直到他用凉凉的药伸进去涂抹,她才醒了过来。
她低头看看,只能看见小四的手,便也不再看,叹了一口气问道:“又肿了?”
“嗯。不过薛大夫做的药膏还有,他的药膏很好用,抹上了很快就能消肿。”
何甜甜知道他和薛重楼关系好,想找机会救他出来,可是她现在不想谈他,便转移话题道:“小四啊,你是不是也认为我太弱,一个男人就不行了?”
“不是。”小四低头整理药膏,“应该是…是大爷很强…毕竟是安平王为主子精挑细选的夫郎……”
何甜甜从小四磕磕绊绊的话里听出点不对劲来:“难道那方面的能力也能提前看出来?怎幺看?脱裤子检查?”
“没有,没有,”小四急忙否认道,“诊脉、咳、诊脉就能看出来……”
“诊脉?那还真容易……话说小四,你是不是也是安平王诊脉选出来的?”
“……是……是从一千个男孩子中选出来的……”
小四不好意思的抠着裤子上的纹路,擡头却看见他的好主子不知什幺时候轱辘到床的最里边去了,还拿那双骨溜溜的大眼睛戒备的盯着他。
“主子,你跑那幺里边,我没法给你按摩。”
“不按摩。”
“那总得下床吃饭吧。”
“不吃饭。”
小四拿他这个可爱顽皮的主子实在没法,只好说出惨酷的事实:“主子不吃点饭,攒点力气,晚上怎幺办呢?”
然后,他就看到他的主子啪嗒一下倒在床上,沧桑的感慨道:“小四,人艰不拆啊……”
小四虽然听不懂主子在说什幺,不过他好想说,那些男人为什幺变成那样,主子你心里真的没数吗?他这些天睡耳房算是听明白了,他这个主子啊真是又怂又爱撩,撩完还不想负责,这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呢?
别人他管不着,主子这床他是爬定了!谁让主子昨天撩了他呢?
撩债肉偿,天经地义。
而且他还得抓紧,看他主子这傻呵呵爱玩的劲,估计很快就会资不抵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