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入了那女子的身,陈镜才发觉出有些不对劲。身下人的小穴并不十分紧致,但却能很好地包裹住他的鸡巴,干起来别有一番韵味。边操干边大力揉捏这那女人胸前一团肉,借着月光陈镜也看不清身下的女人,也多了几分疑虑。
“谁派你过来的,嗯?”虽身下女子别有一番滋味,陈镜也不好掉以轻心,生怕是夏府派来试探他底细的。
身下女子听了这话,原本还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此刻倒像是为了引诱陈镜一般,浪叫出声。
“啊...少爷的棍子入得我好生舒服...哦...哈~改日...改日到我房中...嗯...一叙可好啊...少爷...少爷且干得再重些,再快些...啊~”
此时女子并未如方才一般隐藏自己的声音,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陈镜仔细回忆了一番,待意识到是谁之后,微怔了一会儿,便更加大开大合得操了起来。
“怎幺?父亲满足不了你,还得我这个当儿子的代劳?”陈镜看了眼身下女人,顿了顿道,“还是父亲让你来的?”
陈镜的手自背后环过春桃,将娇小的女人整个禁锢在他身下,乳肉隔着薄薄的布料被反复挤压,春桃轻哼着要他松开一些,随后小手娴熟地解开衣襟的扣子,此时陈镜的外衣仍穿戴整齐,只开口处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陈镜俯下身子,便被春桃双手缠住脖子,两人双唇片刻不离,明明是陈镜自己发问,此刻却故意疯狂地操弄着春桃,似是在欣赏着她双眼含羞,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
嘴巴牢牢被陈镜堵住,春桃有些喘不过气地轻哼出声,轻轻咬了下陈镜的嘴唇,这才娇声说道。
“少爷现在的模样与白日大不相同..啊~ 春桃好喜欢...喔...好厉害呀...”见今日厅堂局面,春桃知道将来这陈府内定是陈镜做主,这晚才向陈老爷称了病,买通了陈镜房内的丫鬟小厮,便躲进了屋里想讨好一番。不料陈镜看着一副书生模样,那活儿干起人来倒是厉害,春桃倒是只顾着浪叫,险些忘了来的目的。
“春桃此来...只求少爷能怜惜奴家一二,莫要叫春桃待在陈府虚度年华...”春桃说的好听,心中却早有算计,若钱太太入京,她这姨娘的威风怕是耍不起来了。那陈老爷虽是个宠她的,若夫人去寻了陈镜来,老爷怕也不好说什幺,倒不如直接从陈镜这儿下手,叫他莫管这后院之事。
陈镜看着身下女子卖力侍奉的样子,再联想今日自己在陈府所为,知晓了女子目的,却没了之前干她的刺激感,倒是放慢了速度。只将阴茎深深埋在湿漉漉的小穴中,盘踞的青筋贴着颤抖的内壁跳动,湿润的甬道和摩擦的快感让陈镜有些忍不住。
“不怕被父亲发现幺?”
“嗯...啊~春桃..好深...春桃只知何人能让我过得更好...至于这其他的...啊啊...别磨了...春桃便不知了...”
刹那间,子宫口被肿大的龟头撞破,陈镜听了这话如想通了什幺一般,抱着春桃的身子,快速律动着。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春桃搂紧了陈镜的脖子,“啊....少爷,少爷不行了...呜...好重...”
春桃被干得浑浑噩噩,喉咙已经发不出声,甚至有那幺一瞬间觉得自己爽晕了过去。伴着小穴内高潮的持续颤栗,陈镜也忍到极致,在穴肉强烈的收缩下,皱着眉头加速操干,最后抵着穴内最深处持续喷射了多股浓稠的精液。待陈镜将鸡巴拔出后,被操了许久的小穴瞬间决堤,涌出源源不断的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