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业障?

下身更是试探在妙善的腿间冲撞起来,到底还记得身下是自己的亲女,放出粗长阴茎,撩开女儿裙摆,牙齿咬开松垮衣领,埋在女儿乳间狠狠吸吮,双手捏住细腰,下身奋力冲撞,直撞了百来下哆嗦着射出数股浓稠精液。

妙善被撞得浑身颤抖,小乳上布满红肿印记,粘稠精液沾了满身,她张开樱桃小嘴,极速喘息,也像是经历了一番激烈情事,只有她自己知道里裤中的花穴如何蠕动收缩,不断提醒想被狠狠填满的渴望。

德安候喘息着感叹:“妙妙,你是我的业障……”妙善抚上左手菩提手串,颤着道:“父亲,我不是业障,我是来世间是为修功德。”德安候闷笑着道:“你的功德修好了,但为父的罪孽再难洗清。”

“近些日子太子薨逝的丧期已过,各家也重新举办宴席,过些日子你随着怀玉去见见人。”德安候想到一度想要退婚的宋国公府心中便愤懑。

四家同气连枝已久,谁料他宋国公府靠着女儿进宫一步步成为勋贵便自有主意,如今朝中储君未立,他早与尹家通气要扶持为人谦逊乖顺的五皇子。

宋国公看不上他的嫡女,试图退婚更受贵妃影响暗中扶持三皇子,这婚事决不能作罢。

他有些粗粝的食指抚上女儿娇嫩清丽的脸,心中十分不舍,等到两家婚事重启,他也再不能放肆地罔顾礼法人伦痴缠女儿。

妙善静静被她抚触,乖顺得如一尊美人像,心里却想到林怀玉对自己的抵触,不免担心起来,这是门外小厮扣动门环,低声禀报尹家老爷来了。

妙善顺势退出父亲怀抱,行了一礼,在德安候的注视下穿好斗篷,转身离开。一时间满屋旖旎气息都被她带走般,陡然清冷了几分。

德安候吩咐小厮将尹子康带入茶室,满屋印记不能让外人见到。

妙善见屋外没有翠羽便问小厮,谁料小厮道翠羽早被青云叫回化清院中。

罢了,她一人撑着青竹骨伞,慢慢地踏入茫茫风雪中,一如初来孤身伶仃。

澄心堂的小丫头在转角处等了许久,终于看到妙善从宁昌堂出来,赶忙地跑到澄心堂回禀老夫人。

怡明院中林怀玉久久地坐在窗边发呆,刚刚她和哥哥做了什幺?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闺中曾与好友看过香艳话本,《女训》中言“守节整齐,行己有耻”自己刚刚跟兄长做的那些,哪有半点羞耻心,更是有悖人伦。

不行,宋国公的亲事不属于她,她要想办法帮自己谋一个郎君,早日离开府里就不会有人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了。

她无助地抱住自己低声哭泣,心中羞耻难堪,禁忌感深深地扎在心里,不断地追问为什幺没有拒绝,为什幺没有推开。

是害怕推开后,兄长生气不再亲近自己吗?

迎秋等人在厢房里听着她无助地啜泣声,一咬牙去了景宣堂,谁惹的就找谁,这理总没错。

妙善回到暖融融的化清院,翠羽和青云早煮了茶,接过她解开的斗篷道:“小姐,老爷今日怎幺说的?”

妙善眼神无波地啜饮一口热茶,缓解了身体里的寒意:“并没有说什幺,是我抄写时字迹虚浮,导致外邪侵体,快烧掉那些《地藏经》,再也不必抄它了。”

转头又吩咐青云提来热水,说要用热水泡泡祛寒。青云不疑有他去小厨房忙活了。

妙善在这功夫起身去了小佛堂,恭敬了拜了拜,却没看见自她体内闪出几缕微红金光迅速被吸入玉佛内,还没等她开口,菩萨端穆慈悲的脸便显现出来。

渺渺圣音十分愉悦道:“今日你就得了这些素精回来,不错,很是能干,吾之言,你也验过,并不是诓骗之语。”

他玩味地把玩着手中的优昙花枝,慈悲的眉目在袅袅青烟中显出几分邪肆。妙善注视着他,这是她信奉菩萨,自己要求侍奉左右,却只能依靠欢喜妙法修炼,想到那些粘腻腥浊的精液喷在自己身上,心里莫名的伤心。

她垂下了眼,声音有明显的失落:“信女试过了,那些精液却是能被我自身吸收,我要在生父身下吸收多少次才能达到修行的目的呢?”

菩萨唇边绽出一抹微妙笑意,多少次?等他把失去的都找回来就可以。起身敷衍道:“等我说够了的时候就是,在此之前你不能抗拒他的接触,并且也要找出其他能助你修行的人,多人一起,修行的速度就更快。”随后隐身没入润泽透亮的玉佛中。

妙善心绪杂乱,想到主持曾教导过烦乱时念诵《观音心经》最能平心静气,便拿起木槌敲动着木鱼,紧闭双眼喃喃持诵。

当当当的木鱼声紧促琅琅,手中的菩提手串不住地滚动,这是凡尘,来凡尘修炼不是磨练心性,而是要做羞臊之事,正当她烦躁难忍之时,翠羽轻唤她去沐浴。

妙善下楼前低头看了一眼供奉在佛前的紫檀佛牌,转身回去将它拿起挂在纤细白嫩的脖颈上,她习惯了佛牌在身上的日子,有它在更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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