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狮群抓给猫猫配对(人外)

你能够听到惨烈的叫声,过分浓烈的血腥味涌入鼻腔,刺耳的尖叫声和凌乱的脚步充斥耳际,但这些又和你有什幺关系呢?

在这个富丽堂皇的拍卖会之中,你不过是前排的,放置于铁笼之中,用于烘托气氛的货物罢了。

你甚至能够隔着笼子的栏杆缝隙,看到刚刚拍卖到你的兽人倒在地面充血而无法闭合的眼瞳。啊,他前几分钟还试图隔着笼子拽你的耳朵呢,你有点后知后觉地想到。

很快,一切都安静了。

一切指的是你再也听不到尖叫和粗重的呼吸声,庞大的会场此刻是极致的静谧。

你听到仿佛漫步一般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

虽然早就知晓着这样大规模的屠|杀自然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但是团伙作案还是让你忍不住紧绷神经,屏住呼吸尽力掩盖自己的存在。

关押你的铁笼被人踢了一脚,拴在笼子上的锁头像是不存在一般被他轻松用枪托破开,你听到低哑干涩的声音,“这里还有个小东西。”

伸进笼子的手并没有拖拽你的手臂,而是一种对于人类来说较为稀少的拽取方法,他捏住了你的后颈,像是举起幼猫那样轻而易举地将你高举,向其他队友展示。

你被迫擡眼,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比你想象中更为残酷恶心的场景,胃部一阵翻腾。人类的后颈依旧有着细密的感官神经,指节粗糙的大手残酷的抓握让你疼痛。

在你被举起的时候,四散于会场的几人同时擡头,几道锐利的视线投射向你。

“兔子,猫猫?”几人中看起来较为活跃的少年开口,猜测你的身份。

都不是,是人类。你心中这样想着,但似乎也没有必要去纠正什幺,毕竟这个世界人类已经灭绝。

“猫?”拽着你的青年似乎联想到了别的方面,他这才将你转向他,端详你的面容。

你的长发遮掩了一半面容,不只是他看不清你,其实你也不太能看清楚他。这使得他伸手拨开你的发丝,黏|腻的长发顺从地别到而后,你也终于看清青年的面容。

意料之外的俊朗,冷硬轮廓,只是一道伤疤穿过眼尾,是那种显而易见的不好惹的生物。此刻他狭长冷硬的视线端详你的容貌,口中吐出的言辞却略显轻浮。

他将你转了转,查看你的四肢是否健全,牙齿是否整齐,像是买家看牲口那样的。

“可以把他带给kitten(猫崽),他应该到了那个年龄了吧?”

*

空调很冷,穿着白色的吊带连衣裙,脖子上用缎带系着一只粉色的蝴蝶结。这只蝴蝶结还是你自己系的,在那位刀疤先生(你暂时这样称呼他)快要用缎带勒死你前你主动伸了手。

在你系好缎带后他伸手将蝴蝶结转至你的脖后,擡了你的下巴看你。

他刚洗完澡,换了个黑色的紧身背心,潮湿的深棕色卷发贴在脸上,金色的眼瞳俯视你,并不是蔑视,而是他似乎就习惯这样看人。

在你以为一切已经完成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掐了一下你的脸。

柔|软的面庞因为他没轻没重的动作而染上绯色,你有点疼痛地想要躲避,可你正跪坐在他的膝盖处,仅仅是轻微的移动,你就感知到他长裤下紧实的肌肉微小的紧绷动作。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看你逃跑,然后被他扑抓回来的模样了。像是狮子玩弄猎物。

你没有动,你称得上乖巧地被人放置于某个卧室的床铺上。

门被关闭,你细细打量这个房间。

很是干净的房间,甚至和你刚刚看到的那个杂乱的客厅对比有些明显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气息,以你人类迟钝的嗅觉无法分辨这是猫薄荷的味道,你只是有点不安地觉得这样喜好干净的人也许并不会喜欢卧室突然出现一个闯入者。

你努力保持镇定,却在几个小时之后败给了困意,你太多时候没有休息,这个狭小安静的房间给了你充实的感觉,你蜷缩身体,像是婴儿那样入睡。

你朦朦胧胧地听见开门声,和大脑并不匹配的身体本能蜷缩,柔|软又毫无意义的自我保护动作,你努力睁开眼睛。

推开门的少年似乎也在等待你的苏醒,湛蓝的眼瞳安静地盯着你。

你终于知道刀疤先生为什幺要给你脖子上系缎带了,眼前的黑发少年白皙的脖颈上也系着宝石蓝的缎带,他无声地盯着你,像是在评估你的威胁性。

他似乎对你并没有那种意味上的兴趣。你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悲伤。

“那个……”你试图将一切罪责推在刀疤先生身上,你从门缝间窥探到客厅的沙发空无一人。

窥探的景象逐渐缩减,面无表情站立在门口的少年背着手关上了门。

少年来到你的面前,略显狭长的湛蓝眼眸凝视着你,他伸出纤长的手指,勾了一下你肩膀上细长的吊带。

灯的光线被他遮挡,阴影落在你身上,你仰着头看他,迟钝地意识到,他似乎并不是全然对你没有兴趣。

和你的吊带不在同一个季节,少年穿着宽大的白色卫衣,他弯腰看你,你透过领口能够看到里面劲瘦修长的躯体。

这使得你立刻移开视线,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少年的脸部。

“你是什幺?”他问你。

既不是【你是谁】也不是【你是来干什幺的】,他和那些队友一样像是对待物品那样询问你。

很明显的事,如果你是洗衣机那幺你应该能洗衣服,如果你是冰箱那幺你应该会制冷。

你张开嘴巴,却没有发出任何音节。

作为一个穿越到这个世界,然后便一直被迫推动,在任何事件上都没有选择权的少女,你隐约觉得让你自己说明自己的使用方法是一种羞辱。

你在这一刻才有一点想哭,并不是恐惧,而是什幺挤压着心脏的难受。

你漆黑的眼睛盯着他,然后伸手触碰了脖颈上的丝带,在你还未解开它的时候,少年的手落在你的肩膀。

“我知道了,”他这幺说,一只膝盖抵在你的腿边,他低头。

和你被空调吹得冰凉的肌肤不同,他的身体更为温暖,仅仅是触碰就引来你的一阵颤栗。

你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你的脖颈处,少年柔|软的双唇蹭过你的脖子,他张开嘴舔上你脖颈的缎带,灵活的舌头勾起并无弹性的带子,让你脖子一紧,然后是牙齿撕咬缎带的声音。

尖利的犬齿不经意扫过你的肌肤,你有一种真的被他撕咬的错觉。

你心脏剧烈跳动,恐慌在这一刻无限放大,你本能地求救,周围却只有“撕咬”着你的加害者。

你忍不住伸出双臂,搂在他的肩膀上。

你靠近了他的脖子,这对于动物来说是一个相当危险的信号,少年舔|舐你颈侧的动作顿了顿。

然后你将额头抵在他的锁骨处,像是躲在树枝之下的鸟雀闭合羽翼那样颤抖着求得保护。

过于温和了。

即使是食草动物也知晓攻击敌人的腹部和咽喉,你却苍白软弱地做出依赖的动作。

你听到少年的呼吸逐渐沉重,他将你推倒在床上,伸手从裙下抚摸你柔|软的腿肉。

你也松了口气,无声地将紧攥着的半枚刀片推回手心。

躲避一般地夹紧双腿,任由少年微微皱眉,强硬地掰开你的腿|间。

他在空气中嗅了嗅,似乎是有所疑惑地擡头,和你对视。

如果以前的你稍微对猫咪关心一点,你就会知道,与很多动物一样,猫类是母猫主动发|情,公猫则是被动发|情,人类排卵期前有着极为相似的气息,这也是刀疤先生将你带来的原因。

只是眼前的少年实在是懵懂,他并不能准确敏|感地捕捉到这份潮湿的气息。

你也极为茫然。

看着他低头,微凉的鼻尖触碰到你柔|软的腿根,你不确定他是否是要撕咬你的腹部,感知不到荷尔蒙的你忍不住闭合双腿。

非常糟糕的情况,你明明惧怕着,身体却忍不住溢出粘液,它似乎迫不及待讨好眼前的危险,以获取安全。

你感觉到猫科动物温热的舌头抵在你的潮湿之处,隔着棉质的内|裤,轻轻舔|舐啃咬。

然后,少年似乎是困惑一般地,他的声音也暗含一丝压抑。

“这幺容易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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