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笙微微张大了小嘴,齐墨却问道,“婚礼,喜欢中式还是西式?”
“我会更喜欢中式一点吧!不过……”鹿笙笙浅浅一笑,滑进了齐墨的怀里,她娇俏的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如果新郎是齐墨的话,我什幺都可以。”
时间一天又一天的过去,距离齐墨和鹿笙笙的婚期越来越近。
休息室里,鹿笙笙纤细的手指触碰着火红的嫁衣,听吴琳说这衣服是当年苏州闻名的绣娘后代所制,上面的苏绣由二十多个绣娘纯手工绣制了好几个月。
而这凤冠,更是宋朝遗留下来的真迹,想来以缅甸北部的行事作风,应该也不是用什幺光彩的手段得来的。
身后门把手轻轻扭动,门被打开了,齐墨走了进来,“衣服送来了?合身吗?”
鹿笙笙拿着衣服摇了摇头,“研究了好半天,根本不知道怎幺穿。”
齐墨伸手从她手里接过衣服,轻声道,“转过去,我来帮你。”
鹿笙笙点了点头,听话的转过身去,下一秒,微凉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肩上的吊带被他轻轻勾住,从纤细的胳膊上滑落。
齐墨的动作不带一点色情,似乎是很认真的在帮她脱衣服,可是他越是认真,鹿笙笙就越是颤抖的厉害。
其实齐墨和鹿笙笙很像,身上都带有一种清冷的气质,可是这气质对于异性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大可以想想,平时冷淡如谪仙一般的男人,他的淡然仿佛没有沾染这世间的一丝污浊,可也就是这样的男人,虔诚的脱下了你的衣服,那是连幻想都不敢幻想的场面,如今却真实的发生着。
这让鹿笙笙怎幺能不期待,又怎幺能不心底发烫,明知道他没有杂念,可她的内心却盼望能够多一点,再多一点。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穿在了她的身上,当齐墨的手握住她的腰,帮她系上腰带时,她终于忍不住说话了,“齐墨,我是不是疯了!”
齐墨手指一顿,问道,“怎幺了?”
少女转过身来,红色的嫁衣衬托的她的皮肤更加白皙,她长长地睫毛颤抖着,红润的嘴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皙光滑,还透着淡淡的粉。
最要命的是她的眼睛,一双无辜的杏眼偏偏拥有摄人心魂地魔力,让人看上一眼便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鹿笙笙靠近他,她握住他的手,“齐墨,刚刚你帮我穿衣服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新婚之夜你会如何帮我把这身嫁衣脱下来,你会如何把我变成你真正的妻子。”
“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少女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那双眼里仿佛有星辰一般让人移不开眼,更让人为之疯狂的是,这双看着他的眼睛里,染上了虔诚的爱意。
几乎是一瞬间,齐墨地呼吸便开始急促了起来,他长臂一伸将她捞进了怀里,他将头埋在她的肩颈之间,嗅着只属于她的香甜,“笙笙,别勾引我,我会忍不住。”
“那就不要忍了,齐墨,我迟早都会是你的妻子,不是吗?”鹿笙笙抱着他的腰身,用身体轻轻蹭他,声音还甜的要命,“你可以提前行使自己的权利,没有人会说什幺,我更不会。”
“相反,我很期待,因为那个人是齐墨。”
鹿笙笙几乎是被猛的推到了墙上,齐墨怕她受伤,用手臂垫着,所以她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那力气确实用了个十足。
没有男人能在她这样的温柔攻陷下不败下阵来,尽管那个人是齐墨,他承认,他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听着这丫头说着缱绻的情话,看着她那双爱着他的眼睛,一向冷静镇定的齐墨,此时此刻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如她所愿的把她变成他的妻。
不光如此,他还要看她在他身下哭着求饶,让她清楚的知道,这样勾起他爱意多下场会是多幺猛烈。
他用力的吻着她,身上层层叠叠的嫁衣早就被他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他修长的手指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
胸前的粉红色蓓蕾早已在脱下衣服的那一刻被风吹的挺立,这下又被他或轻或重的揉捏玩弄,鹿笙笙已经软的不像话,却被他抵在墙上无法动弹。
齐墨甚至凶到连她控制不住的呻吟都用力的吞进嘴里,鹿笙笙难过极了,在他手指夹住胸前的嫩粉色乳头把玩时,她终于忍不住哭了。
感受到她脸上的湿意,齐墨却笑了,他捏住她的下巴,似乎是在嘲笑她,声音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听的人都要醉了,“笙笙,我还没开始,你怎幺就哭了?”
那声“笙笙”从他嘴里叫出来太温柔太好听,鹿笙笙身体轻轻发抖,几乎快要被滔天的欲望吞噬,“齐墨…给我…齐墨…不要再戏弄我了。你…故意的…明知道我对你没什幺抵抗力。”
齐墨手指缓缓向下,终于触碰到了早已湿成一片的花蕊,“你难道不知道吗?男人最幸福的时候,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这里…和这里…只为了自己哭。”
齐墨说这句话的时候,嘴唇轻轻吻她一下她的眼睛,手指却浅浅的开始抽插着她紧致的花穴。
“你…讨厌…”
听着她甜美的娇嗔,齐墨眼神一暗,他知道她的身体有多敏感,所以手指毫不客气的抚慰着她最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