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好肏满的两人,睡得也香。
夜,凌隽珈悠悠转醒,揉着略酸的胳膊,侧了身过来,左手撑着脸腮,借着月光,凝视着熟睡的小美人。
这样的阿蓁,好可爱,瓜子脸上长了肉,更好看了。伸手入腹腰处,轻手一捏,嗯,有肉了,与半年前面黄肌瘦的她,抱起来轻于鸿毛的她,简直有了天渊之别。个头好像也长了点,虽然还不到她耳下。
这又是她凌隽珈的一大成就,白天把小人儿喂胖,夜里再喂饱一次。这女子,该是身心都离不了她了。
真好。
如此想来,又被她的美好清新的气质牵引。阿隽咽了咽口水,埋首在她肩颈间,鼻尖蹭住吹弹可破的肌肤,不断游走,温热的呼吸,时远时近,时近时近,贪婪而下流的嗅着小美人清甜的体香。
欲望澎湃,身体却是克制的。小美人太累了,得缓上几天。再肏,恐怕早上又走不了路。
唯有退而求次,触上她的脸颊,指尖轻轻抚挲。小美人觉得骚痒,皱起了眉,不悦的咕哝。凌隽珈见此,不玩脸,玩她的最爱一一阿蓁的美乳。
旖旎思绪又上涌,大手盈盈一握酥胸,饱满嫩滑,入口奶香味浓,她的大手揉握着软绵落,轻捻弄乳肉,下嘴吮吸着蓓蕾,吃得好不滋味。
小美人身子一颤,逸出细碎嘤咛。“阿隽~”被阿隽吮弄得半醒,郁姑娘发出慵懒的而酥软的嗓音,半睁半瞇眼。
见阿隽住了口,停了手,她睡眼蒙眬,侧了侧身子,眷恋地抱住了阿隽的腰,小身板拱了拱,更紧贴阿隽。
夜里忽然翻风,寒意骤来。
衾被稍薄了些,阿蓁体寒,时常手脚冰冷,而阿隽身体像火炉,暖烘烘的,她无意识地蹭着阿隽来取暖,贪恋阿隽的体温,贪恋阿隽给她的浓烈的爱。
阿隽大手搭在小美人后背,把她再搂紧一些,生怕她会冷。
二人相拥而眠,又是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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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早上用膳后不久,郁姑娘见夜里秋风凛冽,吹落一地黄叶,她反正闲来无事,想活动一下筋骨,消耗一下体力。她被人说胖了,伸手捏了捏腰间的肉,小嘴高高撅起,状甚不满,唉,真的,她真的胖了。
昨天凌隽珈抱她在怀里,也捏了她的腰,笑嘻嘻的说:“我的好姑娘,你腰间的肉都是我用钱堆砌来的,可要好好珍惜,别弄丢了!”她还说阿蓁胖了,更好看,更添福气了。
才不是,才不好看!郁姑娘长到快十八,腰间也不曾有肉,这腰怎可以有肉,她才不要赘肉!于是偌大的庭院里,就她一人打扫。
郁姑娘手持扫帚,勤快地扫洒一地的落叶、细沙和折断的枝枝桠桠,很快把簸箕装满了,正准备提去厨房后面倒掉。
忽尔间,胃里一阵恶心感翻涌,她立马放下簸箕,狼狈的取来木桶,蹲下来要吐却吐不出,脸色惨白。
她一捧捧水浇在脸上,仍旧没法将恶心感压下,瞬即铺天盖热的呕吐感又来了。
早膳过了不久,离午膳又远着,厨房本该无人,此时厨房传来动静,厨娘黄婶儿和两位一胖一瘦的婶儿目睹了状况,惊讶的看着郁姑娘,其中胖胖的大婶眼珠子转了几转,似是想到了什么,“哎哟哟,我的姑奶奶唷,你别压着肚子!”
郁姑娘手被扶了一把,正想道谢,却听到胖大婶甚有喜色的语调:“看你这情况,应该有了身孕!”
“?” 说罢,郁姑娘和黄婶子皆是一愣。
“干呕,孕妇都有这征状!”瘦竹子大婶也是过来人,听胖大婶一说,她就跟着附和。
郁姑娘被她俩的话吓倒。而三位大婶,片刻怔愣过后,皆喜上眉梢。
黄婶儿笑笑,轻拍郁姑娘的小手,”对啊,我就奇怪了,你跟家主如此恩爱,怎么这么长日子了,肚子都没消息呢?”
“不,大娘,你误会了!”她怎么可能会有孕。真有了,必是野男人的种,凌隽珈再爱她疼她,也不会容忍一个背叛的人,肯定会把她五马分尸,然后肉骨一起丢进锅里烹了,再分给野狗充饥!
她三番四次解释自己并非怀孕,应该只是吃错了东西,肠胃不适而已。只是三位婶子,都生儿育女过,拚命捉着她说什么怀孕初期都是这样,要呕不呕的,别担心,很快就会过去。
她们认定郁姑娘有了!黄婶儿比较审慎,她说下午请白大夫来诊一下脉,再确认确认,到时叫对方开多些上好的安胎药,自己也好多熬煮养胎膳食和补品,好等郁姑娘生个大胖小子,或是肉嘟嘟的小千金。
走出了厨房,躺在床上休息,稍为好了一些,郁姑娘纳闷,这都什么回事,为何会觉得自己有孕?
她不想待在床上,见好了一些,想起来继续打扫,不料一做事就头昏目眩,腹中翻江倒海,竟把早上吃的东西通通吐出来了,连没有消化完的食物残渣喷、胃糜都吐出来了,喉咙一阵阵辣生生的感觉,脑门都冒出汗来了。
郁姑娘捏了小帕子,擦拭嘴巴边上残留的秽物后,总算感觉舒服了些。她下午没胃口,只喝了水,躺在小榻上休息了一个时辰。
天晓得,这一个时辰,郁姑娘疑似有喜的消息就传遍凌家。三姑六婆嚼舌根的功力,果然不可小觑。由郁姑娘孕吐说到家主......
家主从前就是个柳下惠,家里一个通房丫鬟也没有,更没见家主流连烟花之地,寻花问柳什么的,都要以为他有断袖龙阳之癖。
自郁姑娘来了,家主一反常态,终于沾染了人间情欲,日间抱郁姑娘在怀,两人有说有笑,恩爱如夫妻。
时常点家途中,买了酒楼里的好酒好菜精美糕点回来哄姑娘开心,真是把郁姑娘捧在手心疼,亲手喂食、当起人肉垫子、梳发绾髻什么的,常常腻在一起。
惹得一众丫鬟又嫉妒又羡慕,都想做郁姑娘了。夜里也忙于被翻红浪,夜夜缠绵缱绻。
阿隽下工回来就听到消息,皱了眉,抿了嘴,谁有孕也轮不到阿蓁有孕吧!
下人见家主神色不对,脸上并无惊喜之色,以为家主不想负责。这下可遭了,要打胎么?还是赶走郁姑娘?
宝儿看在眼内,也蹙了眉,家主和郁姑娘行房,似是一向没有做避孕措施,家里就不曾添置避子汤什么的,难道不避孕又不想姑娘怀上,这什么意思?
全家只有梨儿和老管家知道家主的真正性别,梨儿是凌隽珈贴身丫鬟,自小侍候她起居饮食。知悉家主的真正性别的她,自然知道郁姑娘是不会有孕,这当中肯定有误会。
正当阿蓁在房中等候白大夫来诊症时,她等来的不是白大夫,而是凌隽珈。
凌隽珈的脸陡然放大,近在咫尺,郁姑娘才在晃神中回过神来,轻喊:“阿隽。”
“你为何会怀孕?” 凌隽珈目光深邃而凌厉,一脸邪魅。
两人互相对视 ,眼中浮现彼此倒影。
......
“阿隽,我没有。应是喝了发酸的牛乳,早上呕吐,适才还腹泻。”郁姑娘小脸低垂,略微不满,谁都可以误会她怀孕,就是凌隽珈不可以,她才没有偷男人,她这不是天天被阿隽那...啥么,都要被...那啥得下不了床,哪有心力去勾汉子。
“果然如此,那看了大夫没有?”阿隽心里自是十万个不信阿蓁有孕,谁敢偷操她的女人,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连他家里的人也杀光光,死了也挖坟泄愤!
“在等白大夫了,她说申时来,许是有事耽误了。”
白大夫诊症后,郁姑娘果然是吃错东西。写了方子,煎药服下后,郁姑娘晚上胃口依旧一般,凌隽珈叫人熬煮清粥小菜,她陪郁姑娘一起吃病人餐。
家里仨位婶儿大失所望,这孩子又没了?唉,啥时候才有小孩出现呢?没办法,人愈大,就愈期待年轻一辈早生贵子,看到小孩,就像看到自己的孙子孙女一般,笑得眼睛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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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隽珈对上郁姑娘的盈亮的水眸,情动不已,低头凑近,两唇缠吮在一起,辗转反复,久久不分开。
“阿蓁,你是否愿意与我结为秦晋之好,做我此生,不,生生世世唯一的爱人?”凌隽珈把阿蓁的樱唇吸吮得润泽晶莹,她放开了快喘不过气来的人儿,舔了舔嘴角,依依不舍地退开,深情地询问。
“自是愿意,阿隽,我愿意的。”郁姑娘的小脸比激吻时更红,耳根都快滴血了。早已情根深种,爱到不能自拔。她此生,非凌隽珈不嫁。愿意白头偕老,天长地久,不作他选。
“那改天去提个亲?”嘴上说说,不如实际行动,总不能把人留在家里,没名没份的,时间长了,会被说闲话。
“嗯。都依阿隽。”郁姑娘早闻“嫁鸡随鸡”之说,如今,嫁隽,当然随隽。
她小手覆在阿隽大手之上,与之十指紧握,两人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