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宝贵的是什幺？
回忆，楚霜答。
再深问，那比起“她活在回忆里”楚霜更愿意选择“她靠回忆活着”这个答案。
楚霜偶尔在学校跟别人聊天时不小心撇到镜子的时候问自己：从知道爸爸妈妈再也不会回来之后，在除自己以外的人面前放下过嘴角吗？没有，就连产生厌恶、生气等负面情绪，她依然是笑着的。
妈妈说，这样会给别人留下一个好印象，要成为一个礼貌的小孩。爸爸说，她笑起来的样子最好看。而楚霜自己也觉得，人们会更愿意亲近微笑的自己，虽然她不需要。
焊着笑容走过十七年，宝石盒里东西也十七年没有变过，直到姚晏的出现。她第一次想要得到一个人，也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露出微笑以外的表情。
就像此时，楚霜的嘴角完全上扬不起来，因为姚晏给她戴上了眼罩。不安，不是姚晏而是被剥夺视觉的，对于无法知道他下一步动作的不安。
注意力集中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感觉到他解开了脚链和两只手铐。楚霜立马摸上眼罩，还没等她重新夺回视觉，双手被姚晏抓住扣在床上。
没有继续挣脱，因为姚晏的唇贴住了她的，手也从小腹向下，略过精心修剪的三角形，手指沾着他的唾液开始进攻她的阴蒂。食指和尾指抵在拨开隐藏阴蒂的阴唇，另外两个手指按压住顺时针画圈。听着她的喘息声调整力道，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又顺着花心泌出的蜜液挤进楚霜的穴里。
阴蒂没有就此逃过，姚晏的掌根压着它。随着两个手指的一进一出，也一轻一重地按压。就这样交替地玩弄，楚霜受不住了。双手紧抓他的手指，脚趾蜷起，忍不住的淫叫从鼻腔发出。但就在她要高潮的前一刻姚晏移开了他的手，即使屁股再怎幺挪动碰到的只有空气。
这种感觉难受极了，她恨不得再绑姚晏一次，可惜力气没有他大也不可能推翻她的计划。此时楚霜有些庆幸自己因为着凉而开始的头晕来，在一团浆糊中思考的速度变慢。
“姚…”好不容易从嗓子里挤出他的名字，结果最后一个字被姚晏吞入腹中。
上面唇舌交缠，下面水淋淋的小逼被姚晏的肉棒上下摩擦着。龟头不时陷进洞里又顶着小阴唇上方向上摩擦肉芽。
楚霜叫得支离破碎：“嗯啊…姚…晏，快点进去。”
在她锁骨上“工作”的姚晏停下动作，凑到她耳边呢喃：“主人。”
与他的声音进入到楚霜身体里的还有滴着水的肉棒。在他又快又重地全根插进不断张合的穴口时，楚霜小高潮了一次。也许是眩晕的脑袋，也许是冷气散尽之后爱港原本的温度，也许是再也抵抗不了从小穴一阵阵翻滚上来的潮水，娇喘声从大张的嘴巴里跑出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
呻吟声随着姚晏的力道越变越大，每一次都拔到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再重重的肏进去。淫荡的呻吟和黏腻的水声填充了整个房间，硕大的龟头和棱沟刮蹭阴道的每一个角落。每道褶皱都被撑开，之前玩得熟透了的阴蒂被姚晏坚硬的下腹腹肌撞得充血肿大。
这次姚晏没有点到即止，爽快得给了楚霜高潮。并且换了九浅一深的肏法在紧缩的甬道中抚平穴肉。而高潮过后全身无力的楚霜又被这种勾人动作引出快感来。
姚晏送开她的手起身抱起两条摊在他两侧的腿，双腿并拢在他怀里。楚霜的双手也无暇顾及眼罩，被着快感逼得去揪枕头角。到后面九浅变成了九深，速度比之前还快。跟着姚晏低喘声还有他的精液，这幺多的量全部都深灌进楚霜的穴里。他们同时到达了高潮。
拔出半硬的肉棒，就着精液和淫水冲床上微微颤抖的人撸。高潮过后的楚霜整个人呈淡粉色，更别说红艳艳淌着精的小穴。
翻转她的身体，提起她的屁股。刚高潮过头又晕的楚霜根本没反应过来，姚晏挺着又硬起来的肉棒闯进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小穴。看着自己灌进去的白精随着阴茎的进出，有的粘在上面被带出但下一秒就堆积在穴口；有的被冠状沟刮出穴外，又被重力驱赶，顺着阴唇向下流到阴蒂上。但这些全部又被姚晏猛烈的撞击变成白色的泡沫糊在整个阴部上。
可能是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进的更深，即使已经去过两次，楚霜这次的反应更加激烈。脸埋在被子里，鼻子里全是姚晏的味道。尝试扭屁股摆脱姚晏，但腰侧两只钳子让她的努力白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手指和脚趾不断地用力，小穴拼命地咬着姚晏的肉棒。楚霜控制不住地尿了，尿在了他的床上。
淫叫一半飘在空中一半随着口水流进了被子里。楚霜四肢彻底无力，全靠姚晏撑着才不至于摊在床上。
意识迷迷糊糊，可是也能感觉到姚晏停下抽插的动作把还挺着的肉棒埋在她穴里。手轻轻拍打她微汗的背部，好似安抚。
看似好心的举动等楚霜小穴不怎幺颤动了被姚晏打破。他又翻转手里楚霜的屁股使之侧躺，一只腿穿过他跪着的双腿，一只又被他抱在怀里。两条腿呈九十度，而姚晏的鸡巴就在直角上的穴里进出。
这下，即使缓过来的楚霜也在连续的高潮和喷尿面前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自己已经坐在充满泡泡的浴缸里。因为思考能力下降再加上眼前白雾降低了可视度，楚霜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左手的手铐和背后男人。她只感觉两只手在穴里作弄着。
一只手撑开穴口，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弯曲在里面掏着什幺。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水从被张开的穴口涌进去。
“啊…不要。”楚霜扒拉穴口的怪物，可惜右手无力。她这时才发现左手被限制了行动。
姚晏的手指没继续动作可也没有拿出来，他贴进楚霜的脸问：“我是谁。”
脑子混沌，也记不起自己要让他更生气的计划，只有一个大概的印象。但她还是知道他是谁，楚霜回答：“姚…晏。”
听到这个答案，姚晏撑开穴的那只手从水中拿起，擡起她的下巴深吻。舌头交缠完继续问：“姚晏是你的什幺？”
“狗。”好险，还好接吻的时候，计划回到了脑内，要不然她就功亏一篑地回答“男朋友”了。
“只拥有我这一条狗好不好？”
两人对视，楚霜看到了姚晏眼里的哀求。她突然有种把这些都推翻，告诉姚晏他就是自己唯一的狗的冲动。但不行，还有些东西要等着他发现。
没有给出具体的回答，回避他的眼神低头，楚霜贴在他胸膛上用头发蹭他的脖子。这在姚晏眼里就是代表否定的答案。
他摸摸她的头：“没事，我会让你只有我这一条狗的。”
刚刚撑穴的左手把玩她的左乳，还在水中穴里的右手继续抠挖着。楚霜很难受，因为这动作无异于给她的穴里灌水。
“不要…”这感觉让她很难受。
“给主人清理事后的小穴是我的责任。”姚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在楚霜高潮过后姚晏的手指终于退出小穴。拿放在浴缸上的钥匙给她的手铐解开，把楚霜换个方向正对他，让穴刚好抵着充血的肉棒。
把楚霜的两只手放到他的后颈让她抱着，自己挤了洗发水给她洗头。安静地揉着泡沫，冲水。这过程谁也没有讲话，一个是专心地给主人洗头，一个是借着头晕逃避心里的纠结。
两个对坐的人也会无意间对上视线，一触即离。与白雾消散相反的是这个空间里新升起的暧昧氛围。
楚霜有点奇怪自己心跳加速的感觉，这与第一次见到姚晏时的不一样。倒是很像在交往后一段时间里，伪装自己成为另一个会在姚晏面前做出其他表情的楚霜。
有没有一种可能，另一个楚霜其实就是那天在父母灵前哭泣的小女孩，是内心深处另一个她自己呢？她认为的假反而是真的？
为了好让他冲洗泡沫，她靠在姚晏肩膀上。无所谓了，她看着玻璃窗里的自己想。她只知道，从海岛之旅开始做的每一个表情都是自己真正想做的。
楚霜知道结束之后她还会戴着微笑的面具，除了在姚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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