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准时开始的早读课是由学习委员代替老师进行监督,陈玉平时都会将自己的凳子搬到讲台后,一边监督所有人早读,一边做从门口二手书店淘的奥数练习册。
今天稍微有些不同,讲台上的练习册一直没有向后翻页,陈玉跨坐在凳子上,足尖踮着,双腿夹着凳子侧面的支撑杆,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将自己的阴部完全的压向了冰冷的凳面。
嘈杂的读书声下掩盖着“嗡嗡”的声响,根本无人注意,但陈玉只觉得那“嗡嗡”的声音好似被无限放大在自己耳边。她稍显苍白的脸颊上爬上些许的红晕,每每想要快点得到解脱,那细微的“嗡嗡”声就会变慢频次,极有耐心的猎人总是如此戏耍猎物。
紫红色蝴蝶状的跳蛋刚好从她的阴阜包裹至她的肛门,前端有一圈毛刺,戴上的时候那圈毛刺对准了勃起的阴蒂,而凸起的蝴蝶腹部刚好塞进花穴口。那是早读前萧岑羽帮她穿上的。
她今天早上来得早,到门卫室的时候没看到萧岑羽,还松了一口气。上了三楼过道,却被拽着手腕,猛地拖了进了杂物间。狭小的空间里面有股发霉的灰尘的味道,角落里堆放着之前弄坏的扫帚。她双手纂成拳头,思考着是否要先发制人。
“骚货。”熟悉的声音与熟悉的评价。
甚至于他的手掌贴近她的腰肢,都感觉到一种熟悉。陈玉心想,身体果然比思想更容易屈从。他宽大有力的手抓着她的腰,提起来,他肿胀挺翘的巨物隔着西裤和百褶裙顶在她的穴缝处。她找不到支撑点,只得反手抱着对方,仿佛相互依偎的恋人那般。
“昨天为什幺没来?”萧岑羽沉声问她,呼吸全吐到她的领口处,湿热的气息萦绕在她锁骨的位置。
她不由有些意动,于是她用脖颈摩挲着萧岑羽的脸颊,又或者是萧岑羽在用舌头湿漉漉的舔她的脖子,舔的很轻,好似羽毛轻轻滑过。
“病了。”陈玉的回答言简意赅,不过,萧岑羽显然并不满意,他用牙齿咬住了她的喉管,用力想要折断它,可下一秒,他又迟疑的退开,安抚般轻吻着她的下颌,“什幺病?骚病?”
他边说,边用阴茎的顶部重重的戳向陈玉的腿心,稍感空虚的穴口有些迫不及待的吐露出液体,准备容纳那根早就造访过的巨物。
可萧岑羽并不打算这样便宜她,他将陈玉的衬衣从百褶裙中扯出,翻了上去,挺阔的面料覆盖在陈玉的头上,她的手臂只得像犯人那般高高举起。萧岑羽扯着她衣服料子往后拉扯,他伸出舌头,隔着棉质的衬衣,极其色情缓慢的舔舐她脸上的没一寸肌肤,将她的鼻子,眼睛都连同衬衣含在嘴巴里吮吸。
薄荷牙膏的味道夹杂着他口腔里唾液的味道仿佛繁衍在陈玉的脸庞上,湿掉的衬衣粘连在她的脸颊上,陈玉却顾不得,因为看不到她的申请,于是,她努力睁开眼,隔着湿掉的、透光的衬衣看向萧岑羽,他抱着自己,所以,她得以平视着他。
他的一只手掌已经从她的腰肢移动到她的胸罩前面,她今天穿的还是妈妈的胸罩,因为发育的明显,她的胸部饱满鼓胀,每次穿她妈的胸罩的时候,上面部分会挤压出一条深沟。她觉得有些羞耻,又觉得已经被面前这个人肏了这幺多次了,这种迟来的羞耻更容易被看作矫情,只是她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因她浅显的耻辱感而泛出了淡淡的红色。
男人的手隔着胸罩用力的抓向她的乳房,原本是呵护她乳房的海绵此刻成了侵犯的帮凶,萧岑羽揉掐的太过用力,令她忍不住皱紧了眉。
“贱狗怎幺这幺晚才来学校?”萧岑羽隔着衣服,咬住了陈玉的耳垂。
陈玉感觉到自己的胸罩被推上去,被束缚的两只玉兔被释放出来,轻轻的弹跳了一下,她的声音隔着衣服,闷闷的反问,“你在等我?”
身上作乱的手掌突然停下,萧岑羽将她放回地上,少女不知所措的站着,好似一条静待主人吩咐的狗。
萧岑羽将她的衣服又拨弄回来,少女的脸色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潮红,她的眼睫毛很长,现在沾在一起,显得她眼睛圆鼓鼓的,像鹿、像马,带着自然生灵的纯净,只不过,到底沾染了欲色,便又呈现堕落。
他不说话,只是用眼睛仔细描摹她的脸,然后伸出右手食指从她的领口处下滑到第一个钮扣处,点了点。
陈玉茫然的望着他,于是他用力给了陈玉一巴掌,兴奋的看着陈玉脸颊变得红肿,“贱狗,自己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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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小念叨:求评论!求评论!主要是没有评论,我不知道自己写得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