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舟,想要师姐吗?”她身穿白色纱裳,衣下的春色欲露未露,勾人十分。
他顿时红了脸,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梦到这种云窈主动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兴奋起来,身下的性物早已坚硬如铁,形状可观。
他一手拉住对方把她压在身下,他在梦里总是看不清她的脸,但她知道这是她。
如果说刚开始梦到这些时他是羞涩地等着对方主动,后面就越发欲求不满了。
现实里她总是那幺冷漠,只有在梦里能让他更加满足。
他狂暴地撕开少女的衣服,白皙的肌肤争先恐后暴露在空气里,泛着淡淡的粉红。
他蛮横地吻上了对方的唇,舌瓣一点一点撬开她的蜜口,划过她口腔里每一个角落,吞噬着她的津液,带着十足的侵略感。
身下的欲器又胀大了几分,靠近那个湿润的花心,他倒吸了一口气,重重地顶进那个小口。
只是头部的一点点进去,都让他销魂到了极点。
他加重了对她小嘴的侵略,身下试探性地往里面顶了顶,里面的嫩肉都争先恐后地容纳着,吸引着他更深一层。
他不想忍耐,直直地撞进去,身下的少女发出了动人的呻吟,却都被他一一堵住。
尽管入了很深,他的性器任有一截没能进去,但他很满足了,这种时候师姐就能完完全全被他充满了。
身下的小穴难以适应这样的性器,紧得他爽的不行,他又重重地顶了一次,少女被压在床上上呜呜的呻吟着,床榻喀吱喀吱地响着。
谢知舟将少女紧紧抱在怀里,她的丰满的柔软被迫压在他坚硬有力的胸膛上,顶部的红樱硬硬地抵着他。
“师姐...师姐,窈窈,我的窈窈。”
而身下他仍然在没有节制地顶撞着,像刚吃荤的小狼一样,怎幺操都操不够。
不知又顶了几十下,少女只能被迫在她身下承受这场风雨,终于他又吻住了少女可口的唇,在她体内释放出来。
半软的性器在看到她全身被肏透的敏感后又硬了起来。
正当他想继续下一场风雨时,身下的少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对他直直地说着,“你为什幺要害死我?为什幺要害死整个宗派?”
然后她慢慢消失在他身下,只留下一个他。
谢知舟愣在那里,合了合手掌,似乎想挽留些什幺。
场景逐渐破碎,他知道,梦醒了。
他靠在墙边,看着昏迷躺在床上的少女,轻蹙眉头,走过去探了探她的气息。
很稳定,应该要醒了。
这样想着他便又茫然起来,在他放出“精灵灭迹三清剑”时,他早便预估好全宗派和他一起灭亡。
那一瞬间他看到云窈与所有人瞬间消失在了他身边,他也随之昏迷。
而当在下一次醒来后,却发现所有在里消失殆尽的人又重新复活了,除了云窈。
原来被法力破损的所有事物恢复原状,而且每个死去的人都带着所有记忆,惊叹于自己的复活。
唯有云窈,真正地消失在了这个世界,和除了他之外的每个人的记忆里。
“云窈?这是谁?我们什幺时候有过师姐了,宗派里面女子不是只有林师妹一人吗?”
“知舟,你那道剑法威力太大,即使我修为以至玄虚,仍感受到撼动。”
“我竟然复活了,谢师哥你的剑法好强大,我要学习你!”
所有人对他的印象都被莫名的力量强行矫正,他还是宗派里的天资聪颖,修为高超,受人崇拜的弟子。
虚假却是现实。
少女起身的声音使他回过神来,他带上审视的目光对上了她的视线。
不得不承认,她的眼睛很好看,里面仿佛又一片湛蓝的星空,让人为之痴迷。
明明和师姐的眼睛一点也不像,却仍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垂下眼眸,试图忘却脑海里这个陌生少女的模样,沉声开口道。
“你会用符?”
云窈坐在床上轻咬下唇,两鬓垂落的发丝遮掩住了她的神情。
没想到刚清醒就要接受这灵魂拷问。
同时,她有些不愿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她的神情难得出来了焦虑和徘徊。
最后她还是低声嗯了一声,没敢擡起头和谢知舟对视。
“我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但昨天才发现我自然而然能画出符。”
“所以你会用‘灵心圆映三江月’?”少年的逼问让她的手不自觉攥进了丝被。
“不知道,随心就念出来了。公子,莫非你曾经认识我?能讲讲我以前的事情吗?”
她终于擡起头看向了谢知舟,他还是那副审视的目光,但眼眸里似乎有些动容。
但最后他只是随意地摸了摸腰间的小刀,避开她的视线,没有回答她。
云窈不自觉扯了扯嘴角,自顾自地收拾好东西想离开,却在包袱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那枚玉佩。
“你在找这个吗?”身后的人终于有了声音,他举起手中的玉佩对她摇了摇。
云窈这才想起了昨天是谢知舟救下了她,虽然态度和意图,没有那幺好。
“感谢昨日公子的救命之恩,将来小女必将回报,现在公子可以把它还给我吗?”
只见少年收起手里的玉佩,“等你恢复记忆了我就还给你。”
云窈咬住下唇,“这枚玉佩不是我的,自我醒来时就放在身边,上面是别人的名字,我只是想交还给别人。”
话音刚落谢知舟就把玉佩扔回了她怀里,微微一笑道,“好,我帮你找到那个人,和你一起交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