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薄唇轻启,随着话音迈腿走进来,丝毫不顾及这里是女厕所,只是伸手将徐颜像扯进了厕所隔间,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落锁。
英高的卫生间一直有专人打扫,时刻保持洁净,也没有丝毫异味,徐颜此刻被按在隔板上,顿时不知道这里太干净对现在的她来说,是该哭还是该笑。
毕竟说不定环境差点,陈鹤这位少爷就干不下去了呢?
她正思索着,下身忽然一凉让她的思绪回归,她低头就见陈鹤正将她的裙子往上撩,即便她已经被两兄弟来来回回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但在学校的卫生间里被剥光,还是令她下意识的想要伸手阻拦。
陈鹤只擡眸看了眼她,她便沉默的将手转移了方向,放到他的肩上:“你快点,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她细微的举动让陈鹤心情大好,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直接探入她的下体,两只捻住她小巧的阴蒂,像把玩珠子般揉捏,上面也不闲着,一口含住她的唇,吻势凶猛。
徐颜上下都被他进攻着,他手指的灼热,从阴唇抚摸而过留下的颤栗,还有他霸道挤入自己口腔的舌头,卷着她的难以抵抗的小舌纠缠,又不断的掠夺她的空气。
徐颜的呜咽和呻吟细细碎碎。
她双腿脱力,不禁搂住他的脖颈,以免自己往下掉,两人的身体也跟着紧贴,在她感到快要窒息时,他松开了她的小嘴,脸上难忍的情欲越发狰狞。
“舒服吗?宝贝?”他微低头,看着两面潮红已然失神的徐颜,喘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徐颜敏感的颤了颤身子,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那我继续。”陈鹤大手从她的脊背向上抚摸,拉开她裙子的拉链,哗的一声将她的裙子扯下,一双乳白诱人的乳儿就这幺弹了出来。
陈鹤腿间的凶器又肿胀几分,他低头就埋进双乳间舔咬起来,嘴里叼着肉吸吮,发出响亮的啧啧水声。
“嗯……你的奶子真是比豆腐还嫩。”他牙齿咬着她的乳头,磨了几下又含住,模糊着声音说:“真想一口咬下来。
他的啃咬带来的刺痛让徐颜忍不住呻吟。
“阿……轻一点陈鹤……”她脖颈后仰,被吻的发红的唇微张,一下又一下小小的喘息,她不敢放肆大叫,只能像猫一样轻轻,克制的叫唤。
叫声颤抖又荡漾,是只发情的小猫。
陈鹤吻遍她的胸脯,又吻上她的肩膀,脖颈,啃咬她美丽的锁骨。
另一只手他解开自己西装裤链,把蓄势待发的性器放出来。
“我要插进去了哦。”他吻至她的唇边,低声道。
徐颜已经失去大半理智,只能胡乱点头摇头。
陈鹤两手掐着她的腿,一提一拉就把她的下体紧紧贴到了下腹,他的性器正对着她湿软的穴口,龟头在门口磨蹭。
她不受控制的出水,大股的蜜液源源不断,于是一滴又一滴的低落在地上。
陈鹤笑吟吟的看着,惊讶的说:“呀,怎幺这幺多水啊,滴的满地都是,得拿什幺堵着呢?宝贝来说吧,你觉得拿什幺堵着好呢?”
徐颜被他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气的不行,她红着脸瞪了眼他。
这一眼瞪的陈鹤性欲大涨,一手把人跟抱孩子似的抱起来,另一手准备推门:“看来是不喜欢在里面,那我们去外面怎幺样?”
下一秒,徐颜便连忙拦住他,小脸气的更红了:“别,我……”
陈鹤静静的看着她,铁了心今天要调教调教她。
“拿你的……鸡巴堵。”徐颜半是羞耻,半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她以为这样就行了,谁知陈鹤还不满足。
他说:“那小荡妇自己把哥哥的鸡巴塞进去吧。”
你tm才荡妇!
徐颜喘息变得急促,说不清是刺激的,还是欲望的。
她伸手小心翼翼的握住他胯下的性器,她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和它的炙热,它的硕大也令她心惊,尤其被她柔软细腻的手包裹后,显得它更加狰狞。
她正盯着他的鸡巴,他亦盯着她。
他将她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下身的鸡巴控制不住的跳动一下,瞬间把她吓的差点收回手,擡头狠狠的剐了眼他。
他咽了口口水,忍着勃发的欲望,但语气已有焦躁:“快点。”
徐颜心里恶骂,手上握着他的性器来到自己的秘密花园,性器通过她缓慢到推动只顶入一个龟头。
就在她准备慢慢再推时,陈鹤一个挺身狠狠捣入了深处。
“啊!”
“嗯……”
徐颜惊慌与刚才的失声,她低头一口咬住陈鹤的肩膀,牙齿深深嵌入。
陈鹤又痛又爽,下身不断冲撞,仿佛是在她身上讨回来般。
涨红的性器不断在她的小穴出入,带出一滩滩晶莹水渍,沾满了他的鸡巴。
她双腿夹着他紧实的腰,上半身伏在他身上,下身的撞击使她上下颠动,双乳跟着在他胸膛摩擦,两颗乳珠已经磨的硬挺朱红。
两人呼吸交缠,徐颜时不时哼唧出声。
忽然,陈鹤把她放下,将她转过身:“撑着墙,小屁股对着我。”
她一一照办。
“腰往下点,再下点。”
“屁股撅起来,母狗发情什幺样要不要回去找片给你看?”
徐颜拧起眉,正准备说话,屁股就被扇了一巴掌。
陈鹤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对,就这样,别动啊。”
他脸上挂着笑,手指扒开她紧贴的阴唇,扶着阴茎从后面插入,紧致和湿滑让他脸上浮现享受。
随后他开始抽插起来,等徐颜适应了,能听见她都哼唧声了,他才哼笑一声,擡手又是一个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啪的一声,清脆无比。
她白嫩圆润的臀上,很快浮现红色指印。
“陈鹤!”徐颜不喜欢这幺玩。
“闭嘴!”陈鹤俯视她,呵斥道。
他挺身一下又一下往深处插,大手掌着她翘起的臀,看着指缝溢出的臀肉,时而低头轻咬,时而擡手就打。
交合的拍击声,和打屁股的啪啪声如同二重奏般在卫生间里回荡,掩盖住了两人的喘息的呻吟。
这时,卫生间外传来一道女声:“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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