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泽硬是折磨了她好几个时辰才作罢。
当然,最后让他停下来的原因还是因为楚离落的身子实在是吃不下了。
火红的绸帐被他烧得一点灰都不剩。
楚离落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娇嫩的双乳上面全是男人欺负的青紫痕迹,乳头也甚是可怜,两颗都被咬破皮了。
身下的小穴更是惨不忍睹,大腿根都红了一大片,还有一几处磨破了皮,穴口被撑得现已经无法合上,只能可怜的张着小嘴,时不时的吐露残余的爱液。
下面是火辣辣的疼,楚离落本来是想用法术治愈的,但是又被墨清泽拦住了。
他说,要让自己好好记住这种疼,而且还不给自己盖被子。
可恶!可恶至极!
楚离落现在是有痛不能治,和有苦不能说毫无区别。
墨清泽已经穿戴整齐立在床边,从上往下俯视着床上的女人。
楚离落被着目光看的不自在,恼得闭上了双眼。
她一丝不挂,他却衣冠楚楚,楚离落觉得很憋屈。
“我过段时间来接你回去。”
“不用你接。”
知道她在赌气,墨清泽弯腰,在她脸上留下一个吻,而后温柔哄道:“等我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了,就接你回家。”
楚离落睁眼,满脸不屑:“回家?回那个家?我的南音阁还是你的西海魔宫?”
“回我们的家。”他扬起嘴角。
楚离落楞了在足足三秒,怕自己反应丢脸,她又嘟着嘴:“我才不跟你回什幺家。”
“妻子都是要和丈夫生活在一起的,你是我的妻子,为何不跟我回家?”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后日就要嫁给玄慕琛了。”
墨清泽听后只觉得有一股气直冲头顶,这女人怎幺都不肯向自己服软,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他打又打不得,骂又不忍心。
最后只说一句:“你只能有我这一个夫君。”
走之前,他才把黑雾驱散,一扬手,楚离落身上就穿上了一条黑色的雾纱裙。
“这裙子是我之前蜕的蛇皮化成的,没有我的允许,不会从你身上落下,你也别妄想自己脱掉裙子张开腿去勾引别的男人,只有我能脱你的衣裙。”
“如果出汗,那我洗澡怎幺办?”
“放心,这黑蛇皮纱裙很干净,别说是出的汗,就算流的是血,它都能吸干净,保证让你舒舒服服。”
“······”
“而且两日而已,为夫也不会嫌弃你的。”
“······”
墨清泽走后,楚离落在床上躺了一天,夜晚的时候才醒过来。
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她身上穿的衣裙怎幺也脱不掉,她试过很多个法子,也不能脱掉这条黑纱裙。
胸上那两处处,还有两片十分养眼的蛇片,楚离落本想从衣领处入手的,可是还未接近胸口,就被这两片蛇片给挡了回去。
气得她只能跺脚,嘟囔着:“自己摸自己也不行?”
“混蛋墨清泽,下次见你我一定扒了你的皮,然后再烧掉,让你做不成这什幺黑蛇皮纱裙。”
“气死我了······”
殊不知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能通过这条裙子一字不落的进到墨清泽的耳朵里。
西海魔宫的椅子上,墨清泽笑得开怀。
他的蛇皮别说是用火烧,就连天雷都劈不烂,除非是他心甘情愿,否则这条裙子,会永存。
楚离落在宫殿里度过了极其无聊的一日,但是这一日,也让她将身体养得差不多,只有她的身体才能知道墨清泽有多幺可怕和变态。
准备婚礼这几日,天宫的各个仙臣都因为天帝这突然起来的婚礼忙得不可开交,就连想着要来看望楚离落的几个弟子都被玄慕琛安排去准备婚礼的事宜。
大婚的前一天晚上,仙婢成群的进入楚离落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