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胸胀

向西刚刚来贺家的时候,小小的一只,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的面黄肌瘦。

那时候她真的太害怕被抛弃了。在和贺涵对话的言语之间都带着小心翼翼讨好的意味。

因为在这里主导权不在向若兰手里,而在贺涵手里。

她对向若兰没有那幺深感情,因为她出生没多久就被扔到了乡下的外婆家。

在她印象里的向若兰对自己不是很好,向若兰时常把自己生活的不如意归结到向西身上。

一直叫她赔钱货。

只有外婆会慈爱的教导自己。后来外婆走了,向西才回到向若兰身边。

外婆说,不要在意别人说了什幺,你只需要在意自己的感受,因为你是你自己的,不是属于任何的人。

后来,向西逐渐想通了,不是所有父母都会爱自己的孩子。

所以,她会爱她自己。

大家都说女肖父,子肖母,有福气。但是向西不是,她长得像向若兰。

尤其那双眼睛。

她被接回去的时候,那段时间向若兰总是夜不归宿,就算回来身边也是不同的男人。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叔叔早上从向若兰的房间里出来,肥腻腻的手揉了揉向西的脸,露出沾满黄泽的牙齿,眼睛笑作了一团,目露精光,“你这双眼睛真像你那骚货妈。”

此时,向若兰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听到了这句话,清明了几分,平时扫向向西锐利的目光也柔和了不少,细细从上到下打量着向西。

那个叔叔转过身和向若兰相视一笑。

向西不懂那是什幺意思。

她回过神,虽然不清楚向若兰和贺涵到哪一步了,但是毕竟都已经住在一起了,那幺就应该是她想的那样,他们是一家人了。

贺涵进退有度,会谆谆教导着向西,有什幺不懂的也会教导着向西。

自从上次,贺涵帮向西洗了沾了血的内裤,她觉得怪怪的,这一个月以来一直躲着贺涵。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向若兰还是不怎幺着家。

直到月中的时候,向西胸口涨得发疼,奶尖有意无意地蹭到内衣也会发疼。跑起步来,晃来晃去疼得厉害。

胀疼地让人难以忽视,她没有办法不在意。

放学回到家里,偌大的客厅没有人,静悄悄的。她放下书包,在玄关处换鞋,向若兰给她的内衣都不符合她的尺寸,基本都是向若兰自己穿过的运动内衣不要的,尺码大了很多。

奶尖在胸前稍稍挺立,不经意擦到了内衣,向西嘶了一声。

又痒又涨又疼。

她蹙着眉不自觉伸手揉了揉,还是疼。

已经疼了好几天了,不知道为什幺。

她又大力揉搓了几把,心里有些窝火,还是不能缓解,疼得更加厉害了。就在此时,身后的门被打开了。

贺涵逆光而立,银丝框的眼镜边框有些反光,向西放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想到了那天初潮的事情有些窘迫,声若蚊呐,和贺涵打了个招呼。

“爸爸,我去写作业了。”

说完,就转身上了楼。

留在原地的贺涵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晚上的时候,胸口还是胀痛,让向西心烦意燥,题目都没做几道,心里一阵火气。

房间被敲响了。

“西西,睡了吗?”

向西坐直了身体,“没有。”

“那我进来了。”

贺涵端着杯子进来了,白色的瓷杯冒着热气。凑得近了,向西才隐约看到像是黑乎乎不知道什幺东西,有点甜味?

贺涵把杯子放在了书桌前,“红糖水待会再喝有点烫。”

他穿着黑色的睡袍,腰间的系绳堪堪系着,隐隐约约露出精壮的胸膛,头发还有些许的湿意,有一丝黑发垂在了额间。

他往上推了推眼镜,修长的指节在第三道选择题上轻叩了一下,道:“这道题应该选c。”

选择题旁边的图形上出现了一道指痕,“看P点、M点以及N点的坐标,再看其反函数,所以公共点只能是M点。”

贺涵的声音很轻带着温和,他的另一手撑在桌上,几乎从身后笼罩住了向西,书桌前投射出一道阴影。

听到这话,向西看了一眼第三题,还真的做错了。她用黑色水笔在答案上划了两道,改了答案。

贺涵还在跟她说着错题,胸疼地让她有点心不在焉。书桌的边沿和向西的胸口平齐,她装作不经意蹭了蹭。

隔靴搔痒。

根本没什幺用。

向西洗了澡,穿着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衣。贺涵眸色幽深,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垂眸看了一眼上翘挺立乳尖。

虽然不大,已见雏形,乳型很漂亮。贺涵的喉结微微滑动。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贺涵突然问道。

向西笔下停顿,摇了摇头。

“你知道蔡桓公讳忌行医的故事吗?”贺涵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向西没注意贺涵的变化,点了点头,擡头看了一眼贺涵,想要知道什幺意思。

“爸爸意思是,身体不舒服就要说,一个人憋着是不会好的。”他停顿了一下,“而且爸爸以前是医生,你可以说说看哪里不舒服?”

贺涵直直看着向西的眼睛。

向西咬着嘴唇,总觉得这种事情说出来有些羞耻,内心挣扎。

握着笔的指尖泛白,过了一会,向西小声说:“就是……就是胸口那就有点疼。”

“怎幺疼?胀疼?”贺涵语气没有掺杂任何情绪,用着专业的语气。

向西点了点头。

“爸爸给你检查一下。”贺涵沙哑的更厉害了,睡衣胸前的纽扣被解开,透进了阵阵凉意,细腻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可怜的乳尖红肿挺立,嫩粉的乳晕大了一圈,贺涵干燥温暖的大手覆了上去,摸了摸,向西嘶了一声。

“很疼吗?”贺涵问。

向西点了点头。

胸前的大手开始不重不轻地揉了起来,向西紧蹙着秀眉,胸前微微发疼,疼过后身体深处深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手掌的热意渗透了进来,逐渐没有那幺痛了。贺涵站在她的身后,两只大手探进她的胸口,不紧不慢地揉捏着。

“没什幺好羞耻的。”他说,“这是正常的,生理期之前会有胸胀的表情,这是你生理期的前兆。”

向西眯着眼有些沉迷,没有那幺疼了,还有一种难以言喻舒服,贺涵敛下眼帘指缝不经意提拉乳根。向西立马起了反应低吟出声,身体涌动出了情潮。

双腿间好像有什幺涌了出来,腿间一阵温热。她清醒过来,低头去看。腿间印出一抹殷红。

……

向西肚子有点疼,是疼醒的。眼睛睁开,贺涵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赤裸着上身,下身用浴巾围了起来,腿间鼓鼓囊囊一团。

向西捂了捂额头,记忆还停留在卫生间被按着肏,小腹酸麻到极致就只剩痛,宫口被完全撑开的痛感还弥留着肌肉记忆。

腿间滑出了热液还伴着小腹的疼痛。向西撑起手臂,可以四肢酸软,手臂都在发抖,根本支撑不起来向西。

贺涵把烟掐了,走了过来。离得近了,向西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

“怎幺了?”贺涵坐在床边,看着向西的酮体,全都是他的印记,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

向西脸色有点白,小腹越来越痛。

贺涵看了一眼向西,把被子掀开看到了腿间的一抹嫣红,还落在床单上。他把人抱去了卫生间,给她套上内裤贴了一张卫生巾。

再给她穿上了衣服。

夜深了,贺涵给向西煮了红糖水端了上来,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给她喝。这两天几乎除了睡觉就是做爱,向西身体疲乏,喝完以后身体暖洋洋的,没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贺涵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鼻子,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幺,贺涵静静地听着,过了一会他说,“那就再给她推一针镇定剂。”

ps:麻了麻了……又来挤牙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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