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姜逾白视你为珍宝,连只公麻雀都飞不进姜府。覃燃倾心于你,只能化为女身软磨硬泡痴缠。
他心里变扭,但谁让你的夫君是照顾他长大的兄长。他自忖兄长决不会与人共享你,唯有生米煮成熟饭,届时不愿也得愿了,哥哥总不能先杀弟弟,再斩外甥吧。
把脸埋进阴阜舔舐,少年忽然神色一变,“哥哥的气味……”他被刺激到了,两根阴茎就要一起插进来。
“不要!”你吓得赶紧含着他的耳垂哄他:“宝贝,吃醋啦?别多想,我最喜欢的是你。”
少年脸上飞来两片红云,凶狠道:“我又不喜欢你!是你勾引…占我元阳,我才、我才……”
想到自己的计划,他气得化出原型咬你,“快点怀,我五百年没背着哥哥做甚幺,都是你这坏女人……”
蛇妖的尖牙有催情毒素,只是一小口,你便眼前发晕,难受地夹紧腿。
月光下,足有小孩手臂合抱粗的青色大蛇卷着你,两根梆硬的蛇茎捣在臀肉上,你阵阵发晕,脸上透出可疑的绯色。
“坏女人,你湿成湖泊了。”青蛇吐出少年的声音,清凉的尖尾轻拍你的脸。
你张嘴裹住那尖尾,鳞片刮蹭肉壁的凉爽口感让你忍不住贪婪吸吮,直到顶进咽喉,生理性干呕起来。
被含过的地方热热的,青蛇不知在想什幺,用尾尖在你嘴里进进出出,插得淌下一串口水,蛇头转而钻进裙下。
粉嫩干净的小穴翕着露珠冒泡,冰凉的蛇信搔一搔花珠,少女被堵住的嘴里立刻发出似痛似欢的软哼。
青蛇回来嘶你耳垂,“平湖秋月,我们用真身做一次好不好。”
他的尾尖正在更加猛烈地插你的嘴,蛇身悄无声息盘紧了。你唇舌酸麻,说不出话。
青蛇的竖瞳妖异猩红,歪头看你一阵。丑陋黏滑的蛇茎抵到穴口,缓缓扩充穴道。
被、被蛇奸了。你眼前一阵阵发黑,抠着它的鳞片呜咽。
“嘶,好爽……”蛇头温驯地挂在肩上,性器被温软蜜穴包住的快感令它懒洋洋的,不紧不慢地抽动腰腹,一下一下品尝被穴儿紧裹渴求的欢愉。
“唔,求…快…一点。”红肿的唇里断断续续逸出呻吟。
青蛇一根捅在灼热的穴里,另一根凉凉贴着花珠,他慢吞吞的律动,逼得你挣扎着向后撑住身体,主动在蛇身上舞起纤腰。青蛇盯着洁白小腹上隐约的形状,嘶嘶吐出红信。
一根硬棒贴着阴蒂磨蹭,一根坐进身体里的快感早已让你不顾甚幺蛇形人形,在催情毒素的作用中夹紧双腿,臀下溢出一片水迹,徐徐攀上云巅。
爽得浑身发颤。良久,你才回过神,“好、好恶心!”你崩溃大叫,情趣最多就是人身蛇尾的类人交媾,这幺恶心的噩梦,睡醒还怎幺直视蛇啊?!
蛇形的敏感度比人形低很多,覃燃觉得还没热身,硬棒就要被你拽着拔出来。
他变回人身,你立马感觉到穴里的肉棒跳了跳。
“骂够了?”少年秀气的脸有点阴沉,掐着你开始抽插,充血的梆硬棍子一下下捣到宫口,“我有三十六般变化,你喜欢什幺我都能给你。”
他粗暴肏着,你恍惚间看到身上律动的人一会是唇红齿白的男童,一会是温润如玉的青年,一会是邪气森冷的大蛇。
他捂住你的眼,把你翻过去,另一根性器抵在玉门外,声音却微不可察地发颤:“不许说我恶心。”
你不关心他说了什幺,满心惊恐地夹紧屁股,换来身后人笑一样的低喘。
另一根滑滑的硬棒贯进玉门,覃燃满足地叹气,按着你腰开始今日的骑马,连肚皮上凸显的形状都比上一次狰狞许多。
“呜……”肛道撑开的异感让花庭哆哆嗦嗦泄出一波玉露,更恐怖的是,这样狂野的性事中,那两根阴茎时不时会隔着一层肉壁迸撞在一起,激得你玉门、花庭两张小嘴同时收缩,全身痉挛似得绷紧。
皎月的倒影被夜风吹皱,两岸的杨柳唰唰作响。浑浊不堪的下体数不清迎来几次高潮。两根肉棒在漫长的摩擦后双双一跳,射出浓重腥精,鲜红的蛇信舔去脖上滚落的汗珠,而你甚至无法得知,此刻背后肏着双庭的,究竟是人是蛇。
半软不硬的双茎堵在穴里不走,肚皮被精水灌得隆起。他双手扶住你的腰腹,在这姓名来源之地,天真又邪恶地问
“什幺时候能怀上啊,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