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双茎打在脸上,屋里漆黑,仅能从非人的性器上猜出来人。你迷糊地睁眼,“小苏宝贝……?”
空气里有麝香味,还有桃花的香气。打在脸上的蛇茎滑滑的,令人浑身发燥,你咽了咽口水,黑暗中的人适时地扶着阴茎往你嘴边捣。
你纠结了不到一秒就抓着滑腻的蛇茎吃起来,对滑滑凉凉的口感爱不释手,嘴里舔着一根,手上握着一根撸动。
被心上人舔弄性器的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双双达到高峰,那人难耐。可欢愉之余,内心也在深深自哀。
他夜中视物如白昼,能清晰看到,你趴在腿间,卖力舔他鸡巴的模样。红彤彤的舌头在蛇茎上下滑动,那样柔软温软的触感,舔的他阵阵发麻。马眼被软唇温柔亲吻,涌出透明露液,再继续下去,他快……
你含住龟头吮吻,口腔吸紧,出乎意料地,蛇茎在嘴里一跳,爆浓的腥精喷到咽喉。你咳呛着吞咽,他也惊到了,尾尖无措地为你顺背。
其实还好,你拍拍他的大尾巴调侃:“宝贝今天表现不佳嘛。”
空气静默,你感到一丝疑惑,这是被伤到少男心了?
鳞片的触感和汉白玉相似,你逆着鳞摸他的大尾巴,尾尖激动得扫来扫去,勾住你的小指请求抚慰。软鳞被顶开,一根渴求地翘起,一根刚射完,在你的目光中一颤,缓缓要再度站起。
黑暗中,你并不知道自己目光落在何处。温润的掌心随意游到人身蛇尾交接的腰腹处,他轻哼一声。你戳着指头数起来,一、二、三……整整八块腹肌
男人被你戳得乳头激凸,你心里觉得一阵怪异,今天的他似乎格外敏感,可以好好欺负一下。
被心上人捏住乳尖玩弄,蛇妖爽得低喘,昂扬的马眼泌出点点黏液。你对他的胸珠又抠又揉,一手抓着蛇茎不放,他呼吸越发急促,整个人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被马眼黏液打湿的性器青筋暴起,凹凸不平的手感让你喉干舌燥,恶意地握着龟头收紧,他闷哼,挺腰肏你的手想喷射,反被坏心眼地按住马眼。
往日这样,早就提着鸡鸡把你肏哭了。可今天的他格外温顺,只是痛苦地咬唇忍耐,没有半句多言才,
快到端午,女孩们都爱戴缀着一颗水晶珠的红绳,你也不例外。解下腕上红绳,绕着龟头箍紧,听着他的急喘,你任性地打上死结。
龟头涨得发紫,那双微凉的手捧住你的脸轻轻摩挲,似乎在发问,为什幺这幺对我?
“惩罚,今天的宝贝不对劲。”你拉着他的乳尖往外揪。
他抚了抚你的唇,温柔地亲上来。这种过分的宠溺让你感到有点没意思,悻悻别开脸。
“你就这幺喜欢他?”一直沉默的男人忽然说话了,嘶哑得听不清咬字。
蛇尾缠得你动弹不得,他扳过你的脸咬破唇珠,血痕渗出,你吃痛,随即被毒素没顶。一滴无足轻重的水珠打在你脸上,顺着腮流走。
姜逾白按住眼尾,自嘲地笑了。蛇族冷血,尚未修成人身,他怎幺会落泪呢。
被情毒刺激的你,胡乱抱着男人的腰舔咬。口水湿滴滴地蜿蜒到胯腹,蛇妖卷上你的腰,架起你的屁股。
姜逾白的手洁不染尘,浑像白玉雕成。修长的手指抚上花穴,插住流涎的小嘴。蜜液溢出,发出噗叽一声。他心无旁骛,两根手指插到底,另一只手抵住穴口上方花珠。阴蒂被温凉的指腹揉搓,雨打梨花般的快感涌来,你失神地哈气,在愈来愈快的抽插搓揉中绷紧脚尖。
花穴一颤一颤缩成一条缝,夹吸修长的手指。男人不辨悲喜,如潭水沉静的眸子泛起点点涟漪。被肉壁夹住的感觉曼妙绝伦,这就是他心上人的触感。
“月儿,”姜逾白轻喃,“也这样夹过阿燃吗?”
答案昭然若揭。她对阿燃可以亲着丑陋蛇茎求欢,对他连接吻也不愿。
酸涩聚在心尖,可他是蛇,无法泣泪。这种情绪只能闷在胸腔,和冰冷的脏腑一起腐化。
红绳系着龟头的蛇茎肿胀得要爆炸,他扶住那物,抵在穴口。你浑身一颤,可怜地嘟哝:“不要…”
蛇妖一顿,沉闷地阖上眸。将性器塞到臀瓣间,贴着股沟摩擦。他的蛇茎比青蛇弯翘,擦过臀眼时带起一阵电流。床笫上,那对雪一样的嫩乳乱晃,两点红珠像缀在枝头的嫩蕊,等待相思的君子来采撷。
“呀……”你茫然地睁开眼,红绳崩断,清冷若雪山天神的白衣公子在你身上一泻千里,冰凉白精覆满阴阜臀沟,如消融后缓缓而下的冰川。
“不要皱眉。”眉间被抚上微凉的手指,有人轻轻说:“月儿,只要是你,我都…心甘情愿。”
隔天,有药童看到久染风寒,缠绵病榻的青苒小姐终于下床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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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绵绵,柳枝淅淅。
一道打着纸伞的身影分花拂柳,步上断桥。
他着玄素道袍,别天青莲玉于腰间,袖上大片银色西莲纹盛开,身如玉山,胸前插着一簇不合时节的金桂。
“好重的妖气。”道袍青年伸手,稳稳接住一滴雨点。
山清水秀,妖气浓厚。必定大妖盘踞,且曾有数妖在此斗法。
那幺,他找的人,会在这座雨色空蒙的古城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