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

如果知道男人是得寸进尺的人，齐嫣一定不会那样明显地展露出自己的饥渴。

她哭哭唧唧地趴在男人身上，小手圈握他的肉柱子舔弄，他在背后拨弄着她的小穴，嘬她的肉和水。

闹腾了一个上午，他又射了两次，她甩手不干，麻麻溜溜地跳下床，嘴里哭喊着“不要了”、“不来了”。

赤条条的一个小孩绕着屋子乱跑，身后有如洪水猛兽。看他不追，还知道到角落自己穿好衣服，收拾干净。

魏邢舟坐在床沿上看她，眼神热烈而嗜血，像只捕猎前暗静静观察的老虎，不知道什幺时候就会扑上去把他小猫咪吞得一干二净。

他双腿大开，腿中间的巨物嚣张地挺立着，小孩看过去眼睛都要被刺瞎了，套衣服的速度更快，慌里慌张的。

“大人你流氓。”

她留下这样一句谩骂，迎着飘雪跳出门，去找嬷嬷去了，背后传来男人放肆大笑，笑她是个胆小鬼。

她不听，听不见。

男人心情舒畅愉悦，转头在床上找出她的小肚兜，包着鸡巴又自己弄了一回，射出来全被小片布料接住。

他也没擦擦，大手给这小东西折好放在床边，想着以后她穿着沾满他子孙液的小衣，操起来一定很爽。

起身收拾整洁，他闲步出门，走向厨房去逮那只个不听话的小孩。

＊

年节一过，雪不怎幺下了。

新帝登基那日是个大晴天，百官叩拜，跪迎接这个国家新的最高统治者。

真假玉玺一案被快速了结，以赵九华、刘闻德为首的大批内宦外官被问罪斩杀，从这条血路中杀出来的齐隽，牢牢坐稳了皇位。

也正如他所愿，先帝百罪入史，将受尽后人唾骂。

朝会上，镇压逆党的禁军与镇北军论功行赏，魏邢舟并无在京城安居的打算，新帝却封他骠骑将军，赐将军府。

他接过圣旨揣测新帝用意，无非是要他将齐嫣留在京城，做个无伤大雅的“人质”。

从一个小兵走到如今的地位，这次还能协助杨威回京清逆贼，他纵使本领再大，一路也实在不易。如若这次拒了，遭了皇帝的冷落，再能得柱国大将军的青眼也没用。

但魏邢舟原本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在京中并无可托付之人。何况，从杨威那里传出来的消息来看，他的这个“妹妹”可不是真妹妹。

京城乱花迷眼，一不留神朝廷重将的童养媳被什幺公子哥儿拐走了，那对皇帝来说可不是什幺好事。

所以齐隽无非只是小小试探，也早已预料到结果。

只能等，等到这个新封的骠骑将军和人成婚，他的夫人、孩子是一定要回京的，这没有商量。

那时，作为柱国大将军沈鸣亲自培养的将才，他才能真正得到重用。

所幸，北边沈鸣威严犹盛，他等得起。

*

魏邢舟思考片刻便清清楚楚，心底有了打算。

御赐府邸大得并不夸张，先前是个武官的宅子，各处合意，现下还在工部的修葺中。

魏邢舟多数住在军营里，整日训兵，三五天回一次城外的庄子。二月初，离齐嫣及笄还有月余，他琢磨起这事来。

他不甚了解，底层出身，以前村里的女儿家到了这日，早上吃些好的就算过了。稍微富裕一些的要请些长者来观礼，赞者梳头，长者取字。至于京城里的世家大族，肯定还要规矩些。

这日他午时回去，小孩在屋子里睡觉，易嬷嬷坐在廊下，手上忙着绣活儿。

他同她说起此事，她听闻点头。

她以前也是伺候世家夫人的，懂得不少，后来犯了大错，被毒哑卖了。再加上年龄不小，骨气倒不少，整日板着个脸，她在人牙子手里讨不到好日子过。

直到被魏邢舟买下，她的生活才算好一点。她比划着要了纸笔，写下流程。

屋内齐嫣听到他的声音，从床上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眼睛开门。

“大人。”

魏邢舟接过易嬷嬷递来的纸，点头表示谢意，走过去抱起齐嫣。

“猪儿虫。”

她不满地钻他。

“这是什幺呀？”

“下月你及笄礼要准备的东西。”

齐嫣知道这个仪式，但是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的生辰要到了……

见她有些沉默，魏邢舟推上门在桌边坐下。

“不想过就不过。”

她对此敏感，不可避免会想到自己的身世，想到她的母后和皇兄。

她忽然擡头问到：“大人，你怎幺会知道我的生辰？”

魏邢舟看着她故作无知地想要探究，表面怯懦、实际鬼精灵的模样，冷哼。

“你说呐？给老子装糊涂是吧？”

他一句话把她说萎了，埋下头不敢吭声，脑壳在不停地钻啊钻的，过会儿屁溜屁溜地出来耍赖。

“我错了……谁知道你胆子真那幺大。”

他生气她的试探，端着一脸严肃，她真怕死了他这表情，但是人是她自己惹的，鼓足勇气去黏糊他。

“大人……小八错了……你可怜可怜我，原谅小八，哼哼？”

她去舔他嘴巴，不知所措，不知道怎幺才能让他消气。

魏邢舟却深知她的德行，这一回轻松原谅她了，下一次就不知道她能干出什幺没心没肺的事儿来气你。

小孩说他胆子大，她自己也是越来越莽了。

“给不给操？”

“给，给大人弄的。”

前些天他鸡巴都抵到她肉洞口差点冲进去了，小妮子被粗肉棒吓得死活不肯让他入，哭天喊地的。

他可以怜香惜玉，所以一步一步弄她，但要他真像养童养媳那样等个几年，他绝对是不答应的，养熟的鸭子到时候飞哪去了还不知道，能早一天吃就早一天吃。

无奈他用手指给她开了苞。

小孩肉膜浅，一下就戳到，看到他手指上的血丝，她又龟缩成鹌鹑蛋。

他真不知道她是脑袋是怎幺转的，不过她不怕不闹，乖巧躺在身下给他手指插，他气也是、高兴也是，把她插疯了。

齐嫣每每回忆，骨头都颤软到要跪地，水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