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表面上穿的严丝合缝,实则旗袍下的内裤和丝袜却都黏糊糊的贴在腿根,难受的紧,连带着起身的姿势都扭捏了起来。
反观项凌云,除了几缕散乱的发丝,依旧是风流翩翩,甚至还多了份野性的气质。
阮玉有些埋怨,“你还真是方便。”
“嗯,生气了吗?”
项凌云宠溺地勾着嘴角,悠然走回床边,款款俯身拎起阮玉的两只高跟鞋,又温柔地冲她招招手,“来,把脚给我。”
阮玉还没动作,脚踝被轻轻捉了过去,项凌云单膝跪在她脚边,正有模有样地为她套着鞋。
阮玉长吁一口气,她真见不得这男人深情的样子,再多看一眼她都要责怪是自己不懂事了。
“不要你给我穿鞋。”阮玉抽出脚,一下跳在项凌云跟前站好,接着弯下腰从旗袍下摆就着内裤把丝袜一起脱下,又在手里揉成团扔到了项凌云怀里,说:“就给我保管好这个。”
阮玉说完便坐回床边,再大大咧咧把项凌云的大腿当作脚踏,光着脚丫高翘着二郎腿穿起了高跟鞋。
阮玉表演完一番风情万种,正准备拉着项凌云回到露台的派对,却看见项凌云忽然拿起了落在他腿心的那团丝绸小物,放到鼻间很刻意地当着她的面闻了一下,又压着嗓子地凑到她耳边留下一句:“真香。”
明明刚才还是一副任她拿捏的小丈夫姿态,转眼又成了那位淫乱公子,瞬间的反差让阮玉心跳不停,只好又捡起了刚才戏。
“别得意。”阮玉伸出食指点了两下项凌云的下唇,语气轻佻:“这是伺候的好,才赏你的。”
项凌云目光一沉,歪头含住阮玉的指尖,又用舌尖舔了舔她的指腹,再斜着擡了擡眼,惘作不知地问:“所以……是昨天伺候的不够好,才没有赏我吗?”
“咳咳……”阮玉有些气恼,她又一次败在了这个男人的淫词浪句中,她真不该妄想能在言语上赢过这个项氏集团的大总裁。
“给你了就乖乖收好,不许提问了!”阮玉故作凶狠地说完,踩上高跟鞋就要往外走。
忽然啪嗒一声,玉簪从阮玉发丝中滑出落在了木地板上,如墨的长发瞬间倾洒下来,在项凌云眼中充满了动态的美感。
两个人都有些愣神,阮玉先急着从尴尬中跳了出来,她厚着脸皮冲项凌云扬了扬下巴,“看什幺看,还不快捡起来。”
“好。”项凌云低笑一声,一边把手中的小物妥帖地放进了内衬口袋里,一边大步走到阮玉身边拾起玉簪,站立,最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示意:“你转过去,我帮你盘上。”
此时,两人安静地站在房间内的阴影里,旖旎春情都被隔绝在外。
阮玉的发丝在他手中细软如绸,乖顺得就如同项凌云第一次遇见她的那个夜晚。
犹记得那天夜里飘着细雨,他刚刚结束应酬走出酒吧,就突然被一个陌生的女孩拦腰抱住,那松软的黑发在他的鼻尖散发着馨香的奶气,轻易便抚平他心中的浊气。
而女孩扑闪着眸子,语出却惊人。
“老板,你愿意买下我的初夜吗?”那语气天真得更像是在对他说,请和我做朋友吧。便任由周围的同伴揶揄,他也没舍得推开她。
最终,他花五万块买下了她的裸体,久违地为他人展开了画布,却未曾想为女孩莽撞稚嫩的求爱轻易动了心。
“你看看怎幺样?”
阮玉伸手摸了摸项凌云为她盘好的发髻,紧实平整,她点点头:“嗯~还不错。”
“那……有奖励吗?”
“啵~!”阮玉飞快在项凌云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立马侧过头准备逃跑,“好了,没有更多了。”
阮玉说完,没再让项凌云欣赏她的羞赧,就一溜烟跑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