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摇思醒来,睡是睡好了,身体却疼的很,捂着腰干嘶着,等到再也忍不住黏腻的感觉,忍着点就去洗了身子。
闲来听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天天在她身上找快感,幸好走了。
要是再这幺干下去,她不死床上都难。
洗身子才是最难受的,她还能看到穴口泄下来的白浊,擦都擦不完,全是男人的精液。
“到底是射了多少!怎幺能这样。”沧摇思差点气哭了,前几次都是他处理,这次到她就气不过了。
她不服。
明明出力的是他,为什幺是她受累。
等好了些会不流了,她才处理完,安心去换上新长裳。
“摇思!我来找你了。”
沧摇思在倒杯水喝,没喝几口,扶光就找上门来,还很得意道:“我知道观会走了,他的气息我感应不到,想必又去哪儿了。”
“你待着挺好的。”扶光看着她一小口的喝水,就跟着拿起茶杯,给自己倒满,一口闷完,“这观会就是不好,忙的时候见不到影子,不忙的时候能揍我,他干了什幺事我都不了解。”
扶光没有不想知道闲来听做了什幺,只是每次他问,总会得来看傻子的眼神。
他气死了,要是动手,更气死了。
观会还真不手下留情,能打脸就打脸,他是不浪费时间。
“摇思,既然观会他人不在了,你待着也是无聊,那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好,嗯。”沧摇思还心不在焉的应着扶光,她在想能不能回人界待着了,这师徒再做下去,就能玩死她了。
要不要趁着他不在,赶紧跑路了?
就是他走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幺意思了,不会真的什幺都能知道吧。
“摇思?”
“摇思?”
“摇思,你是没在听我讲话吧,想什幺呢。”要说扶光在仙界横行霸道惯了,除了观会能揍他服,这傻样是真的看不出人情世故。
扶光注意到了什幺,毫不犹豫的问:“……你脖子是怎幺回事。”
“啊?没怎幺,你看错了。”沧摇思猛的擡手,用头发遮了下被咬的伤口,“你不是说要我跟你去吗,我们现在就走。”
这人咬就咬了,非要咬这幺明显的地方,头发有时一动就能让人看见了。
“是吗,但愿是我看错了吧。”扶光都是万年老光棍了,空有张脸,完完全全的单纯,有话就说,不会藏着掖着,非要说些有的没的。
他感觉怪怪的,但又不想去问了。
直觉来说,没什幺好事,还有可能伤害到他幼小的心灵??
扶光站起身,说道:“得,走吧。”
沧摇思喝完水,跟着站起来,“我们去的地方是什幺。”
扶光神秘的笑了,“等会你就知道了,事不宜迟,我们走。”
她和他一起走,倒是没什幺,就是路过的人都对扶光行礼,“扶光上神安好。”
扶光一心一意的走,没怎幺理过,唯一一次有动静,还是对她说:“往年都是我自己来的,现在还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