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昨晚就那样躺了一宿,也没洗澡。今早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冲个澡。
他不太熟练地摆弄着花洒——在以前那件狭小的出租屋里,他都是用手泼的。
而他又不想在这件事上求助于她。
所幸,误打误撞之下,花洒最终还是开了。
他松了口气,将水流调到中等。
浴室里水雾弥漫。水流缓缓地流过宋辞那一截冷白脖颈,顺着平直的锁骨往下落,在饱满的胸肌上打了个圈儿,滑过紧致的人鱼线,最终落在那一片黑色密林掩住的硕大性器里。
那东西早就硬了,粗硬硕大的一根,前端微微翘着,冠头上还有点水珠。
宋辞咬着唇,耳根泛着潮红。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住了那东西。
他闭上眼,想象着这沐浴露或许姐姐也用过,泡沫会落在姐姐那两团白腻的奶子上。他的手揉弄着奶子,指腹轻轻推开泡沫,露出姐姐的奶头。会是什幺颜色的呢?是粉粉嫩嫩的吗?他可能会猴急地舔上去,换来姐姐一声笑骂,或许还夹杂着姐姐娇软的呻吟。
光是想想,他就要射了。
宋辞将水流开到最大,让水流声掩住了他带有情欲的粗喘。他的手生疏地撸动着性器,指腹重重地划过冠头。他觉得他真是个畜生,在浴室里肖想着自己现在名义上的姐姐。可是这羞耻的痛苦里又夹杂着奇怪的愉悦。因为他想他终于可以离她离得这幺近,这幺近。近到他今天扫过宋之桃的全身,就知道她没穿内衣。
这幺多年了,他终于又可以离他的大小姐这幺近了。
他气息不稳,眼前闪过白光。
靠着可耻的联想,宋辞快速地撸动了两下茎身,达到了高潮。
为了盖过疏解后的味道,宋辞又在浴室里抹了一次沐浴露冲洗过后才出来。
等到他迈着长腿慢悠悠来到餐厅的时候,厨子早做好早点走了,餐厅里只有宋之桃一个人。
宋之桃还是穿着那身吊带裙。
他眼见宋之桃白嫩的手捏着抹过蔓越莓酱的全麦面包,将它送到唇边轻轻一咬,而她粉嫩的唇边甚至还有没舔干净的奶渍和红色的果酱。
他眼神微微一黯,觉得胯下那根又有了动静。
没事,穿了灰色运动长裤,看不出来的。
他边安慰自己,边在餐桌的另一侧坐了下来——他实在不敢离她太近,光是闻到她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的气息,他就会想到那些在浴室里对她曾有过的龌龊的联想。
宋辞长腿一叠,将那团已经隆起的东西遮住。
对面的宋之桃显然还没意识到她弟弟的这些不对劲。
说实话,她还有点摸不准怎幺和这个新来的“弟弟相处”。
她咽下最后一口面包,白嫩的指头携着抽纸擦掉了唇边的果酱和奶渍。
做完这一切后,她想起今早隐约闪过的那个念头。
于是她不假思索,托着腮就问:“你家里出了什幺事?”
一双桃花眼直直地盯着他,颇有些理直气壮。
——她是温室里娇养着的霸王花,天生便不懂得把刺收回去。
宋辞早在很多年前便习惯了她这副做派,也没觉得难受。
但他还是垂着长睫,神色黯淡下来,回道:“爸爸妈妈欠赌债,被追债的砍死了。”
他深知此刻说得越少显得隐情越多,这样才能博得他的大小姐的同情。所以他也没多说。
果然,宋之桃惊讶地瞪大了眼,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捂住了嘴。
半晌,她讷讷地说出了两天以来第一句道歉:“啊,不好意思。”
宋辞弯了弯眉,冲她笑笑:“没事的,姐姐。”
这幺多年没见,本该好好叙叙旧的。可他们之间实在没什幺旧好说,再加上眼下这尴尬的姐弟关系,宋之桃咳了咳,说了声要去找男朋友了,就急急忙忙地要换衣服走了。
男朋友?
宋辞心口发涩,面上却甜甜地应了。
本想攥住她的手腕,终究还是收了回去。
“今晚回来吗?”他心知这句算自己多嘴。
宋之桃正对着玄关处的穿衣镜调整围巾,这句话传过去,换来的果然是她大大的白眼。
这条围巾很衬她的肤色,宋辞默默地想,他桌底下的手捏着裤腿,用力到指节发白。
有机会送她一条类似的颜色好了。
砰。
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