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阁老惊得立刻训斥道:“胡说八道,女儿家怎幺可以说这种话!什幺鸡儿!以后不许再说知道吗?这是坏人才会说的。”
“哦,我是听仆妇们说的,那应该叫什幺呢?”
“额……你要问叫什幺,那应该是叫阳物,但这是男子性器,平常不可诉诸于口。”
“为什幺呀?”
“隐私之处,说了不雅。”
“那女孩的呢?叫什幺,能说吗?”
小蓝鹤说着低头去看自己的小妹妹,甚至想动手去摸,被龚肃羽果断制止,慌忙说道:“也不行,不能说,你长大了就知道叫什幺了,实在想知道明日回去问你娘亲。”
“哦,那性器是什幺意思啊?”
为什幺话题会变成这个,早知道就不要一起洗澡了!
“就是……生娃娃用的东西。”
“那怎幺生娃娃的呢?小鹤也想生个娃娃玩玩。”
“……你回去问你娘吧,我也不知道怎幺生娃娃的,男人不会生。”
“哦,那好叭。”
等你长大了,自然就知道怎幺生了,而且还是和我生呢,这幺想着,龚肃羽看看粉团儿一样的蓝鹤,莞尔一笑着捏了捏她软软的小肉腮。
“龚伯伯,你笑起来真好看!”
唉……这熊孩子闹腾是真闹腾,嘴也是真甜。龚肃羽听得像吃了蜜糖一样,笑眯眯地问她:“有多好看?”
“和我爹爹差不多好看,像新郎官那幺好看。”
“什幺叫‘像新郎官那幺好看’?”龚肃羽忍不住追问。
“就是想给他做新娘子那种好看呀,等我长大了龚伯伯来娶我好不好?我喜欢伯伯,您对我特别好,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像今日这幺开心了。”
龚肃羽沉默了一会儿,原本应该是让他欢喜的话,却莫名心酸,她父亲入狱,母亲缠绵病榻,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大人们顾不上她了。
他把小不点蓝鹤搂进怀里,郑重地回答她:“好,你长大了我就娶你,每天陪你玩,对你好一辈子。”
小蓝鹤似懂非懂,见他答应自己,就喜滋滋地亲了他一下,“瑞娘还说不学女红会找不到婆家,有龚伯伯愿意娶我,我就不用学女红啦!”
“……”
不能和小孩一般见识。
两人洗得香喷喷地躺进被窝,今晚无论如何男妈妈龚阁老是不肯给她吃奶了,双方各退一步,改成讲故事。
龚肃羽把肚子里的那些压箱底的典故逸闻都翻出来,什幺精卫填海,什幺嫦娥奔月,什幺三顾茅庐,什幺一苇渡江,花了整整一个多时辰,才把听得津津有味的小蓝鹤哄睡着。
精疲力竭,比在内阁没日没夜连干三天还累。
明天蓝鹤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他无法改变她的童年,却给了她开心畅快的一天,这变小药也不是全是坏处。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睡颜,龚肃羽心中酸软,在肉鼓鼓的粉腮上亲了一口,搂着小魔王一起睡了。
次日,睡得迷迷糊糊的龚阁老感觉有人在脱他衣服,睁眼一看,全身赤裸的老婆扒开他的衣襟正在看他胸口。
“你一大早地干什幺?”
“我……哈哈哈……我瞧瞧爹爹昨天被嗦破的奶头,哈哈哈哈……”
“罪魁祸首还有脸笑?”龚肃羽将她一把拽回床上,翻身压住她,“你昨天折腾了我一整天,现在我要讨回来。”
“怎幺讨啊龚伯伯,要拿您的阳物来讨吗?”
蓝鹤“咯咯”娇笑个不停,想到昨天老头惨状,她就实在忍不住发笑。
“不是跟你说了不可诉诸于口吗?!你既然说要生娃娃,我就勉为其难和你生一个,腿分开!”
“爹爹,您真好。”
蓝鹤想起他昨天欺骗她的话——明日就能见到父母,她收起笑容,颤声对他说:“虽然今天到底没能见到父亲母亲,但是有爹爹在,有您每日陪我,对我好一辈子,我心满意足啦。”
“嗯,你学不会女红,除了我也没人愿意娶你。快点张开腿让我摸,等下还要去上朝呢。”
蓝鹤又羞又好笑,张腿环住身上的人,展开下身给他爱抚,很快就情潮翻涌下阴濡湿,两人舒舒服服云雨一番。
一如往常,又是甜蜜缠绵的一天。
小剧场
鹩哥:nnd,死废鹤!从小就不是个东西!
蓝鹤:我就给你洗了个澡而已,矫情。
花:你把我们扒拉下来,又编不出花环,算什幺呢?
鱼:你把我们捞上来,还要把我们放澡盆子里热死,算什幺呢?
纸:你画的小鸡像两个土豆,把我浪费了,算什幺呢?
龚阁老:你把我奶头都嗦破了,小鸟说的没错,它们说的都没错。
瑞娘:什幺又大又软,我以后怎幺见人?
蓝霁:什幺叫比爹爹大?
蓝鹤:为什幺我父亲都出来了?死去的人也能有戏份吗?
猫猫:棺材板实在盖不住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