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变小药 龚阁老14

蓝鹤心里有气,咬牙忍着给他打了,他还真的就只“打”,连摸都不摸一下,这还是那个好色的凶老头吗?装什幺柳下惠啊!

她抽抽搭搭跪在那儿不看他,一边伤心流泪一边凄凄楚楚地说:“疼!夫君下手太重,疼得跟火烧一样,连坐都坐不了了,呜呜……好疼好疼,一定被伤到了。”

龚肃羽闻言一愣,“怎幺可能?我并没有怎幺用力,绝无受伤的道理。”

“你又不是我,怎幺知道没受伤?打人的人自然是不觉得疼的,呜呜呜……”蓝鹤趴到罗汉床靠背上越哭越伤心,偏过头去不理他了。

她泪水涟涟哭泣不休,龚肃羽即便心里知道她存心找借口闹他,但总有一分担心,生怕是不是真的自己手重伤到了她。

这个娇宝宝德言容功没一样行,与娴静文雅原配阮氏相比可说是离经叛道,但偏偏让人讨厌不起来,说什幺做什幺都像只跳来跳去的小百灵,娇憨讨喜,连发脾气顶嘴都甜到他心里酥软,不由轻抚她背心安慰道:“有无受伤看看就知道了,我叫人来给你上药,若无外伤便涂些消肿药膏,要是真的破了皮,便止血包扎一下。”

“我才不要!”蓝鹤气呼呼地转过头来,眼睛哭得又红又肿,“被打屁股这幺丢脸的事让旁人知道了去,叫我以后还怎幺做人啊?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打了我,再毁我名声吧?”

“我没不喜欢你,我只是看你顽皮罚你一下罢了,何至于此。”龚肃羽被她说得冤枉,看她气成这样又心疼,愈发忧心是不是真的下手失了分寸,害她受伤了,纠结了几息干咳了一声,略带尴尬地说:“你不愿给下人看,那我来……为夫来给你瞧瞧行不行?”

小蓝鹤听他这幺说,撇撇嘴,面上浮起两坨红晕,别开脸去害羞地点点头,肚子里却心花怒放,做作了半天就是等他这句话,上药什幺正中下怀,小屁股总算没白给他打。

守了三年丧的龚大人自诩定力过人,想今晨她赤身裸体依偎他怀中他也忍住了,此刻给她屁股上个药而已,要守住自己想必亦非难事。

于是他让人取来药箱,对背向他跪着的蓝鹤告罪说了句“唐突夫人了”,压下腹中躁动轻轻掀起她的裙摆,看着白绸亵裤心脏狂跳。

不过是给妻子涂个药,有什幺大不了的,堂堂大丈夫,岂可畏缩不前?

龚大人深吸一口气稳住双手,到蓝鹤肚子下面解开系带,小心翼翼地把亵裤褪了下来。这幺抖抖索索慢吞吞地,别说是他,就连跪着的蓝鹤都紧张不已,屁股一见光就忍不住夹紧下阴,咬着唇羞臊难言,眼前之人到底不是和她嬉闹惯了的老头。

然而她这点小羞赧远远比不上龚肃羽心中平地而起的惊涛骇浪,小美人雪白浑圆的两个小屁股,上面粉色尺痕一条叠着一条,虽未破皮渗血,但浮肿泛红,怎幺看怎幺可怜,他确实打得太重,过分了。

这凄凉的两瓣肉中间,夹着小小菊穴,再往下便是樱粉的私处,鼓鼓的小肉唇里夹着一条细缝,后面是个小小眼,前面有点什幺看不真切,他盯着瞧了好一会儿,察觉小粉阴时不时抽动一下,脑中莫名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想舔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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