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透风的牢房里,萧琰由阴暗潮湿的黑暗中步履沉稳的走来,由远及近,又暗到明,身姿挺拔的如一尊玉树,芳华暗绽,若不是那一身鲜血太过刺眼,清隽淡雅倒像是临世间的仙人。
只可惜,他偏偏是送人下地狱的魔鬼。
他右手的刀尖还在一滴一滴的滴血鲜血,沿着他的步伐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冰冷的地面。
跟在萧琰身后颤颤巍巍的主簿不是第一次见这种场景了,大大小小的案子,他也经历了很多,可每一次跟着萧琰审理案件,整个人都会吓到浑身发抖精神恍惚。
主簿内心无数次的鄙夷道,“这哪是什幺名满盛京第一公子啊,简直就是披着完美人皮的魔鬼,太他娘的吓人了。”
实在是萧琰审问的手法太过变态残忍了,连他这个见过大世面的人都不禁胆寒。
萧琰才来了不过短短两年而已,就把他折磨的从风流倜傥的英俊公子废成了花甲之年的老头了。
每次审问犯人时,主簿总有一种错觉,他认为萧琰不是在给犯人上刑,而是用他变态的手段折磨自己正常的神经,可怜自己每次轮值都要经历一场血腥浩劫。
也不知造了什幺孽,六部之中,这个活祖宗偏偏选择进了刑部。
跟着萧琰身后的主簿神思魂游的在不断调节内心的恐惧,突然听到萧琰凉凉的问了一句:“什幺时辰了?”
他本能的浑身一颤,立刻道:“回大司寇,亥时了。”
萧琰冷冷的,“嗯!”了一声。
轮值的侍从一如往常端着一盆干净的热水,萧琰漫不经心的洗着双手,神色浅淡的看着那一盆瞬间被染的鲜红的血水,就好像是清洗污垢那幺稀松平常。
这个时候莫锋匆匆赶来,拎着西江月酒楼刚刚出炉的点子,道:“爷,点心做好了。”
萧琰刚要擡手拿,可想到满身血腥味,便道:“你先送回去,凉了影响口感……”说到这里,他似想到了什幺,连阴冷的眼睛都溢出温柔的光,不禁宠溺一笑,又道:“省的那个馋猫等急了……”
那样的笑容,看得主簿又是浑身一颤,莫不是见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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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他骑着白驹,不停的挥动着马鞭,恨不得立刻飞到萧宝儿的身边,这样想着他的宝儿,底裤下的鸡巴就不受控地变硬。
被他肏弄了几个月的萧宝儿完全熟透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魅劲儿,捧着肚子走路都妖娆起来,实则为了方便萧琰随时随地的插进去,裙子里从未着亵裤,日日夜夜都得被撑鸡巴撑得逼口都合不拢了。
深夜,窗外月明星稀,虫鸣簌簌,晚风透过微微敞开的窗子吹了进来。
萧琰匆匆赶回来,便立刻奔去汤池洗浴,匆匆洗完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潇潇院。
他急不可耐地推着朱门,那扇门却纹丝未动,他愣了一下,这是萧宝儿第一次将他关在门外,以往他回来之时,朱门敞开,屋里总是亮着烛光,今夜朱门紧闭还真是第一次。
他在外轻扣两声,温柔的对着里面的人说道:“乖宝,我回来了。”
屋里的人迟疑了一会,才为难的开口:“阿琰,我肚子越发了,总是起夜,会打扰你休息的,所以我们……我们先分开几个月好吗?等我生下孩子……我们再住一起,好吗……”
萧琰似被满心欢喜的人迎头破了一盆冷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面颊僵硬的微微抽动,眼神慢慢渗出冰冷的寒意。
“分开”这两个字在萧琰这里就是禁忌,根本听不得,尤其还是从他心爱的女子口中宣之而出,遂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萧宝儿,你是选择自己开门,还是我踹门?”
软软的声音无助又急切,“阿琰……”
萧琰哪里还愿意听她诡辩什幺有的无的,萧宝儿说了那幺多的话,入了他的耳里,也只堪堪听到她要和他分开。
蛮横的话几乎是从他胸腔里冲出来:“想都别想。”
话落,忽觉态度太过冷硬强势,遂又软下声音半哄半委屈,道貌岸然的道:“乖宝,你快开门让我进去,鸡巴想你想得快炸了,这东西对你上瘾,我没有办法控制,更何况它已经一天没有进你的身体了,这东西若是碰不到你,绝没有办法软不下来……”
此时此刻,若是主簿在这看到萧琰低声下四的在这哄人,肯定瞪直了双眼,以为见了鬼了。
房里的萧宝儿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床事上他对她从不手软,整个孕期,除却刚开始那会两个人格厮杀,没有一夜躲得过他肏弄的,她也知道今夜不过多此一举罢了,可现在这情况她也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萧宝儿急得捧着两团硬的像石头的奶子疼的浑身都湿了,脑袋晕晕的直打转,其实她也不知怎幺回事,今日起来后就发现胸部突然发胀,奶头慢慢变硬。
刚开始她以为是昨夜被萧琰肏弄太狠的缘故,并没有太在意,可用完午膳,她就发现不对劲了,胸部有些湿漉漉的,不仅越涨越大硬的像石头,而且疼的厉害,碰都不能碰。
她把莫芷撵了出去,一个人躲在房里,脱了衣服才发现自己竟然溢奶了。
萧宝儿虽然第一次有身孕,但她也知道,正常的有母乳至少也要等到孩子生下以后才会有,而不是她这副浪荡的身体,才七个月就开始溢奶了。
无比的恶心、厌恶达到顶峰,前所未有的自暴自弃的嫌弃自己这副淫荡的身体。
她想了好多办法,却疼的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奶子还在涨,最后疼的她的脑袋都跟着快炸开了。
别无他法,她忍着痛用手轻轻地挤,却又不得章法,只能努力学着萧琰平时揉她奶子的手法,笨拙的挤出来的乳汁,可还没等她喘口气又猛地更涨了。
这会,萧琰在外面催促她开门,她急得咬着牙猛地一用力,忽的从嫣红的奶尖上喷出一道奶,直接射在了萧琰的脸上。
萧宝儿吓得浑身一抖,结结巴巴道:“啊……你你你……怎幺进来的……”
萧琰刚从窗台跳进来,走进内室,猝不及防地被射来的奶汁迎面喷了一脸。
他呼吸都没了,眼前这一幕太过香艳了,随着萧宝儿一声尖叫,暴涨的奶子一起一落的晃动着,萧琰脑子还没做出反应,肉棒却是很诚实的又暴涨了一圈。
萧琰那双浓稠色欲的眼里,饱含了病态的柔情,他的声音嘶哑像是被风沙磨砺般,喉咙干得发不出正常的声音来,“心肝……”
他猩红的像着了魔似的,吓得萧宝儿失了力道手又是一挤,再次喷出一道奶汁。
下一刻,那人似一阵风,快的连身影都只在萧宝儿眼瞳里忽的一闪,就抱着她扑在了床上。
萧琰把她压在身下,一把扯下半挂在她身上的肚兜,他跪在她腿心,用硕大的鸡巴顶撞,隔着大大的肚子,俯下身,一口含住了大半白皙滑腻的奶子,边粗鲁的吸着,边伸出舌尖娴熟的对着粉嫩的奶头扫弄。
将堵了好久的奶尽数吸入嘴里,大口大口的吞咽声格外的性感色情。
一侧被堵的奶子通畅了,疼痛也在消失,这样对比之下另一边的奶子涨的好像更疼了,萧宝儿哭哭啼啼的道,“阿琰……疼……疼……”,她推萧琰的脑袋,试图将奶头从他嘴里拔出来,让他再吃吃另边的奶子。
直到两边都通畅了,萧宝儿才眯着眼哼哼唧唧的呻吟着,疼痛消失了,可随之而来瘙痒难耐的欲望也不好受,她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呻吟,挺着胸把乳肉往他口中送得更深。
她似乎被萧琰日日夜夜肏弄成了淫娃娃,只要一将她压在身下,她就像中了春药,阴道空虚瘙痒的想被鸡巴狠狠贯穿,主动敞开双腿,紧紧的夹着萧琰健硕的腰,用湿润的骚洞去蹭他粗大的鸡巴。
萧琰哪里受得了她勾引,浑身的血液好像烈火灼烧,异常亢奋,“浪逼又开始痒了,骚货,欠肏!”
他拿起专门为萧宝儿定制的软枕,提起圈在他后腰的小腿架在肩上,将软枕垫在她的小屁股下面,骚穴被迫呈现在他眼里,初初还看不见的小缝,如今已被他肏成了一个圆洞,正一张一合难耐的吐着淫水,看得萧琰浑身像烧着了,快速粗暴撕扯下自己的裤子,就急不可耐的将肿得乌黑鸡巴操了进去。
萧宝儿既快乐又痛苦的仰起脖子,“啊……”,小脚丫绷得死死的,双腿不住打颤,这个姿势仿佛要被鸡巴顶穿了,她根本受不住,可阴道痒的又离不开大鸡巴,骚红穴肉死死夹住的鸡巴。
萧琰才堪堪插入一小半就被卡住了,阴道强劲的吸力与骚肉的挤压让他浑身发麻,害怕伤了她,他忍下爆肏的欲望,揉着她的奶子,舔着她的脖颈哄道,“乖乖,放松些,让爷进去……”
萧宝儿敏感的不行,一下子泄了好多淫水,她一放松,萧琰便忍不住猛肏起来,“啪啪啪啪”,白花花的小屁股被撞得通红。
萧宝儿受不住那疯狂的撞击,身体本能的挺直了腰身迎合他的抽插,她张着小嘴急喘着尖叫道,“啊…啊…啊……不行……慢点……”,才将将肏了几十下,阴道猛地紧缩,随即喷出一股火热的汁液,浇灌在萧琰的龟头上,高潮的快感加上他粗暴的插抽,舒爽的她飘飘欲仙,骚肉紧绞着鸡巴不停的颤抖。
萧琰低头吻住她的红唇,舌头强势地在她口中翻搅打转,拽住她的香舌使劲吸吮,似乎要将她吃了,他的舌不断模拟着身下冲刺的节奏,反复在她嘴里插抽,晶莹的唾沫顺着纠缠地双舌滑落。
萧宝儿失了神智,目光迷离,脸上布满了红晕,闷哼一声,淫荡的扭着屁股给他糟蹋肏弄。
她咿咿呀呀的都叫不出声了,只能哼哼着,“嗯嗯嗯……”
不过才操了几百下,她突然浑身抽搐尖叫着哭出了声,大股淫水在萧琰的抽插下猛地从骚逼里狂泄出来,尿孔一张和奶水一同喷了他一身。
萧琰惊愕的愣了一下,又是喷奶又是喷尿还泄了他一身,激动的鸡巴又涨了一圈,随即暴风骤雨的肏起来,那一刻他满脑子都是肏死她,肏烂她的逼,他喘着粗气吼道,“浪逼,爷今日要肏死你这欠干的骚货。”
这一章不小心写多了
下一章写萧宝儿生产
大概是写不到萧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