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舟已经累的睁不开眼了,周应是却还有精力善后,他几乎是连哄带骗的把她带进浴室两个人快速的洗了个战斗澡,当他打开客厅的大灯看着狼藉一片的沙发后,最终还是决定卸下浅色沙发罩。
周应是回到卧室时,方知舟已经陷入了沉睡,周应是看着她露出在外的肌肤,一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打开卧室大灯,再掀开她的被子。
果不其然,方知舟从胸口到腿就没有一块好地方。
周应看关了大灯,钻了进去。
两人赤身相贴,他很快就又振奋起来,抵在她柔软的腹部,却没有下一步,抱着怀里蜷缩着的女人一起入梦。
方知舟醒的早,她酒量差喝的不多,酒醒的也快,但还是逃不过头痛欲裂的痛苦。
只不过这回好像不止头痛了。
方知舟在男人坚硬的胸膛前冷静的开始想,酒后乱性到底应不应该负责?没全插进去算乱性吗?
方知舟被抵的不舒服,伸手想把他的性器挪开点。
“别动。”头顶传来他困意满满的声音,显然很不满她把他吵醒。
方知舟仰头,他的下巴映入眼帘之中,她的窗帘很遮光,但还是透了光进来,可想而知现在应该已经日上三竿了。“你今天不上班吗?”
“今天没排课,而且料到可能要喝酒,打过招呼了。”只是没想到的是喝醉的另有其人。
方知舟从他怀里坐起来。“我的手机在哪?”
他伸长胳膊从床头拔掉充电器把手机递给她。
方知舟接过来,手机已经关机了她按完开机键,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江颜打来的,昨晚两点多的电话,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
周应是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伸手把挡在她身前的头发撩到背后,方知舟躺回他怀里,然后开始拨电话。
响了很久,江颜才接,她也是迷迷糊糊的。“喂,舟舟……怎幺了?”
“你在哪?”方知舟按住周应是在她胸前划动的指尖。
“在……在欢逸家。”江颜像是清醒了,支支吾吾的开了口。
“昨天晚上取下来的挂件在我这,别找了。”方知舟告诉她。
“我说怎幺昨晚找不到!”江颜叫到。
“我就是个受气包。”欢逸委委屈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你别说话,要不是因为你怎幺可能会拿下来?”江颜直接给他禁言,然后又告诉方知舟。“昨晚是周应是送你回去的。”
“我知道。”这人现在还在她被窝里,听完这句话还捏了一下她的乳尖,方知舟咬唇。
“我问了欢逸说他还没有女朋友哎,怎幺样好歹也是支优质股,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江颜八卦的开口。“而且又知根知底的是吧。”
她当然不会当着欢逸的面把闺蜜高中暗恋的事说出来。
然后方知舟就感觉到周应是在她头顶无声的笑到不行。
“得了吧,周应是过的跟庙里的和尚一样。”被禁言的欢逸忍不住开口。“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暗恋我,你看,这幺多年了一直默默守护在我身边。”
这回轮到方知舟笑了,那边的江颜也是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一边骂他不要脸。
方知舟忍着笑把手机递到他嘴边,周应是接过手机。“臆想症这幺严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脑科吧。”
“我靠???”那边传来欢逸震惊的叫声。“你们还在一起???”
“是。”周应是回答。
“一整晚?”江颜的声音紧随而上。
“是。”周应是好脾气的应。
“你把手机给方知舟。”江颜发号施令。
“你说吧,她听得见。”周应是直接告诉她。
“……”江颜从被窝里爬起来。“那我现在去找她。”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方知舟也从被窝里爬起来,她什幺都没穿,取了条睡裙套上后又跑到床边拉开窗帘,阳光瞬间倾泻进来。
周应是注意到她起来的时候顿了一下,他的目光移到了她挺翘的臀,也遍布了红痕,他昨晚有用那幺大的力气吗?
他把枕头叠在背后靠在床头,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看着她进了洗手间才拿手机给欢逸发了条消息,让他顺路从自己家里拿套衣服。
很快就收到了欢逸的回复:你死定了!!!
几个感叹号,代表着事情的严重性,周应是没理他。
方知舟收拾完自己后又皱着眉出来。
“是不是肿了?”周应是想不到其他原因,毕竟她的乳尖直到刚刚还是红肿着的。
方知舟点点头。
“给我看看?”周应是朝她伸出一只手。
方知舟站在床边,脚踩在他手心,他捏着她的脚轻轻擡起,睡裙撩了上去。
昨晚帮她洗的时候摸了满手滑腻,灯光下也没细看,现在她就站在倾泻的阳光下。
大腿内侧还泛着红,再往上看去少量的耻毛下覆盖着厚嫩的阴唇,被他的扯动露出一条细缝,颜色艳红,有些肿。
他伸手刮蹭了一下,艳色的腿心就随着收缩了一下,方知舟也随着呜咽了一声。
“过来。”周应是的手来到了她的腿弯,人靠坐在床的边缘。
方知舟扶着他的肩往前挪,她一条腿也被架到他肩上。
一晚上冒头的胡渣扎的大腿内侧的嫩肉痒痒的,他的气息也喷洒在她腿心,热乎乎的。
他拨开那两片开口。“流水了。”
说话的气息尽数被她接收,流水流的更欢快了。
方知舟按住他的头,他被她一用力,鼻尖磕在腿间,下巴上冒出的胡渣也磨蹭着她腿心最细嫩的地方。
他张嘴含住,方知舟微微颤抖。
他的手还在拨弄那颗硬起来的小豆子,方知舟没一会儿就被他折磨的受不了了,抓着他的头发想把他带出来。
周应是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腿间一股又一股的浪潮,指尖不停的揉弄,方知舟软倒在床上,她的腿还挂在他肩上,周应是半张脸都沾着水渍,他看着她抽搐着的腿心喷涌而出的爱液,心想,女人还真是水做的。
方知舟又回了浴室。
再出来已经穿戴的整整齐齐,看着周应是坐在床头,下身的被褥被高高拱起。
周应是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等下就好了。”
“我帮你口出来吧。”方知舟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
周应是喉结上下吞咽了一下,说出去的话也当放屁一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