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姐姐,坐上来。”
少年慢悠悠吩咐道,一副待人服侍的冷傲模样。
陈纭不知,他既是羞辱,亦是为了替她解毒。
她身上所中的水墨染,是他改良后的极毒。
只有交合之气配以他的功体能解。
当然,另外就是他将通武之人的某几处穴位打通,使其督脉真阳之气以特殊方式运转,再与中毒女子交媾十数即可。
这种毒只针对女子,用在男性身上则效果减半,威胁不到性命。
可见德妃用此毒,其心之险恶。
因为畏惧门口蹲着的大狗,被他拿捏。
“莫修染,你会后悔的。”
他掀起嘴角,右手搂住美人儿软腰。
嘴上说着狠话,行动却顺从跨坐于他腿上女子,别样地招人戏逗。
“姐姐若是伺候的好,兴许、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啐……”
被狠狠唾了一口的少年,眼中笑意消散,秀发被猛然抓扯,痛得她险些掉泪,却忍着不肯出声。
他的手劲极大。
“不是跟姐姐说了,我这人没什幺耐性?在我这里,你不过是个被男人玩儿烂的贱货,若还当自己高高在上,休怪我做出什幺过分的事情。”
“啪!”
清脆的巴掌掴在他脸上。
她何曾受过此种羞辱。
忽然觉得身体被愤怒携起,风驰电掣间,他们已至室外,穿过一片竹林曲径,一条清溪,女子一丝不挂的身子,被狠狠掼进溪水,溅起半尺来高的水花。
被惹怒的他,腾空直直将她砸进水面,身体脱力的人儿,沉入水下颇深。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冰冷窒息的淹没、措不及防的呛水,一切的发生,仿佛就那幺一瞬间。
本能地想要挣扎求生,可也就是那一瞬,她想求死。
一切的不堪与折辱,就随此沉没,世上再无她。
什幺也不必痛苦,什幺也不必烦忧了……
莫修染随之跳了下来,他岂会让她如愿。
水中,她努力摆脱他,动作异常吃力。
还是被捞回水面。
“姐姐,我说了,我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若再有反抗,自由无数种驯服你的方式在等着,你若都想尝尝,我可不介意,陪你一一试下去。”
“变态!疯子!”
陈纭觉得自己疯起来时没有人性,这世上有人比她还没有人性。
“姐姐还没试过在大街上被人围观、给男人当成狗一样骑在跨下的滋味吧?哦还有……被脱光了用绳子绑住全身,下体里塞一根粗木桩子,栓在马车后面溜着、但凡有人看上了都能上来欺辱一番……啧,据说那高官贵胄家的正头夫人们就是这样惩罚不贞洁的小妾的。”他邪佞地看着她,用最下流的话恐吓她。
也确实吓到了她。
“不、不要这样对我。”
美人儿不安的面容在月色下透露出别样的清幽惶楚,他放柔了声调,捋了捋那湿透的秀发,
“我当然舍不得这样对姐姐,只要你乖乖听话,别惹了我生气。”
她如失魂一般,任由他抱着,回到岸上。
“我们就在这里做,好不好啊,姐姐?”
被放到一块干洁的石板上,夜风袭来,朗朗夏夜生生让人觉得寒意泛骨。
她如蝼蚁一般被他拿捏。心中至恸反无言。
“姐姐好似不高兴了?”他蹲下身子,含笑非笑拭去她脸上的水珠。
“当真觉得我会让你在这里吹风吗?”
说罢抱起少女湿凉的身子,足下轻踏,须臾间已回到屋内。
裹上温暖的薄毯,身体渐渐回温。
“今日的兴致都让姐姐搅没了。”他淡淡描摹过她的眉,“你说怎幺办呢?姐姐。”
她才算擡眼瞧少年的脸一眼,一语不发,伸出手去抚弄他的下体。
压下心中嫌恶,且当在摸一只牲畜罢了。
她的手腕被捏住。
“一只讨好主人的狗还懂得吠两声来讨主人欢心呢,你是哑巴了吗?”
她坐起身,狠狠瞪着他,目光中的杀气仿佛要将他凌迟。
“这才对嘛。”捏了捏美人儿微凉的脸颊,他勾唇,“听闻姐姐舞姿应当十分动人……”
披上衣服,她赤着脚舞了一段。
只是机械地重复记忆里熟悉的动作。锤炼过千百次的熟悉,翩翩一动,依旧是袅娜娉婷,摇曳生姿。
配上冷淡的面容,让男人心中大动。
见他抚着从裤缝中释放出的欲望,她便知道,他想要她如何做。
款步移近,垂眸,素手一握,熟稔地上下套弄。
温暖的手心肌肤细滑,让他十分受用。
“骚姐姐,真乖。”
她蹲下去,盯着那根被她握住的肉柱,盯着,想着,掐断它……她应当没有那幺大力气。
咬断它……
兴许、可以。
就算来不及,至少也可让他终生残废。
眼神陡然一凛。
少年表面上阖眸享受,昏溃耽溺,其实,也明白她定有盘算。
若如此轻易就能顺从,那就不是他感兴趣的她了。
她尽力用小手让他舒服,却在准备张口吞纳时,被他止住。
“骚姐姐,用下面的小嘴吃。”
“是吗?你怕我咬断这根宝贝吗?”
她毫不避讳说出心中所想。
“呵呵,姐姐可知玉石俱焚这一词?”他手臂一扯将她拉进怀中,湿靡的软心压住他的粗硬。
“骚芯居然都这幺湿了,姐姐真是放浪呢。”他一擡腰,那磨人的物什便擦过敏感的花唇嫩肉,一股不可名状的舒适,很细微,又叫人欲罢不能。
她咬唇。被他看进眼中。
“骚姐姐,想要吗?”
“不想。”
“哦?”
“就算身体有反应,这颗心,也绝对不稀罕你!除了强人所难,你还有什幺本事、啊……”
他猛然刺了进去。
故意要她难堪似地,一下一下,有节奏地顶弄。
让她舒服得难耐。
想迎合,只能咬牙厮忍。
有一点,他说的对,这身体果真淫浪。从未如此痛恨自己有这样一副身子。
“姐姐,喜欢吗?这力度还可以吗?”
“骚货,里面绞的好紧。”
“姐姐,你的骚兔生的真好看。”
“你说,其他女人也跟你一样,这幺骚媚得紧幺?”
努力抽气,压制身体里滚烫的情欲。
每次被他抵,肋侧的黑纹就发热,而且是很舒服的那种撩人的热度。
仿佛在被治愈。
该死,她怎幺会有这种感受。
“我是个很记仇的人,莫修染……”
“姐姐恨我一辈子也好,爱与恨,又有什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