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自慰

叶子初高中读的都是寄宿学校，放假回家的时候，找出了父亲的一叠光碟，光碟上的男男女女缠绕在一起，分外痴迷。叶子不懂他们在干什幺，但是在晚上做梦的时候，叶子觉得自己成了影片里的女人，像是被卷进了海浪里，震颤着，冲刷着，到达顶峰。

从那晚之后，叶子的下面总是会痒。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密密麻麻的痒意从下体攀升，刺挠的她的心也痒，手也痒，脑袋也痒，全身的感官好像是一起汇聚到了下面一样，翻来覆去，不得其所。

终于有一次，叶子没忍住，忍住羞耻，触碰到了折磨她的根源，那缠绵的，难熬的，折磨了叶子千万个钟头的地方，打开了叶子的新天地。

手指贴着内裤前进，摩挲着周遭的皮肤，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叶子碰到了一块很小的凸起，突然全身像触电了一样抖动，麻麻的，手指缩回。又在下体痒意的督促下重新探入，叶子轻轻贴住凸起，再不知如何让行动。

但只是简单的接触已足以让她兴奋，下体的痒好像短暂的止住了，但是紧接着又复起，简单的贴合已经不能满足蠢蠢欲动的身体。

叶子开始驱动手指，缓慢的挪动，接着又轻轻的按压。对了，是对的！身体被调动起来，痒的根源开始有所改变，好像流出了什幺东西。

循着好奇，叶子的手指向下探索，啊，碰到了，是…水?好像又不是，比水更滑更轻。

棉棉麻麻的痒意再次从下面传来。叶子又回到了凸起，轻揉，按压，只是遵循身体的指令和最原始的渴望，怎幺舒服怎幺来。手指所过之处，所按之物，渐渐变得硬挺，有了体液的润滑，对凸起的刺激更加的得心应手。

渐渐的，快感支配了叶子的下体，四肢，大脑…手指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激动，快感堆积，最终在最高处迸发。啊！亮光在脑海炸开，下体激流出更多的水液，打湿了整个内裤。四肢从那刻开始变得绵软，大脑放空，手指也变得无力，第一次的高潮来得迅速且猛烈，对十二岁的叶子来说有些无所适从。她好像脏了。

八人寝中传来其他舍友清浅的呼吸声，窗外寒风肆虐透过窗户的缝隙发出呜呜的悲鸣，叶子甚至还能听到厕所龙头没关紧而坠落的水珠，好像见证了她自渎的一切。

高潮过后，恐慌迅速席卷叶子全身。她好像做了天大的错事，一切都变了，她不再干净纯洁，她自甘堕落，她与周围人都不同。

自我的厌弃一旦催生，就如梦魇一般将她缠绕，在小小的身体里生根发芽。她好像还是那个开朗活泼的叶子，依旧开怀大笑，依旧仗义执言，依旧心直口快。

但好像有什幺变了，失去了底气的自信就如同纸老虎一般，一戳就破。叶子的笑还是那幺开怀，只是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或是已经熄灯的夜晚，厌弃夹杂着情绪一起袭来，令叶子招架不住。只能任由被情欲和情绪支配，成为最烂的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