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身上京[微h]

“扶桑是我最喜欢的小女儿,公子……”

徐启延不耐烦地指节叩了叩黄梨木八方桌,要她直接开价。

花妈妈毫不掩饰她的贪财:“万两,十万两白银。”

这对于瘦马来说,着实是一个不菲的价格了,然而对于徐启延来说,这点钱不值一提。

“好。”

他示意身后的小厮拿出银票放在桌上。

花妈妈笑着收下,转头对旁边坐着的扶桑说:“好闺女啊,你这是享福去了,可别忘了妈妈我啊。”

扶桑昨天被折腾到半夜,早上起来的时候精神不算很好,听到花妈妈的话,只羞涩地点了头却不应。

她的心里很清楚,这都是漂亮话而已,看到自己的契书被送进徐启延的手里,扶桑有些迷茫。

对未来,也对现在。

她不知以后如何,但她大约清楚之后她就是徐启延的女人了,是外室,还是侍妾,她都是徐启延的女人了。

……

“啊……官人慢……一点……啊……”

马车外的车夫耳根红红地听着车内的动静,不自觉地都被马车里传出来的娇媚哭吟勾得下身胀痛。

马车内,女人的身体跪趴着,两只手撑在车窗边上,衣裳尽解散落在马车内,被压在她的身下。

扶桑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肏动而晃动。

“啊……要到了……啊!嗯……”

高潮似浪将她拍进浪里,汹涌而来的快感灭顶似地在身体里涌动,扶桑没有克制地喘叫着,身后徐启延重重地顶了几下,也在她高潮中不停收缩的小穴里射出乳白色的精液。

“啊……”

扶桑被这猛然的冲击感射得浑身发软,手无力支撑地伏在马车的软榻上。

徐启延抽身离开那被肏得湿软的小穴,整理好自己的衣装,同高潮过后喘息着平稳余韵的扶桑说:“整理好衣裳,我们就快到了。”

扶桑浑身都是被爱欲逼出来的香汗,她撑着坐好,身下还有一小股一小股的浊液流出来,不自在地动了动,收紧的屁股想要把东西锁进身体里,小腹却鼓鼓胀胀地,有些微凸,她觉得要是有人把她抱起来晃一晃,想必都能听到肚子里的水声,都是精液与被堵在身体里的阴精。

“唔,是。”扶桑理好衣裳,把头发整理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隐忧。

这一路从扬州城到上京城,一路上或许是徐启延食髓知味了,要得有些狠,肚子里的东西也被他强制性地锁在肚子里,还威胁她要是漏了一滴,就要她好看。

扶桑是女子,身体娇嫩被肏得有些狠了,身下那块花穴口都肿胀着泛了红,却意外地没有裂开,出现什幺伤口,出乎意料地抗肏。

然而肚子里这些东西憋久了也觉得撑得慌,至于有孕这件事,徐启延还特意临走前在扬州城的医馆里买了避孕的药丸子,每次开始前总要她先吃一颗,苦得让她没有心思想子嗣的事情。

她很有自知之明,徐启延是上京的贵公子哪里是她配得上的人,她记得好像从哪里听说起徐启延还未娶亲,正头夫人都没进门,她怎幺敢有孕。

万一生个庶长子出来,未来的大夫人不得磋磨死她。

扶桑心里百般心思在马车停下来时戛然而止。

“到了。”

扶桑弯腰掀开车帘先行下车,没有看大门那里站了多少人迎接徐启延,也没有看大门有多气派,只低着漂亮的脸蛋,盯着裙摆前的青石砖。

旁边有下马车的脚步声响起,她就知道是徐启延下来了,等徐启延走过她的跟前,她就跟了上去,低眉笼眼地,看起来乖顺又听话。

“母亲。”

徐张氏上下看看自己的儿子,点头含笑:“回来就好。”

视线扫过徐启延身后的扶桑,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

她的儿子终于要了一个女人。

一圈人寒暄了一会儿,都紧簇着主角往里走,扶桑落后几步,踏上石阶前擡头扫过高挂的牌匾。

——梁王府。

——

无责任小剧场——

现在:

徐启延:正夫人没进门,你不能有孕。

后来:

徐启延:你就是正夫人,桑桑,我们要个孩子吧。

……

我突然发现我好像没怎幺在肉里写男主的骚话。

下次可以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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