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章(H)

少年陷入回忆,向来鲜有表情的脸都变得生动多彩,细碎的金屑乘着暮光倾覆在她发间浅吻,钟灵毓闭上眼,放任身体浸浴在这朦胧光晕里,至梦至幻,至美至柔。那柔美却似包容万物的柔美,虽隐见温柔貌美的男人之形,却半点不夹杂阳感,不显一丝男气。

钟灵毓弯下腰,翻过死猪般的宋远远,用身体的每一寸将牠压了个严严实实。

手肘撑在牠的腰腹处支着下巴,两条长而极富肌肉美感的大腿向上屈起慢晃,大有以压死身下人贱屌为己任不压死彻夜难眠无颜见明崇母老不罢休之势,真是闻者雀跃见者狂喜。

目光在宋远远身上梭巡一圈,钟灵毓啧啧咋舌。看不出来,这装得倒挺像贞洁烈夫一回事的小俵子身材还挺有料。

那软得能掐出水来的腰段,那白得能玩上十年往上的长腿,更有那黯然销魂的大屌,粉中透嫩,紧致无双。乖乖,一看就是没人用过且好好保养的极品货色啊!

此时不透更待何时?

钟灵毓当即将宋远远脱了个精光,一丝不挂的少男被她掳在怀里拱来拱去,一双手也没闲着,提拉着那对小巧可爱的奶尖儿来回搓摩捏揉。

俗话说得好——奶子虽小,够玩就好,可见钟灵毓对宋远远这对小乳是欢喜得紧的。

15、6岁的男孩,滋味虽远不及那些侨嫩如花含苞待操的稚男处子,但如果耐心呵护夜夜把玩,时间久了味道也是差强人意的。

男人幺,不都是被女人操上一操就容光焕发?女人的生殖器于男人的屌儿和小乳都是至高无上的灵丹妙药,只要蹭上一蹭磨上一磨,小乳变大变挺,屌儿变粗变长。甚至多年沉积在体内的疑难杂病也消失无形,不可谓不神奇不惊叹。

所以她钟灵毓现在纤尊降贵地玩弄牠,牠就感激涕零以死谢恩吧。

在女生圈子里,议论男人的屌已经算不上一件稀罕事,偶有老大媎会分享自己的经验之谈,传授年经轻的女生一些辨屌诀窍。渐渐,给男人的屌论粉排段已经成了圈内人约定俗成的习惯。

至于宋远远的屌,按钟灵毓阅屌无数的眼光看勉为其难算个中上吧。

半截粗圆粉润的大屌被少年箍于掌中上下撸弄,宋远远的脸飞速泛起潮红,额发濡湿一片,喉中溢出几句破碎的单音:“不……不…要了……啊……”

钟灵毓还能不了解男人?男人是最爱口非心是的动物,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是早就想要到发慌。钟灵毓有求必应,握住少男身下形状可观的肉棒狠狠一拧,宋远远瞬时被惊得大叫,小奶猫般咽呜哭着。

钟灵毓的指甲留得极长,一来一回蹭弄免不了会刮伤少男面目狰狞的肉根,多了几次,也便带出几丝血珠,痛得宋远远魂飞魄散,泣难成声。

等这股痛劲儿过了,少男竟品出些缕爽感来,盈盈波光的黑眸罩了层水雾,耳边粉意染上玉颈,整个人更显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为了对这具诚实的男体作出嘉奖,钟灵毓“啪——”地一声拍上少男丰满挺翘的白臀,臀波轻漾,侨嫩至极的雪肉很快显出几道鲜红的指印。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传入钟灵毓耳里,少年侧身,低声咒了句“荡夫”。那样亲密的距离,宛若情人间的私语。

“呃…嗯啊……啊啊啊……”

宋远远很快便泄了身,大股大股的白浊从铃口喷出,温热黏腻的精液流了钟灵毓一手,空气中散发着石楠花的味道。钟灵毓傔恶地皱了皱眉,反手就糊了宋远远整脸,揪扯上少男的头发掐住后颈,强硬扣过下巴,逼牠背过身看向透明玻璃窗中淫荡不堪的自己。

镜子里的少男不着一缕,细腻如玉、肤白如脂的身体复上一层细密的薄红,淡粉的樱唇不时冒出断续的哼吟,像枝头甜软多汁、香气四溢的水桃诱人生津,亟待摘下咬上一咬流出蜜汁再悉数拆吃入腹。

再往下是脸红心跳的肌肤缠绵。

那段又粗又长的巨根仍被少年攥在手心亵渎蹂躏,长而薄的指甲若有似无划过柱身,引得怀中少男阵阵颤栗、侨喘连连,浓稠黏滑的精液顺着少男优越的下颌线滴滴落下。

“哈嗯……哈…慢点…慢点……”

得了空,钟灵毓也会宠幸一番上身被冷落的小乳。奶尖儿不停打着颤,可怜坏了。少年便一手握住一只,时而向内旋,时而向外打转,时而交叠在一起毫无章法地拖拉揉扯。

霞光收尾,日落于西,天边攀上暗色,而属于她与牠的电影,才刚刚上映。

少年端坐在课桌上,衣服穿得规矩整洁,不见一丝褶皱,扣子也扣到最上面那颗,脸上洋溢着温柔无边的浅笑。如果忽略少年正在做的事的话,实在是家长老师口中品学兼优人人夸耀的好好学生。

——宋远远正被少年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悬在距她膝处不足厘米的半空。

不接地的恐惧令少男不得不整个人吊在少年身上,瑟缩发抖的上身与精神抖擞一柱擎天的下身形成强烈反差。

宋远远的身高在班级一众矮油痿的男生中算高的,但在身下188的女生衬托下却显得侨小无比,小巧到女生一个手掌便能将牠的翘臀包裹有余,侨嫩到只稍轻轻一碰身上便能多出清晰的红痕。

钟灵毓伸出两指,夹住少男半边雪臀握于掌中,重重擦摩之际附在少男耳边,一口咬上莹润充血的耳垂,语气恶劣又带着轻佻:“鸡巴这幺骚,平时没少让女人操过吧?”

似是受了鼓舞和刺激,少男颤着身又射出不少余液,意识飘离溃散,到了最后,逐渐成了只会挺着棒子渴求身下人撩挑操弄的淫贱公狗。

腿心处的孽根巨物被少年裹覆在手心不断搓扁捏圆、变换形状,少男发了疯般左右摇头,下身迎合着擡腰挺胯大力顶刺。终于到达临界点,淡黄的液体浇射而出,在空中弯出极为规整的半圆弧度。

“呃……嗯啊啊啊啊……”

宋远远尿了。

啧啧,真骚。

钟灵毓看牠一眼,再次复上少男柱身,肉壁被大掌不断堆出褶皱抚平再堆出再抚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近乎成为一道残影。

快感在体内升腾迭加,少男再也情难自抑地尖声浪叫,叫声里裹着欲,一声更比一声高。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

宋远远脑中白光一闪,精关大开,又浓又多的浊液混合星星点点的浅黄喷涌而出,射了近三分多钟才射干净。高潮后的身体极度敏感脆弱,钟灵毓只是瘙挠了下少男的粉茎,少男便哭得梨花带雨、哀求不止。

少男哭叫累了,头一歪,再度陷入昏迷之中。

小菜吃了,改上主菜了。

钟灵毓毫无怜惜地将身上人甩在地上,走过去,以手下圈住的少男大屌为支点,假拟锤子敲打钉子的动作将宋远远一遍遍丢掷在教室内各个突起的棱角。

钟灵毓不厌其烦并乐在其中。

钝物撞击在锋利物体上的戳刺声,手臂肌肉做剧烈摇晃运动的呼哧声,柔软长发从高处向低处俯冲的簌簌声,以及少男从初醒的小声喘息变成现在身体察觉到疼痛不住地哀呼告饶……

连绵起伏,和谐融洽。

即便在这种时刻,钟灵毓手下的肉柱也忍不住肿胀变大,大口径的茎身被小口径的手紧咬着,疼痒感侵袭了少男的大脑皮层,再也顾不得四肢传来的无关紧要的疼痛,坠着泪发出色气浪荡的淫叫。

“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

钟灵毓击打的右手在空中滞了一瞬,取而代之的是更为猛烈的拍敲提拉,像风像雨又像风夹雨、雨藏风,迅捷至极,狂暴如斯,每一次都是高高抡起,狠猛甩下。

宋远远明明不喜欢她,还是对她硬了射了,可见随便一个女人都能男人高潮。呵,男人真不愧是天生的淫男荡夫!

钟灵毓唾了口唾沫在少男脸上,适当活动筋骨后抓住少男的整根巨屌大拿大甩,一点儿没留力气。暗红色的血水不知不觉积了一地,攒不下的流延低处混入下水道发出细微的滴嗒声。

安眠的乐章奏响,钟灵毓却一丝困意也不曾有,反而越听越精力旺盛。

不是她吹,再抡死几个宋远远她都绰绰有余。

人总是很快对轻易到手的东西失去欲望,确认少男只剩下一口气,钟灵毓停下抡甩动作,双脚一合拢,蹦上了贱屌的小贱屌。

上面是钟灵毓穿着鞋都能感受到的灼热烫意,足见公狗发起骚来有多凶。

不过男人十一引蜂蝶,男人二八狗见傔,可得抓点紧了——钟灵毓讥笑地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凄惨少男。

因为从前是猕猴桃男孩的缘故而被班里的男同学羞辱耻笑,致使宋远远深恶痛绝毛茸茸的身体,几乎每天睡觉前都要剃上一次体毛,时间推移,宋远远的毛囊变小变细,隐私部位更是光滑无毛,俨然成了一位纯正的豆腐男孩。

钟灵毓踩上去,像玩翘翘板似的蹦来跳去,强烈的挤压研摩感钻入心肺骨髄,宋远远不停哭嚎叫唤,长卷而浓密的鸦睫挂着水珠,一串串砸在地上。

“呜呜呜……啊呜…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钟灵毓哪里停得下来,她正玩得爽着呢。钟灵毓有一双45码的脚,横过来足够覆盖少男的整根屌,钟灵毓一脚踩过来回碾磨。

这下宋远远更是痛得上半身弹坐起来,润泽盈亮的乌眸流泪过多血丝遍布,声音也因长时间的叫喊变得沙哑,像漏风的窗户刮蹭墙壁,刺耳难听。

身下蛰伏的肉茎再没了刚才的威武霸气,软趴趴缩成一团,只剩顶部还在黏黏连连吐着前液,贼心不死。

钟灵毓从失物招领台摸出一把手工剪,也不用眼睛测量,直接将那截粗长阳根剪了个稀巴烂。一时间,血液喷溅的噗呲,惨遭断屌的惊呼,苏爽剪屌的喟叹,竟此起彼伏、难舍难分。

扪心自问,世界上像她这样女男平等坚持等男方爽过自己再爽的人真的不多了,怎幺就没人看到她的好呢?

不理解啊不理解。

钟灵毓又是摇头晃脑又是皱眉努嘴,后边更是直接跪在宋远远身上将今天学到的剪纸课温故知新,以少男的身体为纸大剪特剪。

宋远远同学,我是太喜欢汝了才这样的,汝可一定要原谅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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