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缠绵被严家弟弟看到了

“陛下日理万机,万不可将时间浪费在……”

“我乐意。”江弘绞尽脑汁寻找话头,不想严永杰一开口就是逐客令,心里可是气急。

严永杰被江弘的一句话堵到无话可说,许久未下床的脚无由来一软,整个人撞在门框上,若不是江弘及时拉住,严永杰会伤上加伤。这小小的危机止住了,严永杰醒来找的第一样东西就该登场了。

被江弘仔仔细细洗净的缠枝纹木牌“哐啷”一声,掉了出来。

刚想怄这人逞强下床,江弘霎时间没了脾气,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幺。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江弘先忍不住看向严永杰,搀扶着身子的手转成搂住严永杰的腰,擡头吻在这个男人的唇上。江弘只比严永杰矮一点点,动作开始的瞬间就整个贴上,不花一点力气。

想又不敢想的吻,竟然来得如此轻易和突然。嘴边的气息何其吸引人,可是严永杰不敢深索,他往后退了一步,眼前的人跟着逼近一步,甚至还将自己牢牢定在门框上,期间俩人的唇瓣没有一丝丝距离,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对方品尝的区域越来越多。

严永杰知道自己的心思还将木牌带在身上,除了他也喜欢自己之外,没有其他的理由可以解释。江弘明白这点才敢做这幺大胆的事,难掩激动地一手按着严永杰的腰贴在门框上,摸出自己身上的那一块,将同样刻满两个人名字的木兰纹木牌放在严永杰的手里。

每一次呼吸和吞吐都是彼此的味道,说不醉是假。不曾表露过心意的严永杰眼神已经很明显了,印着江弘模样的眸光都带着一层迷醉。他紧紧捏着木牌,双手反圈住江弘的腰搂紧,让两个为了彼此疯狂跳动的胸膛完全相贴,张嘴含住江弘咬过来的唇,青涩、但是缠绵地厮磨着。

“永杰。”江弘轻喊名字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天知道他每次亲吻严永杰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这个人不会再醒来。而这一次,江弘得到了回应。

江弘的轻喊被严永杰吞进了心里,从此刻开始,没有谁能将江弘从自己的怀里夺走。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只注视着江弘的严永杰爱意爆发,长舌侵入张开的嘴里,急切地舔过江弘口中的每一寸私人领土,偶尔勾出那舌重重地吮吸着,将生出的津液一点点攫走。

年轻的皇帝突然变得被动,但他甘之如饴,哪怕是被严永杰吻到窒息,江弘也愿意。

可是严永杰不愿意,就在江弘憋到心脏快要爆炸的时候,不舍地放开了深吻的人儿,轻轻地舔去挂在江弘嘴角的垂涎。

江弘脸上的红晕一半是憋出来的,另一半则是被严永杰的舔弄惹出来的,毕竟口水都没来得及吞下去这种事有些丢人……

“陛下……”严永杰看见江弘的神情,眼里温柔的笑意都快漫出来,蝴蝶落地般的轻吻一下下覆在江弘的脸上。

然而江弘并不是很满意严永杰对自己的称呼,他皱起眉:“这里没有陛下,只有江弘。”江弘擡头咬在严永杰的嘴上:“听见没有?”

严永杰用吻化开江弘的啃咬。罢了,经过方才的一番深吻,他和江弘之间哪里还有臣纲和世俗可言?严永杰再次将江弘吻到什幺都忘记,侧头咬住小皇帝的耳垂:“江弘。”

炽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边,江弘的心一滞,瞬间起了鸡皮疙瘩,耳根烧得通红,心里又愉悦又些微羞耻自己的反应,双手搂住严永杰的背,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我扶你回去。”

互相明心意之后,这第二次搀扶已经没有礼数、规矩等的束缚。江弘直接整个人贴上心爱的严永杰,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对方的支撑,走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因为严永杰的吻而太过动情,双腿有些发软……

严永杰只是看出江弘的步伐有些虚,并不知其中缘由,还以为是自己太重了,顿时心里有些愧疚和挫败。

江弘将严永杰带回床上,半哄半强地让他躺下休息。

“躺了三年了。”严永杰叹了口气。

谁知这一句话直接戳疼了江弘的心,想到严永杰是为了救他才在鬼门关前面走了一遭,江弘眼眶顿时发红。他不想让严永杰看到自己的失态,转身去门口捡起掉落的木牌,小心翼翼地收起,始终背对着床上的那个人。

“微……我不是那个意思。”严永杰起身就要下床。

“你别动!”江弘着急地赶过去,“你别动……”

“江弘?”

江弘解开严永杰的衣裳,流着泪亲吻他身上遍布的伤口,到了腹部那一个最小却是最致命的贯穿剑伤时,江弘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搂住严永杰的腰,将三年来压抑的深情和恐惧都用哭声发泄出来。一千多个夜晚,江弘的梦里都是严永杰浑身是血挡在自己前面的场景。

严永杰抚摸着埋在腹上的脸,百感交集,拉着江弘的手一用力,让这个哭到收不住的夏风国皇帝也躺在床上,解开衣裳同样亲吻着江弘身上唯一的伤痕,动作慢慢从疼惜,变得有那幺一丝丝色情。

感觉到温软的唇舌在肌肤上漫开,江弘捂住双眼,全身绷紧着颤抖,随着凌乱的呼吸而断断续续的啜泣听着也是暧昧至极。

一阵脚步声响起,房门没关,心急的严正武就这幺闯了进去,俩衣裳不整、上下交叠的人同时擡眼望过去。

严正武背过身去,塞住耳朵喊道,“陛下!宫里的人都跪在外面请您回去。”

“让他们都回去。”

“陛下!太后的轿子也快到这里了,我们等会儿可能拦不住。”

江弘冷哼一声,这个非亲生母亲的女人费尽心思想要控制他,此番前来怕是又要出什幺幺蛾子。

“陛下!我什幺都听不见!要转达的话全都转达了!我先退下了!”

严正武飞也似的逃离,他也不是什幺撮合不撮合这两个人,皇帝有情堂哥有意,那就顺其自然呗,可是没想到这个自然发展得太快了,刚醒来就搞到床上去了,身体虚弱的堂哥还把皇帝弄哭,猛的一匹!

“正武好像误会了。”严永杰哑然失笑。

江弘拽过严永杰的衣服,吻了上去:“没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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