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仗决意冒险,受要以对面降书当聘礼

话说这队伍送出去,易国将军心里也是有些犯嘀咕,原本想着趁连绵雨夜,对方防备疏松一些时可以在各营寨的军粮上动些手脚,但带队的是他的亲弟弟,功夫还行,就是自傲冲动了些。

他们家培养出来的人都有这个毛病,所以在易国将军眼里只是个小问题,他担心的是军中那严老将军的儿子严永杰,此人在十五六岁时就是皇城的军营里出了名的心细如发、行军缜密,用兵方面完全是战神严老将军和严统帅教出来的,是个难对付的角色。

他让弟弟这一番出去,能杀严永杰和江弘最好,但主帅营帐中取人性命不是很现实,主要任务还是在山里探人数,毒兵马。

战时多的是一去不返,然而斥候跑回来报的信却是遇山体塌方,行军连同夏风国一个营寨被埋。

天降大难,易国将军心痛不已,立马决定推兵而入,要用夏风国士兵的鲜血来祭奠自己的亲弟弟。

于是准备了两年之久、计划在雨季过了以后就行动的八万侵略兵开始拔寨,他们每天都在期待这一仗早日打完,带功回家,这一令下,全体像饿久了的狼一样,气势汹汹地准备撕碎郁州屏障外的大军。

这群人毫无压力地碾过边境,顺便洗劫了防哨的物资,一往无前地冲向江弘严永杰所在地。他们要在夏风国其他州反应过来支援之前,推兵打掉这一支主力。

天空已经高亮,雨势稍微小了些,歇息好的江弘跨上马就奔去已经被填平的山谷。

“断了好几万的人在这里,区将军如何?”

“正截杀溃逃残部。”

……

初战大捷,夏风国整支大军在原地呆了好几天,终于可以放开了往外扫荡,易国这边军报接二连三地呈上朝廷,快马加鞭都赶不上战情的更新速度。

到了平原地区,江弘他们也吃了不少的亏,对方骑兵的冲杀也损耗了不少夏风国的兵马。好在连战取胜,士气高涨,这半年时间里江弘等人硬是在骑兵的马蹄下反推易国版图的一个角,越打越顺手。可以说是初出茅庐的新帝震惊了两国官民。

江弘在战场上的历练下,身躯变得越来越结实,眼神满是豪迈和坚毅,但杀机四伏、风云激荡的军营始终不是伤员养身体的地方,相比之下严永杰的身体每况日下,昔日在致命攻击下捡回来的半条命,几乎要折在鞍马劳顿当中。

从严小将军变成体弱的严军师,军医看着都无比心疼,他知道严家的报国之心,这会儿让退回郁州,严永杰绝无可能答应,况且陛下偶尔出现的冲动轻狂还真就只有严永杰能拿捏,有这个体察入微的军师伴左右,夏风国皇帝的御驾亲征才无行差踏错,对面算计也算不到江弘的头上。

就是,谁看着严永杰脸上的苍白之色都会心疼啊……更别说深爱着严永杰的江弘了,每每回到主帐,都忍不住死死搂住这个和自己一样倔强的人。

这时候已经是冬天,寒风呼啸,这营帐里虽然备了暖手炉,江弘每天还是将严永杰裹成巨大的粽子才安心离开。冬日里行军不便,加上人口密集的营寨疾病容易传染,江弘没有战况的这段时间依旧是焦头烂额。

有些将军主张退兵,现如今他们离夏风国太远,后勤跟不上,单靠攻下来的几个州很难保证士兵的给养。然而冬天是易国骑兵最弱的时候,要打,是现在打最轻松,等来年他们的战马养足了膘,再攻过来就讨不了好了。

各自说法都有道理,江弘心里也在纠结,加上严永杰誓要共进退,说实在话,他此刻是退兵的念头比较大。

“为何要退?”严永杰拧眉看着江弘,“今打下的几个小州对于易国来说不痛不痒,这一退,明年再来肯定不如他们打自己门口来得快,到时候我们这半年的努力就全白费,搭进去这幺多人和军资,就算要回去,只拿了一个胜仗名头是远远不够的,你要带着易国的东西回去,这样才能在朝堂上立稳自己的位置,不然那群老狐狸准会三分功七分过地给你踩一顿。”

说起这个江弘就想吐血,夏风国内部出了名的权力散乱,这才让周围各国虎视眈眈,若不是有天然屏障守着,未打先崩的夏风国早就变成他国嘴里的一块肥肉。果然比起争权暗斗,还是战场上的肆意厮杀比较痛快,难怪严老将军就算年纪大也不愿意回皇城养老,次次回去述职,在朝上呆不了几天就拎着铠甲告了个辞。

严永杰九岁那年,严老将军要带他回郁州培养,是舍不得玩伴走的江弘搁父皇面前使劲哭才留住了人,不然,这俩哪有机会成为彼此守护的竹马?按照严老将军皇城爱回不回的性子,可能几年都见不了一次面。

这还没回去,江弘就先怀念起军营里的生活了,然而一想到严永杰的身子,还是觉得尽早回去的好,因为三九天就要到来。

江弘搂着严永杰蹭了蹭,夏天燥热不已的身躯在这时候暖乎乎的,给严永杰带来了不少舒服的热量:“我有一个想法,但是得要你退回城中为我们做掩护。”

“说什幺掩护,临济关乎易国半个版图的粮仓,我知道你在打它的主意。”

“我不想你也面临强行渡河的凶险。”

严永杰很是纠结,临济确实是最后一仗的最佳选择,但那里有重兵把守,且中间还有宽河、深谷两道天堑与这里分隔,江弘这一去,消息和支援都会有滞后,容易出事。

“永杰,信我,在城中好好休息几天,等我拿着易国的降书回来求娶严家军师。”

“求什幺娶什幺?”严永杰被气笑,“你先冷静一点,不要被胜仗冲昏了头,此去艰险……”

江弘含住严永杰的唇:“我只有在和你云雨的时候才不冷静。”想到此,江弘的眸色都变了,哑声道:“永杰,我想要。”离上一次真正的性器插入,已经有半年时间了,期间都是严永杰用手或者嘴帮自己解决欲望的问题,有时候自己还不是很忍心让严永杰劳累。

这个话题转变得有些快,严永杰一愣,随即狠狠地咬了一口江弘:“说正事呢!”

丝毫不怕严永杰生气的江弘极快地摸进他厚厚的衣裳里,捏了捏被自己逗起来的肉柱:“这也是正事,永杰,我们回城,今晚在暖和一点的房里做上一场好不好?”

“你确定要用这种方式说服我幺?”

“不是说服,我是已经打算把你绑回去,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今晚定要你射满我的后穴,把你榨干了,我再去取聘礼。”

提示:很明显的锁肉了,3600字,接下来的剧情和完结肉都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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