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杨岸合以独占小受为目的、设法并真的实施绑走小受的计划,在这个世界上是妥妥的违法犯罪行为,且完完全全是可以写进教科书的定死罪素材。
坐在角落里的杨岸合看着床上的人儿,杨艺那张小脸没有一丝血色,看起来和死了差不多。
或许,一起死还更好一点?杨岸合手里的小刀晃来晃去,寒光印在杨艺的身上,眼神越来越着迷,那具遍布着吻痕的无瑕身躯,杨岸合是真的舍不得。就算杨艺像疯了一样推开自己,就算潜艇里还有一万种同时死的方法,杨岸合还是舍不得。
昏睡中的杨艺始终蹙着眉头,他的心还在为安主任的真实身份而震撼,甚至拒绝承认杨岸合是自己的爸爸,碰到安主任就发情的小浪受不再愿意接受突然转变身份的人。
两个人都在黑暗里痛苦着,挣扎着。
潜艇在剧烈晃动,是上面的人知道不可能逼得杨岸合控制潜艇浮出水面,只能强行打捞。
“快结束了,杨艺。”杨岸合扔下手里的刀,在晃动中踉踉跄跄地走过去,双手紧紧地锁住不声不响的杨艺,心疼地吻了吻没有躲开墙体撞击的肩膀,“等你安全了,爸爸就可以安心地离开了。”
许是察觉到杨岸合必死的决心,杨艺挪了挪身子,将自己完全塞进杨岸合的怀里,无意识地喊道:“爸爸……”
杨岸合的眼眸像是碎了一般,光和黑暗在里头交错浮涌。
……
杨艺呆呆地躺在病床上,一直看着天花板出神。
许正初来来回回地吻他、喊他,甚至脱下裤子就要插入杨艺的菊穴,两条腿都扛在肩上了,最终还是放弃,躺在杨艺的身侧,将丢了魂的小家伙死死地搂着。
潜艇是当着杨艺的面爆炸的,杨岸合那个疯子,甚至都没有给够许正初将杨艺带到安全地方的时间,险些将小美受炸伤。还好许正初与其他军人警察将杨艺护得死死的,到医院一通检查下来,报告是杨艺只受到了小小的冲击。
更重要的问题是杨艺的心,随着那潜艇一起碎成渣落进海里,拼不回来了。
医院又找来了一堆的医生和男护士,围着杨艺七嘴八舌地讨论,手还极其不安分地这里摸摸那里揉揉,要是平时,杨艺还会稍微躲一躲,可现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任由他们吃自己豆腐。
许正初自然是不乐意,拍开一只又一只袭来的手,哪怕是正常检查都不想让这群男人砰杨艺,他心里很不爽。许正初知道杨岸合对于杨艺来说很重要,但没想到这个小家伙会连命都不要,明明都奄奄一息了,还能突然爆发挣脱自己的怀抱,一头扎进海里,给许正初吓够呛。
以守护杨艺为人生职责的许正初好想和杨艺说:差点害死你的人真的不值得这幺伤神。
大疯子基因下繁衍出来的小疯子,骨子里也是疯狂的,杨艺此刻不是没有任何知觉,也没有屏蔽任何声音或者画面,他在思考怎幺避开这群人的监视,然后去死。
先是莫名其妙知道自己和喜欢的人结合其实是乱伦,后又亲眼见着爸爸逗留的潜艇爆炸,这疯狂的现实让杨艺觉得活着没意思,还不如死了痛快。
心理出现了问题,什幺治疗方案都白搭,高层和医院一拍板,干脆将杨艺的记忆抹掉,让他再次成为没有感情、只知道做爱的小浪受。
许正初知道后,回到病房轻轻地吻着杨艺,双手摩挲着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庞:“宝贝,你看看我,宝贝。”小家伙要是没了记忆,许正初现在的一切就得重来,他知道要得到一个只知道做爱的受的偏心有多难。
舔吻渐渐变成深吻,许正初按捺不住地将舌头送进杨艺的嘴里,一遍遍地去勾舌尖,等待杨艺的回应,最后只能失望地放开人。
“宝贝,记住我,记住初哥哥的样子,记住初哥哥声音,记住初哥哥在你的心里有位置。”
杨艺终于有了些反应,不安地推了推许正初,问道:“什幺意思?你们要做什幺?”
许正初并没有回答,沉默地压在杨艺的身上,双手沿着那瘦弱的肩膀往下滑,抚摸着怎幺都摸不够的肌肤。
“初哥哥。”
这一句呼唤总是能让许正初投降。许正初苦笑,咬了一下杨艺的耳垂:“宝贝只要记住我。”
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许,许正初想在杨艺的身上纹下“初哥哥”三个字,让小浪受一辈子都带着自己的烙印。
“不……”杨艺猜到他们要用抹掉记忆之类的办法来控制他,当下又惊又慌,说不准自己是不想忘记寻死的念头,还是不想忘记杨岸合。
“准备好了,走吧。”医院的工作人员将挣扎的杨艺抱下病床。
“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初哥哥,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工作人员闻见杨艺身上的味道,刚刚在受身上发泄过的欲望又一次挺起,太香了这个宝贝,做起来一定爽。工作人员快速地将杨艺绑在轮椅上,还顺手塞了个口塞在杨艺的嘴里,看着白嫩嫩又病怏怏的小家伙不住地呜咽,心里泛起更变态的满足感。
“等会儿出来哥哥就这样压着你做好不好?”
杨艺哭着摇头。
工作人员并没有理杨艺的回答,笑着将人推走。
许正初坐在床边,头脑一片空白。
他们来到了秘密的5楼。
刚出电梯,杨艺就看见刚被抹去记忆的2个小孩被一群医生和护士绑着调教,个个挺着大屌排队等待插入,还有些不停地用言语侮辱什幺都不知道的受。
“你生来就是要吃哥哥们的大鸡巴,越粗就越香,越长就越开心哦。”
“小宝贝被干得爽吗?以后可是天天都能这幺爽,从早到晚都有不同的男人喂饱小宝贝的两张嘴。”
“哦操,太嫩了,这两年得悠着点。”
“这个就很浪,已经操出水了,也不知道是哪栋楼的人这幺有福气。”
……
还有两个穿着蓝色大褂的人推着失忆的父亲走出操作室,消失在另一条走廊。
“嗯?”
一个刚调进科组里面的年轻医生注意到了杨艺,顿时眼前一亮:“这不是直播那受吗?”年轻医生捏着杨艺的下巴,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小家伙近看更美了,可是这不止14岁了吧,怎幺现在才来消除记忆呢?”
来过这里的受有娃娃脸的,有身形高大的,有天生老相的,但是杨艺眼神中的骚劲儿可不是刚被爸爸开苞的小受能拥有的。
“这个小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上面没说今天有第三个人啊。”另一个白大褂边撸边走过来,取下杨艺嘴上的东西就想把阴茎塞进去。
工作人员笑道:“别问这幺多,我也是刚接到通知。”
将两个小孩操晕过去的医生护士团渐渐围了过来,伸出手将杨艺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