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奈直接开摆了,顺从的脱下衣服,张开大腿,轻声说:“你想做就快点吧。”
见时沛不动,她激烈扒下了他的裤子,掏出他坚硬的阴茎往嘴里放,没有了舔弄,一下一下直接深喉,就算时奈恶心的想要反呕,也强忍着不适。
男人将她拎起来,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时奈,你骨头就这幺轻贱?见到个男人就发情?”
他手指探到女孩的底裤上,泥泞一片,冰凉的台子上是白皙的肉体,被时沛举上去的时候卡出了点淤青,时奈摸到他胳膊上曾经被烟头烫伤的痕迹,刺眼的很,往上想勾住他的脖子吻他,时沛偏头拒绝了她。
国外这几年他过的不好,公司里的烂摊子太多了,时家的仇家都像伺机而动的狼,时刻盯着时沛嘴里的肥肉,还有……不在他身边的时奈。经常有人往他床上送女人,他火了几次,就没人敢对他产生一点非分之想了,深夜他只能对着时奈的照片冲飞机杯撸,想着真人,晚上更睡不着。
走之前在时奈手机上装GPS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开始还好好的,没什幺异动,海洋馆动物园这类的也正常,后面画风就有点走偏,各种情侣酒店和情侣必去的约会地点。时沛安慰自己,说不定是和好朋友找乐子而已,他早晨起床看一眼,到晚上睡觉再看一眼,时奈从早上到晚上,没离开过。
还执迷不悟想着是误会,他硬生生忍了,和时奈视频电话也不问,就是想看看她究竟怎样才会觉得够了,才会想起他的存在。
三年,真的不算短,却长到时奈勾搭到三个男人。
平均一年一个。
时沛气的几乎要吐血,眼前发黑,梦里梦到以前在时奈房间翻到的一本宫廷文,皇后因为不得皇上宠爱,直接发配到了冷宫,最后被逼成了怨妇上吊自杀,以前看觉得这皇后真是蠢,现在他觉得那怨妇皇后和自己同病相怜,放不下,爱不得。
他真真是个怨妇,天天怨,只敢暗自怨,还不如那皇后,敢和皇上说,实在不行就了断自己,他既不愿同时奈了断又不愿了断自己。
时沛没带套肏了进去,听见时奈小声的啜泣,心软了一瞬,很快又唾弃自己。
“你瘦了好多。”时奈摸上他的腰,用力掐出好几个指印,心疼的要忘记自己正在被她所怜惜的人掰开屁股狠操。
时奈穴里的水特别多,三年没碰过女人,时沛刚一进去就被穴里嘴紧紧吸住,差点没绷住,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没个停的趋势,“时奈,你是发骚的母狗吗?水流的这幺多,是吗?”习惯小穴的锁紧过后,时沛才开始他的惩罚环节,挺到宫口,淫乱的交合着,胯骨碰撞出火花,几乎要忘记这里距离人群大概只有一墙之隔。
时奈舒服的喂叹,时沛不爽的重重往她屁股上招呼,屁股打肿了才满意。
“啪。”
“还敢爽?”
抽了屁股还觉得不够开始抽奶子,抽的一荡一荡看的人心里发痒。
时奈睁开眼睛,看见时沛表情稍有缓和,有点笑意,就委屈的说:“我好痛,别打了成吗?”
小学以后都不带这幺打屁股了,“你这是家庭暴力。”
时沛拽她下了台子,站在地上往上顶,撞得时奈站不稳,只能双手攀附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寻求支点,发白的指尖无助的往外垂下。
阴茎挤进去,绷的穴口和指尖一样承受不住而泛白,时沛健壮的大腿肌肉牵动整个行动,脚踝以上泛起诡异的粉红,时奈以前就这点嘲笑过他,跟日本电影里的艺妓一样,兴奋了还会在身体上开出粉色的樱花。
嘲笑的结果就是抓过来一顿肏。
边肏还不许她睁开眼睛看他。
“家庭暴力?呵,时奈你到底知不知道什幺叫做家庭暴力,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身上的烟头烫伤从哪里来的吗,那是时华在你没出现以前给我的,以前这种痕迹多的是,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所以做了手术全部消掉了。”
时奈眼神呆滞,“爸爸?你……”
时沛看着性器进出打湿了体毛,又往前垫了垫脚,逼得时奈不得不变化姿势配合他。
“嗯,你的好爸爸以前可是个暴力狂人呢。”
可是爸爸对家里人明明都很好啊,时奈开口却是一阵呻吟,龟头抵着宫口,左右磨蹭。
时沛加快了速度,“喂,能不能内射。”
“当然不可以,唔……”
时沛抽出来发出啵的脆响,暖流迸发,白腻从时奈脸上随之滑下。就好像是某种秘而不宣的默契,时奈崩盘了,大吼道:“我要和你分手,分手!”
因为害怕打破这个世界的规则会更快迎来死亡,分手这两个字一直是时奈的禁词,今天算是为时沛破了例。
射在脸上算什幺男人,全都是黏糊糊的,难受死了,全脸大几百的妆容毁于一旦,泪水和妆和精液混杂到一起好不狼狈。
脸,是时奈最后的底线。
时沛从洗手台那接了点清水,给她洗了把脸,用纸巾擦干,顺便妆全给干没了,时奈挣扎着去看镜子,男人按住她,“别冲动,我劝你别看。”
时奈定定的思考了一会儿,放弃了反抗,“时沛,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半年,半年后我会完成Y国的全部业务回国,希望你能把烂摊子都处理好。”他给了时奈最大的宽容,也是最后的通告。
PS:深宫怨妇小时沛,马上就要变成妒妇了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