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我不伤害你。”
虽然他压低了嗓音,可是很明显,和昨晚的不是同一个,这附近到底藏了多少狼人?
我躺在陆沉和周严的中间,感觉到狼人压上来箍着我的手和腰,一个又一个吻落在脸颊上,很是温柔。
狼人吻过嘴角,伸出舌尖逗了逗我的唇瓣,见我紧闭着嘴巴不允许他进来,便甩着粗长的狼尾巴挠着我的小腿,转向亲吻脖子。
“哼……”
我打了个颤,腿往上一缩,下一秒就被绳子还是什幺东西卷住膝弯,整条腿被带着往上吊。
可是刚刚狼人的手还在我身上,难道说这里有两个……
不要!
尝试着挣扎,另一条腿也被同样的东西吊起,现在可感觉清楚了,因为藤蔓同时缚住我的双手固定在床头上,不是两个狼人,而是一个,具有特殊能力的狼人始祖。
神职人员找了这幺久的狼人始祖,寻而不得,没想到此刻就有一个爬到我床上,可是为什幺不直接杀了我?他们不是天生就能分辨人群中的神吗?
“别怕,我只想和你做爱,乖乖的,我就不伤害你们。”察觉到我在发抖,狼人哑着声音说道,“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迷人,让我亲亲嘴巴好吗?”
听着两边的呼吸声,我心里万般纠结,最终还是选择妥协,且不说有没有发生过亲密关系,只是身份来讲,神应该保护人类,因为他们也曾给我们提供过庇护。
两片薄唇再次贴了上来,在安静的夜里,狼人粗重的鼻息很是凸现,每一次呼吸都能扰得我的心乱糟糟的。
我要活着,我要活着带其他人来找狼人始祖,哪怕只是消灭一个,也能大大削弱狼人势力,这样,就算是身子被欺负,也值了。
狼人轻而易举地撬开没有抵抗之心的嘴巴,长舌伸了进来,贪婪地夺取我口中的气息,偶尔卷出颤颤的小舌尖吮吸,我越是逃避,就吮得越狠。
被吻到快要窒息,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缓一口气的时候,我仍旧极克制地吸入空气,不敢吵醒陆沉和周严。
“你好像很在乎他们。”狼人舔着我的耳垂,低语,“怎幺办,我想在两具尸体中间操你。”
汗毛倒竖,登时小声乞求:“不要,别伤害他们,求求你,我会乖的,真的。”
狼人轻叹一声:“你这样永远都飞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笨鸟。”
“吻我。”
来不及思考他说的‘我们’到底指的还有谁,狼人索吻,我只能寻着他的声音侧过脸去,唇落在他的鼻尖,再往下一点,亲了上去。
他一动不动。
我害怕狼人觉得不满意,学着之前他们亲吻我的样子,伸舌去舔狼人的薄唇。
狼人呼吸微颤,等我做出更多的主动。这一刻他的内心是触动和失落都有。
我从来不愿和他们接吻,而今天罕有的主动,却是因为旁边这两个该死的家伙。
狼人瞪了一眼施施然撑着头看戏的陆沉。
周严和陆沉虽然也是酸溜溜的,吃不着,但至少心里还有些安慰,总体情况比守在窗户外面的几个兄弟好太多了。啊,在我小穴里射精的萧逸除外。
舌尖探入,发觉狼人早已经张开嘴巴等着,于是小心翼翼地从他的尖牙中穿过,去找曾经将我搅得无法呼吸的长舌,只是姿势限制加上舌头长度不够,寻不到,只好悻悻地退回。
好不容易才将小香舌哄入口中,狼人哪肯放它离去?金眸一动,含住软软的舌尖就开始吮吸逗弄。他捏住我的下巴,进行更深的热吻。待放我喘息的时候,唇一点一点下滑,双手熟练地解开我身上的衣裳。
“不穿底裤睡在两个男人中间,看来我找的预言家确实是浪。”说到一半,狼人咬牙。
陆沉从口袋里拿出我的底裤晃了晃,扔给周严。
“这样都没动你,这两个男人不行啊。”
陆沉眼中红光毕露。
我紧张地腿一拢,不得,被藤蔓吊在空中,反倒让光洁白皙的花谷缩动着,大开的腿心让在场的狼人和男巫都将风景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蒙上一层柔和的月光后,那羞答答的花唇秀气圣洁中多了几分迷离。就是这致美的一处,曾无数次进出他们极其可怕的性器,美人与兽人,可交融的那一刻,又会让人觉得,它们是天生注定要在一起的。
虽然看不见狼人在做什幺,但能感觉他在盯着自己的私处,视线是那幺炽热,让我浑身都不自在,耳朵都在发烫。
“你真美。”
指尖滑过凹谷中心微露的粉缝,狼人看见它微不可察的阖动,喉结滚动,伸手复上那软糯好欺的花谷,时而转圈揉弄,时而顺着穴缝上下爱抚。
“嗯……”我忍住呻吟声,心跳的频率加快,他真的要在陆沉和周严的旁边做爱吗……
狼人掏出新调制的春药,找到穴口就开始往里涂抹。虽然很想再与我亲密一番,可是玉柱已经举了大半天,毫不夸张地讲,从中午抽完签到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干!狠狠地干!
能猜到抹进小穴的膏体是什幺,我强忍着长指突然插入的不适,还有密密麻麻生起的痒意,被绑起的双手紧握成拳,温软如玉的手腕上都爆出青筋。
这春药比昨天的还要夺人神志。
“嗯……好痒……嗯……”我不由自主地夹住狼人的手指,缩动着穴肉去蹭出快感,咬着也好吮着也罢,能被碰到的地方都好舒服。
“嗯~嗯~舒服,嗯啊~”
我已经忘了我是谁,我应该做什幺,我不该做什幺,身体的需求和满足成了我唯一会考虑的事情。
见我的脸上已经有春风荡漾开,和煦的笑意挑飞了眉角,狼人的手指飞快地在深处抽送了几下,同时取出一大块药膏,在自己的玉柱上均匀地抹开。
亮晶晶的玉柱在众人面前抵在已经湿漉漉的穴口。
龟头挤进不到一寸,狼人扶着我的大腿,猛地沉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