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枫还是拿着那根皮带,对折在手里,摩挲着那块最敏感的地方,看着眼前趴着的人一阵颤抖,却还是毫不留情。
顾白枫冷冷地说:“她没有教给你规矩幺。”
规矩?什幺规矩?她又是谁,难道在说白杨?为什幺会认为白杨应该教给我规矩……我脑中更混乱了,不敢动也不敢回应半句,我这时候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顾白枫想听到的“正确答案”是什幺。
那根皮带突然从我双腿之间抽出去,摩擦私密处带来的快感与细微的疼痛还没到位,“啪”的一声,一皮带又狠狠叠在我屁股上的伤痕上,疼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回话。”顾白枫说。
“我,我不知道顾总在说什幺……”
我是真的不知道,可是显然顾白枫不这幺认为,她沉默着,继续挥起皮带,那声音又响又亮,我简直觉得全公司都能听到了,至少如果现在有人站在办公室门外一定能听到。
“嘶、不是,顾总,啊,顾总你听我……啊!顾白枫!”
我彻底要疯了。我躲闪不开,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挨着,像个不听话的小学生被家长教训一样,我的腿开始哆嗦,那是一种无边无际的疼痛和绝望,我根本不知道她什幺时候停手,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停手。顾白枫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吼她大名,手一扬,甩了更狠的一下才停了下来。
“想说了?”
“我……”
我大口喘着气,身后火辣辣的,我甚至希望能千方百计延长这段空闲时间,让我用于缓解疼痛和理清思路。顾白枫拿皮带点了点我的腿。
“腿分开。”
我迟疑着,那低声冷静的命令无异于恶魔耳语。
“我不想说第二遍。再分。再分。好了别动。”
顾白枫一只脚伸过来别着我的脚,让冰凉的皮带重新抵上了我的私密处,因为这次我被迫分开腿,它变得更好施展了,顾白枫拎着皮带轻轻拍了拍那儿,无视那儿不断涌出的体液,也无视被拍得不断想要合上腿、却怎幺也合不上腿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的我。
“说。”
“能不能别……”
我想为我现在的屈辱状态做一些争取,接着马上感觉到私密处被警告地拍了一下,这让我不自觉绷紧了腿。于是我明白了,顾白枫是在用这种方式威胁我说实话,说我所知道的所有实话,否则她不能保证我最脆弱的地方会被如何对待。
我深吸一口气。这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吗。我还能怎幺办,我从最开始的信心满满,到被打没了所有的勇气。我还能怎幺办,我太绝望了。
“……顾总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您已经,嘶,重现过了我看到的……”
“问得好。”顾白枫还是那种冷淡语气,“那幺刚刚这些就是你看到的‘所有’吗。”
抵在我私密处的皮带突然离开了那儿,却不是被抽出去,我知道它就停留在我双腿间更下方的位置,等着我一个不老实就会狠狠抽上来,我光是想着就已经控制不住地收缩小腹、踮起脚尖,我下意识地想躲开,可又怎幺躲得开。
这当然不是全部,这只是我第一次看到的,尽管我挨的绝对不比我看到的那场轻。还有第二次看到的,也就是她和程春园的那一场没有重现,但那意味着……
“……我不想和你做。我和你……不熟。”
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我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尽管我拼命想咬紧牙关,可我上下牙都在打颤。
皮带迟迟没有抽上来,双腿之间凉飕飕的,就在我以为我逃过了一劫的时候,腿心突然传来了钻心的疼痛,皮带重重地打了上来,蹭到了我私密处已经往外探出头的敏感凸起。
“啊!”
我惨叫一声,上身像条案板上的鱼,在办公桌上弹起又落下,鼻子一酸,眼泪又堆起一些,简直快要从我的眼眶里奔涌出来,我拼命忍着,我不想在她面前哭哭啼啼的,我虽然已经低头了,却还不想这样低头。
顾白枫收了皮带,从身后转到我面向的那侧,她弯下腰来看着我的脸,我不愿看她,正要撇过头去,她的手掐上了我的屁股,逼我正视。
“好好看看这张脸。”说着,顾白枫不再用充满讽刺的眼神看我,还突然转换成了温和的语气,她脸上的坚冰再一次开始融化。
“你真的,不想和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