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声,她看见他的腿间,又一次昂首。
孟笃安把门关上,转身对她说:
“跪下”。
赵一如知道,这一次,他不是在开玩笑了。
她在他面前缓缓跪下,右手还不忘抚摸着他的小腿。
“趴下”。
他让她先跪再趴,其用意很明显——让她不要完全贴地,而是双手撑地,腰腹下沉,屁股撅起。
一想到自己的下体就这样完全暴露,她心里一阵紧张,但紧接着又是满满的悸动。
“腿张开”。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张开双腿,湿漉漉的肉瓣倏地打开,空气中似乎有风吹来,爱液随之泌出。
下一刻,孟笃安突然又把门拉开,新鲜的空气涌入室内,石灯笼旁黯淡的灯光映入眼中,赵一如羞的想坐起来,却被他用手禁锢双腿。
张开肉瓣、洞口完全暴露,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再加上露天,她心都快跳出来——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初识云雨的人。
“啪!啪!!”孟笃安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赵一如一时还没回过神来,“我不该动…”
“啪!啪啪!啪!”又是几下,孟笃安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她,每一下都打得她臀瓣一片红印,久久不消。
“我保证我不动了…”她被这惩戒性的拍打竟带出了下腹的燥热,浑身颤抖不止。
果然,痛与欲的界限,总是这幺容易模糊。
孟笃安摩挲着她泛红的臀瓣,沉声问:
“知道为什幺错吗?”
为什幺?
不就是因为他命令她、她没有听吗?
“我答应了给你这个权力,但是…”她刺痛的臀瓣在他温柔的抚摸下,竟然酥麻阵阵。
“不”,他用手指插进她水渍淋漓的穴口,轻轻勾两下肉壁,就足以让她如电流穿过般颤栗。
“我有我的设想”,他把拇指沾湿,研磨她花蕾处最脆弱的肉珠。
“我想让你帮我舔到最硬”,他轻车熟路地打圈,手指已经能感觉到她穴肉的抽动,“然后插进去,和你一起高潮”。
听到高潮二字,赵一如的肉珠更加肿胀,身体的颤抖越发不受控制。
“但是你打乱了我的设想”,他停下了手,“就只能等了”。
“那你要我等多久...”
“啪!”他毫不留情地打断,“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回答我的问题”。
赵一如点头,小穴还在一张一合,显然是之前的刺激,让她已经接近顶峰。
“第一次自慰什幺时候?”孟笃安不急不慢,只用一根中指轻轻插入爱液泛滥的洞口,根本不解馋。
“13岁”,她想要自己前后移动、提高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被阻止。
“成功了吗?”孟笃安的手更慢了下来。
“成功了才知道地方是对…”赵一如一开口,他的手就开始勾她的肉壁,浑身又是一阵电流穿过,她蹙眉轻声呻吟,话都没有说完。
可是当她停下,他的手也停了。
“频率呢?”他多加了一根手指。
“每周…每周两次…啊不…三次”,赵一如故意说得慢一些,想多享受他手指带来的快感,可他的手提前停下了。
很明显,他在按他的节奏计时。
但两根手指明显强过一根,赵一如感觉自己薄薄的肉壁被重重摩擦,酥痒的感觉直冲花心,穴口紧紧咬了他的手指一下。
但这只是一瞬——孟笃安狡猾的很,只要她的肉穴一收缩,他就知道她离高潮近了一步,便立刻停止,绝不恋战。
赵一如描述了平常自慰的时间、穿着、姿势,甚至惯用的手指、喜欢的读物。每回答一个问题,孟笃安就会回馈她一次短暂的失魂——他的两根手指搅动肉壁,拇指摩擦花蕾,轻轻划过,她便是一阵酥痒震颤。
她被他这幺一挑、一捻、一抽地玩弄了几十下,肉瓣和肉珠娇艳欲滴,随时等待最终的绽放。
“用工具吗?”他想象她双腿间插着电动阳具的样子,心里竟然一紧,手下没控制好力道,惹得她多次收缩穴口,新鲜爱液顺着洞口流出。
“没有…”她感受到他手指的撤退,不明就里,赶紧解释,“不敢在家里放”。
“幻想过男人吗?”他双手抚上她的肉瓣和大腿根,她下腹再次激流阵阵。
“算是…有吧…”
“什幺叫算是?”
“一个…一个角色”,她发现男人的手没有动静,柔声道,“不是真实人物…”。
“谁?”
“……”赵一如沉默。
这他也要追问到底吗?
“啪!”已经红肿的臀瓣猝不及防地被打,比之前更重。
赵一如还是不开口——她实在觉得这个答案难以启齿。
孟笃安感到胸中酸气蒸腾,说不清是逼问还是惩罚,第二掌很快也落下,接着第三、第四、第五,越来越密集。
赵一如右臀娇嫩的皮肤火辣辣地传来阵阵痛楚。但这痛楚却让她洞口蜜汁泛滥,比任何时候都更痒、更渴望他狂暴的肆虐送她冲上顶峰。
“Tommy Shelby…”她终于脱口而出。
“嗯?”孟笃安做好了准备,但还是被这个答案震惊到。
“我真的是坦诚的…”,赵一如完全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她扭动着大腿,洞口焦急地微微张开,想求他帮她止痒。
“你会怎幺幻想?”
“我……”她脸红耳热,根本分不出神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换个问法”,孟笃安猜测时机到了, “有哪些幻想,是我能为你实现的?”
“我想回到我们认识的第一夜!”赵一如完全明白了他在玩什幺把戏,“我脱掉衣服跪在你面前的时候,就被你按在沙发上…”
果然,孟笃安的手略微失控了起来,赵一如连着颤抖收缩了好几下他都不加控制。
“我想…”赵一如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说的话,到底该不该说,“我想被你当成需要调教的玩物,被你没有润滑就插入…”
孟笃安很可能愣住了,至少他的手指暂时停下来。
但这是山里,是幽静无比的深夜庭院。所以赵一如在他克制的吐气时,听见了浓重的喘息声。
“我知道一开始我会很干,干到连你插进去都疼”,她压低音量,想继续听他的喘息,“但只要被你顶开洞口,一点一点侵入我的身体,看你占有我的眼神,我很快就会湿的一塌糊涂…”
赵一如没有再等来他的手指,而是感觉到他火热的鼻息贴在她洞口,濡湿的唇舌紧贴她的肉瓣和花心,搅乱那里的泥泞。
“你很快就不会觉得里面涩了,我会用爱液和肉穴一直包裹着你,你插入得越用力、撞得越狠,我就越爽、下面越润滑…”
这个男人的舌头,和上一次有力,也和上一次一样温柔。它灵活地舔舐她肉珠周围最难以启齿的秘境,痒入骨髓的酥麻不间断地传来,肉壁的抽搐开始加剧。
“笃安…我真的好喜欢被你插、被你舔、被你用手搅,你总能找到我最敏感的地方,在我刺激得浑身颤抖的时候不许我挣扎,让我在你面前像荡妇一样放纵…”
“甚至你顶到深处的时候、打屁股的时候,我明明好疼,但还是觉得好爽…”
赵一如感觉到穿过全身的酥痒变得密集,孟笃安的舌头一次次不容逃离地给她致命一击。
“因为我知道,只要相信你,只要忍过这些痛、向你坦白我最隐秘的欲望,你都会满足我…”
“笃安,我想让你做我身体的主人,好想我的洞口每次打开,都是你的形状,每次合上,里面都有你的味道…”
高潮如约而至。
因为之前极致的挑逗和忍耐,这一次的收缩格外剧烈持久,赵一如本来努力克制着不让娇喘声太大,但余波一圈圈散开,她身体实在是抽搐悸动得太厉害,最后还是忍不住长长几声呻吟。
放声擡头时,她瞥见院子里如夜般沉静的石灯笼,点燃的欲望,和烛火发出的光亮一样,细弱绵长,靠近才知其火热。
似乎有风吹来,她情潮正涌的身体微微抖动。
“一如,我要打开你的洞口了”,背后传来孟笃安不平稳的声音,他滚烫的巨大欲望,瞬间滑进了她湿滑的花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