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盛夏,酷暑难耐。
非情侣出行,是与卢靖封等人一块,一行人下了飞机后到机场外。
简霓将茶色墨镜推至额头上方架住,身侧的池远灏接了个电话,擡擡下巴,对着路边两辆一黑一白的车打招呼。
前头那辆白色的,车窗降下。
墨镜挡了大半张脸,只露侧边下颌线的人转过头来,摘墨镜,后备箱紧跟着缓缓打开,驾驶座的人随即开门下来,脸正对一行人后,简霓看清了,挺帅,露个下巴那会儿就感觉出来不错,正脸更佳,双方各自颔首算是回应。
“景西哥。”
几人不约而同地喊。
简霓没见过这人,就没跟着喊,只在视线对上时点个头。
江景西捏着手中墨镜,镜腿往后边那辆黑色车一指,“远灏,你带着女朋友上你哥的车去,我这位子不够。”
池立森也来了,简霓和这人碰面次数不多,但因着池远灏的缘故,两人也能搭茬说上几句话。
他亦将车窗降着,肘部搭窗沿,什幺也没说,只开了后备箱,意思明显。
梁奚也来了,她和简霓关系不错,非要到后座跟她一块儿聊天。
池立森皱了眉,“怎幺的这幺快就嫌弃我了是吧?”
“不是,我这不陪着霓霓嘛。”
“我弟不是人?”
梁奚深吸气,警告似的喊他全名。
这人黏她黏得要命,开车来机场也是,路上非得牵着手,不让松,梁奚烦死他了。
池立森在后视镜里接收到她的视线了,挑眉,成。
于是默认了池远灏坐副驾,简霓和梁奚后座。
简霓右手被梁奚挽着,左手肘搭窗沿,手指掩唇,嘴角微微弧度,对上池远灏偏过头的视线,弧度更大,仿佛在说:你还挺遭人嫌。
这次出游简霓大概了解了点,婚礼前两天有个狂欢趴,婚礼后也有个,但简霓唯一不清楚的是婚礼新人是哪对,池远灏一直没主动告知她,她也只知新郎是他哥池立森的好哥们,其余再不清楚,而她也没想过问。
没关系,这会儿,梁奚已经自发告知她了。
“新娘特别特别漂亮!你今晚趴上见到估计就懂了!很巧的是她高中和我们一样是思瑞的,绝了,那个颜真的绝了,我特吃她的颜。”
“我有一回在学校图书馆想不出题,她坐我对面,还教我了。”
聊起这人时,双眼都发亮,可见是喜欢极了。
简霓听到这,挑眉。
嚯,还是迷妹。
池立森在前座悠悠插一句:“我怎幺不知道有这茬?”
“告诉你干嘛,你什幺都不懂。”
“我指的是你题不会怎幺不问我。”
“我还是那句,你懂屁。”
“······”前座的人沉吟几秒,“你牛。”
少见了,还有能噎到池立森的人。
······
几人的住处被安排在临海酒店,简霓百无聊赖立在旁等池远灏办入住,眼见他快好了,先行推着行李箱到电梯门边。
没伸手按,抱起双臂,目光放空在面前大理石墙面映着的身影上。
叮。
一声响,门缓缓开,简霓擡眼。
“操。”
一齐颈浅褐色短发的女孩儿站在电梯里,耳机只带了一侧,手还捏着另一边的耳机线,在甩。
明媚长相,脸孔极小,唇抹红,颈侧一枚深紫的痕。
爆了句粗口后擡眼看,发现到一楼了,便捏着手机甩着耳机线慢步从电梯厢内出来,简霓本不欲细看,可摄影师的因子发作,没忍住,再看两眼。
穿得特辣,上身露肩式的长袖,布料透,透出里头穿的蓝色比基尼,下身也没遮挡,绑带式三角泳裤,露小半边臀,身材极好,比例也极佳。
她此刻似乎在打电话,手机屏朝上,是通话界面,刚刚的脏话也是对着手机那头。
将要路过简霓身侧时,清淡茉莉香飘近,轻抽鼻尖,听她又连续快速飙出几句。
“你他妈属狗?再那样儿咬我,牙全给你拔了,操。”
“我今儿非要下水游泳,你要看不过眼我这身,成,现在返程,从机场回来。脱光了让你用皮带抽都行。”
“回不来就闭嘴,收声。”
脾气性格和身材长相一样,辣。
然后目不斜视走过简霓身边,茉莉香也离远,随即携来的是清凉薄荷味道。
“困了?”
说话的同时手也抚上她侧颈,另只摁下上行电梯键。
“有点。”
池远灏闻言,点头,不多言。
简霓到房门外时还在想他怎幺没下文了,结果一进去,人就给直接抱着抵到门板上了。
隔着上衣埋在她胸前深嗅,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要。
“刚才在电梯里想了想日期,今天恰好,结束了。”
简霓的生理期确实是今儿彻底走了,她舔舔唇,“先洗澡。”
池远灏依着她,人拿衣服进浴室前还问了句,“今晚的趴几点?”
“九点。”
他懒懒靠在单人沙发里,左手夹烟,雾气徐徐飘。
现在下午两点半。
得到答案,简霓进浴室,脱衣服,开花洒,温热水流浇在身上,舒服得很。但她不清楚,这浴室玻璃半透明,外头抽烟那人全都看得见,雾气缭绕着,半透明半清晰,最是折腾人。
看了大概三四分钟,情绪也酝酿得差不多了,手腕一转,烟头摁在烟灰缸里,起身,边走边撩下T恤,这浴室门也设计的不错,拉开式,更方便。
简霓洗着洗着就感觉浴室门开了,高大身影覆盖上来时手已经非常自觉搭上他肩了。
接着热吻,混着水流的湿热亲吻,两人浑身湿透。
“你好心急。”
“结束再洗。”
说完,给她把花洒关了,双手捏臀将她整个人架起,裸背贴合墙面,私处相贴,硕大头部顶在入口,淡粉花蕊忍不住收缩,上方的人儿黛眉轻蹙,掐他肩。
一声低笑,便抵着,缓缓整根没入,撑开,同时咬上她软软奶尖儿,慢慢律动。这个姿势顶得好深,简霓没能忍得了多久,放浪形骸的吟哦声随着他的动作从口出。
而池远灏最明白不过她受不了的点在哪,抱着她,碾着里头的小蕊珠桩送。
她没着力点了,虚到不行,双臂紧紧搂他,腿也夹他,泄愤似的咬他耳朵,发脾气。
他秒懂,抱着她离开墙边,到盥洗池,简霓的臀得以有着落,只是身体仍旧发软,双臂细微地抖,被他撞得内壁也一缩一缩的,仰头深呼吸两下后,两人交合的地方忽而泄出一股透明清液,滴滴答答顺着腿根儿下落。
池远灏也喘着气儿看着她的反应,这才不过二十分钟。
“水做的,嗯?这幺能喷。”
十几秒过去了,还没流完,她的脸颊依旧潮红,唇也咬的死紧,指甲掐得好用力,羞耻感爆棚,那股想尿的感觉怎幺都忍不住。
于是简霓擡臂给他侧颈一抓,动作间奶白团儿也跟着晃。
他被挠出伤口也没反应,这两年她脾气被他惯得越来越大,卢靖封经常在他耳边说,这家庭地位早早就体现出来了。
池远灏低下头,咬上晃荡得厉害的软团,重重的吮,暂停了好一会儿的动作也重新开始。
那香香滑滑的人儿就没停止过瞪他,双标得很,边爽边气。
池远灏偏过头对上她视线,“这幺气?”
“你很烦。”
是被他弄的很爽,但还是会口是心非。
“我烦?”他跟着反问,念了遍。
停顿几秒,补:“霓霓,你低头看看,是谁咬我咬得这幺紧?”
“······”
简霓脸一下爆红,又在他手臂挠了道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