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家后,陈暖暖小心抱着埃里希,并且蹑手蹑脚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绝对不能被人发现,如果被公爵大人跟夫人发现还得了。
陈暖暖将埃里希抱到她房间里的一个小隔间,里面早就已经收拾好,里面简约,有一张床、一个衣柜,还有一扇落地窗,而外面有着与陈暖暖那间主间连在一起共用的大阳台。
陈暖暖想着在将埃里希放在床上之前,应该将他身上的脏污清理干净,接着就带他到浴室冲洗,毕竟全身粘腻腻的躺在床上还是会不舒服。
陈暖暖红着脸帮他身上的披肩慢慢退去,虽然现在的他不像原文中形容的那样意气风发,但他还是那个陈暖暖喜爱的角色埃里希,要帮她爱慕的对象洗澡,她的脸还是不自觉发热起来。
帮他洗澡的全程,陈暖暖动作很轻,尽量避开他身上的伤口,生怕把他弄痛吵醒,终于把身体以及头发洗干净后,现在陈暖暖面临的难题就是他身上夹着乳头的夹子以及把肉棒勒到充血的绳子。
虽然已经有看过他身下那根巨物,但这么近还是第一次,而且还要伸手去摸,想到这陈暖暖已经红到像一只熟透的虾子。
但这又不能叫艾莉进来帮忙,也就只能她能解决,她看向埃里希。
他看起来好难受,陈暖暖垂下眼。
陈暖暖横竖一撇,不管了终究还是要解决的,早点弄完,他也可以赶快解脱,她颤抖的手渐渐伸往那硕大跳动的肉棒。
整根肉棒被绳子交叉缠绕勒的很紧,绳子缠绕的方式呈现网状,直挺挺肉棒上的嫩肉透过网状的空隙因为挤压一个一个凸起,整根肉柱因为充血布满青筋,又青又红,肉棒的顶端是粉色圆顶的龟头,虽然离离开拍卖会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但是末端继续仍有白浊的精液流出。
陈暖暖轻轻握住肉棒,寻找绳子打结处,试图释放被挤压到不成样的肉棒。
埃里希感觉有一只温暖的手,与以往粗暴发泄的手不一样,沦为性奴的他,从来没有人会问过他的感受,哪里会像这样轻轻触碰他,好似怕碰疼他,那些人只是一昧想要快感,根本没有前戏爱抚的时间,每次都粗鲁快速并且大力磨擦他的性器,就只是想赶快让他尽快充血涨大。
陈暖暖边摸索绳结的同时,看到埃里希轻皱眉头,看起来并不是难过不适的样子,反而看起来有点舒服?是她的错觉吗?照理说经历过那些,他应该很厌恶别人的触碰。
原先只有用一只手的陈暖暖,怕埃里希泡在水里的时间过长因而感冒,心急的她就把另外一只手也抚上肉棒,双手眼神专注找寻下,最后她终于找到打结处,然后小心翼翼解开。
绳子解开掉落的同时,肉棒就好似获得自由般变得不再紧绷,它的主人也放松般的轻哼了一下,龟头前端也停止渗出精液,但是肉棒依然直挺挺的站着,陈暖暖擡头看向埃里希没有因为绳子的解开而放松眉头。
这是还在不舒服吗?
不对啊,解开了应该也会放松了。
难道说这不是绳子带来的不适,而是⋯
陈暖暖看着依然皱着眉的埃里希。
过了一下,陈暖暖便红着脸擡起双手慢慢伸向挺立跳动的肉棒,并且握上粗大的肉柱,接着便轻轻上下有规律的抚摸着。
这时,埃里希发出舒服的呜咽声,腹下的快感如触电般爬满全身,随后他的身体便受不了舒服的抖动着,随着快感的来潮,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在最后一波快感来临时,埃里希快速颤抖着,然后发出呜呃一声,直直射出剩余的浓稠白色精液。
埃里希没有睁开眼睛的瘫软在浴缸,而肉棒也因为足够的释放而放松下垂。
太好了他看起来放松很多了,但胸部上面这个夹子⋯
他现在放松了,怕再拉扯会弄醒他,而且他在浴缸的时间实在太久了,水都快凉了,如果身体着凉就不好了。
接着陈暖暖就用浴袍将埃里希包裹住,抱着他安置到床上。
这时,艾莉走了进来。
「小姐,这是您刚刚吩咐的热毛巾跟水煮蛋。」
「我知道了,谢谢妳艾莉。帮我放着就好。」
「小姐,那今晚您要?」
「我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照顾他好了,我如果累了我会回我的床上休息的,谢谢妳今天陪我,帮了我这么多,妳赶快去休息吧。」
「好的小姐,您也不要太劳累,那我就先退下休息了。」
「嗯嗯去吧,明天早上见。」说完艾莉就离开房间去休息。
陈暖暖拿着热呼呼的毛巾轻轻擦拭埃里希仍然被夹住的乳头,然后缓慢的将夹子取下,最后将毛巾热敷在两边已经取下夹子呈现暗红凸起的乳头。
埃里希看起来已经精疲力尽,连夹子取下也都没有什么反应,继续静静伴着规律呼吸声躺着。
陈暖暖将温热的水煮蛋贴上埃里希发肿瘀青的双颊,来回轻轻的滚动,盼着可以减轻他一些疼痛消肿。
埃里希感觉有一股暖意轻轻抚摸着他发肿的脸颊,是谁?他全身也没有像之前那种黏答答的感觉,也没有之前那股酸臭味,他的身体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紧绷,不变的是他感觉他还是躺在他失去意识前所认知躺的床,但触感好像有说不上来的不一样。
埃里希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挑高寻常的天花板,不是以往睁眼所看到的地板。现在他是在哪里?对了,他被买下来了,而且那个女孩说要给他自由,当他的面把奴籍证明撕了。
哼,她不会天真的以为他这样就可以自由了吧,对那些贵族来说,性奴有什么自由,不管怎样他们都还是可以给他扣上性奴的身分,而且他在贵族间被转卖这么多次,被玩成这样,有谁不晓得,难道她是故意羞辱他,她一定会再把他送回那个奴隶市场再次拍卖。
突然,他瞄到他的脸颊上有一颗蛋。
滚动的蛋?视线往上,在蛋上面有一只白皙小巧的手推动着蛋。
埃里希突然蹦紧身体,这是那个女孩?她是要用这颗蛋吗?埃里希紧张的颤抖,终究还是逃不掉。
就在埃里希准备要接受对他进行的玩弄时,他听到睡着规律的呼吸声。
他疑惑往旁边下面看去,陈暖暖侧趴在床边睡着了。但她的手仍不停温柔的轻揉着他肿胀的脸颊。
埃里希看着陈暖暖,心中有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已经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对待他,照顾他,就只是一个小小消肿的动作让他如此心猿意马。
她会跟之前的人不一样吗?她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他不就是一个战败国的俘虏奴隶,她何必如此对待?
还是她跟之前的人也是一样?表面上说的好听要帮助他,实际上只是想看他从天堂掉到地狱那副窘样,提起性欲,使玩弄变更加有趣?
他是不是不应该相信她?
但她为了帮他消肿脸上的瘀青,顾不得自己,便屈就自己趴在这边睡着了,她对他是否有一丝怜悯?
之前的他曾多次祈求会有人怜悯他,善待他。
他曾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大将军,连到最后一刻他仍然保家卫国,但最终还是战败了。
被抓来的那天,他被关在牢车里在敌国境内绕街游行,不分男女老少,对他投来鄙视的目光,大胆的还有丢垃圾、烂掉的水果等。
他本是战败国的阶下囚,自然会受到这些待遇,但他从来没想过的是,他会被下令成为性奴。
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他宁愿成为劳力奴隶,被分配到偏僻做苦力,他想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成为贵族间的玩物。
曾经是有这么一个女孩值得他守住贞操,一心一意一辈子将自己奉献于她,但他已经渐渐淡忘那个女孩的模样,依稀有印象的只有她伸出手微笑模糊的样子。
刚开始的他也曾试图反抗,一个昔日大将军怎能受到如此对待,但越反抗他受到的疼痛就就越严重。
渐渐他开始祈望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将他从这无止尽的深渊拉出来,但他等了又等,主人一个换了一个,不止将他的身体消磨殆尽,而心中那微弱的希望也被抹灭掉。
尔后的日子,他就像行尸走肉般过着,主人要求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玩腻了要把他丢掉,他也欣然接受,习惯这一切。
埃里希眼神麻痹的看着陈暖暖,随后他便起身下床一动也不动地跪在她的脚边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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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希「妳是我心中的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