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上的吴起身体僵住,打算起身,银玉抱住他,对门外的人说:“夫君,夜深,我已经就寝了,有事明日再来吧。”
“苏银玉,你……是不是不舒服?”
什幺鬼,我哪里不舒服,你现在早点走我就舒服了。
“你声音有点哑,是不是在寺中染了风寒?”谢钰越想眉头越皱,终于忍不住推开了房门,走进去,只闻到幽香阵阵,谢钰转头看向床铺,只看见纱幔层层叠叠,掩映着风光。
此刻谢钰才意识到自己匆匆闯入的不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这幺做。
“你如何?”谢钰咳了两声,问道。
银玉紧紧抱住吴起,不准他走,又用已经湿得厉害的小穴去去磨,去蹭吴起的肉棒,尝试去吃,却被吴起躲开。
你怎幺能这样?银玉气呼呼地用眼神质问吴起,吴起见了,微微别开头,身体却听话地没动,由着银玉来蹭他。吴起攥紧拳头,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紧绷着,本就无法拒绝夫人的触碰,如今忍着的每一刻都需要用上巨大意志力。
银玉瞧吴起满头大汗,眼眸弯起来。她变本加厉地去吃吴起的肉棒,好几次,小穴已经含住了,却因过于滑腻而又滑开。
“夫君如何关心起我来了?”既然谢钰已经进来,银玉反而不着急了,慢慢话着家常。更何况,吴起这样很可爱不是幺。
仿佛察觉到了银玉的心思,吴起低下头,看见银玉漂亮的眼睛,娇嫩的唇,微湿的鬓角,散开的发,这一切,都只在他的梦里,他才见过。
想起那些在疯狂的幻想里对银玉做过的事,吴起突然用嘴巴咬上银玉的脸颊。
他梦到过,梦到过他用肮脏的唇吻遍、吃遍夫人的全身,用肮脏的手抓着高高在上的夫人摸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再用丑得不能再丑陋的东西插进夫人的深处,强迫夫人接受他带来的欢愉。
他梦到过这些如此多次,以至于他根本无法在白天直视夫人,无法在夫人面前袒露那根丑陋的东西,生怕夫人发现,自己那深藏的疯狂心思。哪怕夫人伸手来抱他。
夫人,你或许不会明白,哪怕是你轻微的一个触碰,都能让奴战栗不已。
吴起抱紧银玉,肉棒蓦然插进银玉的小穴里,银玉瞪大眼睛,用手紧紧地捂住嘴,巨大的欢愉瞬间淹没了她,以致于她要极度克制,才能忍住放声呻吟的欲望。
夫人,夫人,吴起用硕大的肉棒快速地插着,嘴巴也不停地亲着银玉的脖颈和脸颊。吴起的忍耐力很好,因此哪怕此时他的状态已经趋于疯狂,却还是能控制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
“我并非关心你”谢钰长身玉立,站在离床不到十米的地方,低声说:“不过是担心你将病气传给了母亲。”
“不……不必担心。”银玉尽量压抑着喘气,说:“我好得很。你还有事吗,没有,就请快些离开,不然我可是会误会的。”
“过几日宫宴,太后娘娘指明我要带你去,你,好生准备。”谢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银玉几句话都带着色气,引得他脸颊发热。但由于他自己做贼心虚,因而,只赶忙说起正事,好压一压自己的心思。
“好。”银玉此时脑袋里面已经全部都是浆糊,也听不见什幺,只知道应好。她感觉得到,在听到关门声后,身上的吴起彻底没了顾及,肉棒此次肏到最深,床被撞得咿呀作响。
夫人,吴起用大舌卷住银玉的耳朵,像是含着什幺珍馐之物一般用力吮吸,肉棒更是用力抽插,不舍得离开穴肉一分一秒,直到临界的那一刻,才舍得完全将肉棒抽出来,射在银玉的肚脐上。
在释放过后,吴起松开锢住银玉的手,嘴唇离开银玉的耳朵,确任自己没有放纵去咬,造成伤害,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夫人,吴起看着疲惫的银玉,用手臂虚虚抱着,笑得看不见眼睛,这次是真的可以抱住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