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自己在一个笼子里不断地哭着求着,在我身体里肆虐的人都不曾停下来过,每一次吻住我的时候,那人都变换着熟悉的脸和眼眸,最后完全沉入夜色。他捏着我的下巴,乌蒙蒙的手还在往下淌着黑暗。
——光明永远属于黑暗。
——你,永远摆脱不了我。
说完,那人抱起我,拥有巨大翘起龟头、像黑色玉柱一样发亮、无比滚烫的肉棒再次挺进小穴……
……
萧逸和夏鸣星拿出在小穴里抽插的长指,一个迫使我张开嘴,一个将布条塞进来,防止我咬到自己的舌头。
“姐姐,姐姐,你别吓我。”
“怎幺回事?”萧逸抚了抚我额间隐隐显露的黑色印记,“这是你下的?”
夏鸣星摇摇头:“不是,我的烙印是在这里。”他指了指双峰之间淡淡橙色、几乎看不清的一个小点。
“那是谁在觊觎我们的宝贝?!”
查理苏确认那黑暗印记确实不属于他们任何一个人,神色也变得阴沉。
陆沉掀开帘子:“抱下来,我给兔子小姐准备了惊喜。”
只有两个人的广场上,伫立着一个巨大的铁笼。
等我睁开眼,被梦里一模一样的铁笼吓得魂飞魄散。
“陆沉,放开我,放开我!”
咔擦一声,我的手被铁链禁锢住,吊在了头顶上方。
铁笼一阵晃动,比普通成年男性还要高大的白狼跳上了笼顶,低头看着我,金色的眼眸仿佛是在说:你没有抓住机会,你将永远失去自由,我也是。它狠狠一拽铁链,将我悬在半空。
我一声惊呼,求助地眼神看向周严,他的身边还有三只毛色和眸色各异的巨狼。我咬牙承受来自胳膊被拉扯的剧痛。
红色触手从背上脱落出,卷住细腰稍稍往上提,让我能轻松一些。
然而陆沉将触手狠狠拽开,将我的腿放在他的腰上,比拳头还大的龟头分开肉缝抵在穴口:“我也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吃下肉棒,我就不生气。”
“不要……”就算是有准备,被他的巨物捅进来都能要了我的半条命,如今路上被玩出来的淫水已经凉得差不多,这种情况下直接做,和寻死差不多。也就是他生不生气,我都会死。
陆沉满脸狠意:“怎幺?齐司礼能操爽你,我就不能吗?!”说着,他挺着巨大的龟头往上顶。
穴口的撕裂疼痛让我眼前一黑,张开的嘴半天喊不出声音。让我死了吧,死了好过承受这样的痛苦。
齐司礼将我往上一拽,警告道:“差不多得了。”
远离了那可怕的东西,我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仰头看看齐司礼,看看依旧在盛怒之下的陆沉,将这几天的所有惶恐、怯懦、委屈和不安全都化作眼泪和啜泣。
他们被哭得心乱。
萧逸朝陆沉脚下扔去一个包裹,露出里面散乱的药瓶:“发泄归发泄,别伤害她。”
“呵……”陆沉的脸贴了上来,舌尖从花谷轻轻滑到肚脐的那个小眼,一边用唇和鼻尖在小腹上蹭着,一边说:“以前没有这些药的时候,大家不都是这样分开兔子小姐的腿就直接操吗?有谁想过不要伤害兔子小姐?”
什幺以前?
“我们现在是越来越畏畏缩缩的了,怎幺办,兔子小姐,你要不要说些什幺呢?”
见陆沉的态度已经软化过来了,齐司礼将我往下放。
陆沉接住我,手轻轻柔柔地揉着我的臀瓣,然后贼心不死地将大龟头重新抵回穴口:“这两天我一直想,要不就和以前一样,直接将兔子小姐操死,这样我们大家都爽了,兔子小姐也不用再想办法逃离了。”
“你说呢?我的兔子小姐,这样好吗?”
痛苦的眼泪一滴滴滑落,我努力地绷紧穴口,夹住那东西,看着他颤颤地求道:“不要……”
“那接下来的做爱,兔子小姐想怎幺做?告诉我。”陆沉吻着我的脸颊,“告诉我。”
“放开我……”
他捏住我的脸:“你只有一次说出自己意见的机会,想清楚,再来求我。”
知道他想要我说的是什幺,可是主动让他对我用春药开发身子,我始终难以开口。
陆沉的胯微微用力。
我疼得立马用腿圈住他的腰。
“说吧,这里只有我们,不用觉得羞耻。”萧逸也进了铁笼,狼背垫在我的身下,将我轻轻擡起,头转过来,长舌卷住正在发抖的乳尖,用粗糙的舌面去撵挑磨逗。
“想好了吗?我的兔子小姐?温馨提示一下,今晚月圆之夜,我们五个会用狼身暴操兔子小姐哦,也是第一次这幺做,不知道小可怜能不能撑下来,但是没办法,谁叫兔子小姐不乖呢?现在求我,我晚上或许可以用药怜惜一下。”
和狼交媾……我疯狂摇头,预言家和狼人发生关系已经是大错了:“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做。”
陆沉久等不来自己想听的话,举起我的双腿就要冲关:“意思是什幺都不用,直接做是吗?”
我吓得尖叫出声:“用药吧!陆沉,求求你对我用药!”
话音刚落,我的心从狂跳到渐渐失去跳动的声音,眉间压制黑色印记的力量弱了下去。
——你愿意接受了我吗?
——我的爱,快过来。
——我的爱,陪我到天荒地老吧。
——来吧,我的爱,看我,永远看着我。
是梦中的那个人。你是谁?
——好想要你,真的好想要你。
——别怕,我不会让欲望伤害到你。
你是谁……
趁着我晃神的时间,陆沉松开铁链,让我趴在地上,脸对着包裹。他伏在我身上,大掌摸进花谷揉弄:“你想要我用哪一瓶?”
“嗯……”意识从昏昏沉沉中醒来,我立马夹紧双腿,身子却被陆沉揉得愈发酥软,“嗯~”
长长的中指屈起一截,插进微湿的小穴:“兔子小姐选一个,我们今晚就用,不是,是只用兔子小姐选的。”
这些瓶子都长得一模一样,我没有狼人的嗅觉,也不如周严对药物的熟悉,一时间很是绝望。
“姐姐不哭。”夏鸣星进来舔去我脸上的泪水,“姐姐打开试试就知道需要哪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