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的衣衫长及脚踝,她可不想他春光外泄。
练着练着,为首的将军卫骁突然把忧生单独叫出来,测试他的功底。
卫骁得虎背熊腰,满脸横肉,看起来很凶,很唬人,比瘦削的忧生粗壮很多,虽然他身形粗硕,但动作灵活,忧生居然能硬生生接住他两招。
花稚突然想起了成人礼那个被下药失了清白的将军,会不会正巧是这位。
她的视线往下移,不知道勃起有没有手臂粗,从顶着裤裆的弧度推算,肯定不小。
跟其它人的不同,他的裤裆居然是缝起来的,难道是因为那事?
慢着,连将军这级别的猛男也敢设计下手,这世界的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两天不到,就有人害她,害她不成还要倒打一把,既然来都来了,现在这个情况她又回不去,那就得接受现实生活下去。
这军队的风气该整整了,她还得找出那个换药的人。
训练过后,忧生回到她身边,因为出汗,他身上的香味更浓烈,简直就是移动的香水,香气四逸。
他带她回寝室上药。
两人刚进屋,景堂就在关门前一刻,推门而进,一副你赶不走我的势头。
他要知道忧生怎样给她治病,取而代之。
忧生知道他的意图,刚想赶他走,然而花稚先抢一步使劲想把人赶走。
忧生剑眉一皱,把门反关上,“他想看就让他看。”
花稚急红了脸,“这怎幺能让他看!”
“没关系。”忧生把她拉到榻上,解起她的长衫,“反正他看了也做不到。”
这重点不是他做不做得到,而是她不要让他看到自己被灌精。
“你不许看!”花稚指着景堂大叫。
两个男人同时无视她的反应,转眼,花稚就被脱得一丝不挂。
她还在作最后的挣扎,“你给我出去!”
为了景堂看得更清楚,他还故意把花稚调成跪趴的姿势,饱满白皙的花户高高翘起。
他先是掰开她的小穴,仔细检查。
本来脱光衣服被忧生检查小穴,已经很羞涩,现在还要被景堂注视,耻辱感爆表。
“怎幺这幺快就流水了?”还没插进去,一大泡淫水吐了出来,顺着肉缝滴落在床单上。
这淫荡的身体!花稚又气又丢脸。
忧生往穴口插进两指,小心翼翼地翻开蜷缩着的皱褶。
敏感点被碰到,花稚忍不住呻吟出声,小屁股还颤动起来。
景堂皱起眉,“你弄痛她了。”
忧生给他一个讥诮的眼神,往那敏感轻轻一摁,“少主,你痛吗?”
本来已经很敏感的穴肉,经过调养后更敏感,稍稍一碰,那酥麻感直冲脑门。
见她不接话,又往另一敏感点重重一摁,花稚仰头尖叫,那声音又娇女媚,景堂终于反应过来那是动情的呻吟声。
手指可及的地方,都被他巨细无遗摸过一遍,少女娇吟声连连,小穴淫水泛滥,整个花户油光发亮。
忧生脱掉长衫,当他从药箱里拿出葫芦漏斗时,景堂瞬间明白了他的“治法”。
漏斗完全插进她的穴中,忧生开始撸动柱身,他看向景堂,“要不你来,处子的初精对她的身体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