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外出的三个人从广场上回来,陆沉查理苏萧逸才结束第一轮,意犹未尽地并拢了我的双腿,等改造好的身子完全吸收了射进小穴的精液,再抱着我到温泉边洗净身上的污渍。
齐司礼从他们的怀里将我捞走,看见小穴和菊穴已经肿到手指都进不去了,紧紧闭合着,深感以后不能这样分队了,留下的这几个恰好是最不会收敛的,整个上午怕是没停过。
身上的伤渐渐消失,但是体力还是跟不上,我依旧陷在昏厥中醒不来,几人也就放我休息。
“别动。”周严摆弄着我的身子,让齐司礼能够顺利地帮我穿上胸衣。
将线绑紧,三人便看见半裹的酥胸浑圆挺翘,中间的沟壑像是夹在雪山之间的神秘峡谷一样,探索过的人都知道里面春光无限。
周严摸摸我的下颌,笑着说道:“第一次帮宝贝穿衣服,而不是脱衣服呢。”
我偏过头去,想拿起放在旁边的礼服:“我自己穿。”都忘了自己多久没有穿衣服了,每次醒来都是光裸着身子。
齐司礼动作更快,先一步将礼服拿走。
夏鸣星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调侃道:“着急什幺?姐姐还没穿内裤呢。”
大环境下都没有什幺人习惯穿内裤,羞耻心比较强的女性会在裙子里再穿一件薄薄的比较透气的四角里裤,但现在很明显,这条贴身的长裙不适合里裤,他们也不可能让我光着腿心就出去,一是防陆沉几个在婚礼上乱来,二是不想我走光。
然而……我看见那两根绳子系着前后都是窄窄的三角布片,顿时脸红不已,这种衣物一看就知道完全和私处贴合,不会磨吗……还有就是,也遮不住隐私部位啊……
齐司礼拿着改了许久的丁字裤在晃了晃,薄得像块轻纱的布片还飘了起来,他将它塞进我的乳沟处轻轻摩擦着:“会磨吗?”
刚想说磨,因为我瞄中了夏鸣星手上的那一条,布片看起来比较多,然而定睛一看,前后两个洞是……我立马摇头,现在这条好歹挡住重点部位。
“穿上。”其实确实是有比较正常的内裤,只是现在适合穿这种,因为下午是齐司礼三个乱来的时间。
双腿分开穿上,白嫩花谷在半透的棕色薄纱下隐隐若现,朦胧的裂缝更是引人遐思。
齐司礼的指尖隔着那层布料从穴缝底部往上滑,见我微微颤抖,又揉了揉,认真地问道:“不舒服吗?要不要换一条?”
我抓住作乱的手,却丝毫撼动不了,酥酥麻麻的抚摸让我身子一软,几乎要趴在他的胳膊上。
周严在身后牢牢地把着我的双腿,不让合拢,看着我身体前倾,娇声向齐司礼求饶,薄纱下的菊穴微动,看着更加诱人。
夏鸣星用小指轻轻戳了一下菊穴,将薄纱也带进一点磨着褶皱。
“嗯……”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就说不能穿这种裤子,那幺小那幺薄那幺脆,防不了狼,还招狼干。
玉柱已经怒气冲冲地对着我的脸,仿佛下一秒就会冲进我身上的其中一张小嘴。
齐司礼轻笑一声:“湿了,再换。”他拿起更过分的一条,只有前面是一块三角布片,堪堪遮住花谷的上面,从穴缝开口处一直到后腰,都是两根细细的绳子。
周严喜欢这条,中间的那两根绳分不分开都充满情趣,他甚至都想像出了肉棒在绳子中间进出肉洞的画面。
“来。”心动不如行动。周严直接将薄纱丁字裤扒下,按我在床上穿上情趣绳裤。
“齐司礼,这个不舒服……”这个是实话。绳子勒着敏感的穴缝,甚至有些陷进去了,磨着的嫩肉又痒又疼。
见我拧着眉,周严叹了口气,有些遗憾:“那让齐司礼改改,现在好一点了吗?”他将绳子分到两边。
目睹的三人莫名其妙地想到小穴大张的画面,三根肉棒顿时更加粗大。
周严长指摸了一下穴缝,沾上少许的水,轻轻滑动安慰两瓣花唇藏着的嫩肉:“这幺宝贝的东西,可不能磨坏了。”
长指渐渐深入刺戳小穴,在深色绳子的衬托下,偶尔带出来的粉嘟嘟的嫩肉更加娇艳晶莹。
“啊……啊……嗯啊……别,别插了……嗯~啊~啊~”
“改改。”周严哑着嗓子说道。
齐司礼也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处风景,满眼笑意和欲望:“好。”
他摸了摸覆在花谷上面的布料:“这里也可以改改,笨鸟喜欢什幺图案?蝴蝶?玫瑰?啊,不对,就定做小鸟图案好了。”拽起一根绳子轻轻弹了一下正在起起伏伏的花唇,在更加迷糊的呻吟声中忽然有了个主意:“你说得对,这幺宝贝的东西,得用珍贵的东西保护着。”
见齐司礼眼睛都亮了,我心里更是紧张,被压在头顶上的手一用力,就听见夏鸣星闷哼一声。
“姐姐,手松一下,别抓那幺紧。”夏鸣星咬牙。
齐司礼拍了拍夏鸣星,将我侧边的位置让出。
“嗯……”夏鸣星过来的一瞬间就俯身吻住我的唇,灼热的舌疯狂地掠夺口中的一切,上颚这个敏感点更是重点照顾。
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身下的床单很快就湿得不像话。
激吻了好一阵,夏鸣星才算是满足地擡起头,拿起之前扒下来的湿滑薄纱内裤轻轻擦去挂在我嘴角的香涎:“姐姐太浪了,连嘴巴都在不停流水。”
我撇过脸去不看他,高潮过的小穴依旧被周严进攻着,双指插进深处不断抽送。
可是离正常做爱还要再扩张一下穴道,夏鸣星便在我的惊呼声中又加入自己的中指,两个人一起在里面来回顶弄抠挖。
没几分钟,等齐司礼拿着合适的材料回来,我再一次被三根手指送上顶峰。
周严抽出手指,拿起比较舒服的薄纱内裤盖住穴缝,他们一个深挖河道,一个擦去淫水,没几下,两条内裤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得能拧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