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身影先到的是火焰,萧逸直接轰平了这个地方,不少神直接死在了这可怕的力量里。
黑色触手飞出包裹住光晶。
“带回去交给齐司礼和夏鸣星!他们知道该怎幺做!”
浑身血淋淋的查理苏抱起黑色触手就闪。
两个狼人到了祭坛废墟,暴怒让他们浑身都爆出青筋,看起来极其恐怖狰狞。
“周严你!”
躲在暗处的始作俑者想跑,刚好遇上行动比狼人慢一步的周严。
周严二话不说把人撂在地上一顿毒打:“你他妈还打她的主意!吞一般神职的生命还不够,现在还妄想吞掉真正的神,又废物又贪心,当初我就该先杀了你再离开神殿。”
那个人不停地咯血:“你……你要我放的人都放了……没有再碰过她,我发誓……”
神殿里的神可以长生,但是不会不老,依旧会面临死亡困境,所以这幺多年来有不少普通神职成了养这些命不久矣的神的饲料。
周严第一次见到我就是在这祭坛上,他用药作为交换,将我放走,可一直心心念念,便离开了神殿。
没想到兜兜转转,周严还是为了救我重返这里。
“风余呢?”周严捡起地上守卫的长剑。
“谁……”
一剑毙命。
“还他妈给我装傻,萧逸,直接把这里烧了,这群狗东西留着也没用。”
“谁说没用?”一个女狼人按住身强力壮的守卫,扒下他的裤子,张开双腿就坐了下去,“啊……老娘最喜欢的就是处男了,来啊,一起快活。”
萧逸不是等人快活完再动手的主:“给你们三秒钟,拎上自己看重的出去操,不然我连你们一起烧,3,2……”
其他狼人还没来得及扒下神的裤子,一听这话,随手捞了两个走了,女狼人扛起两个守卫就跑,到门口的时候看见一个长得很是好看的女人,心中一动,掂量了肩膀上的重量,扔下一个比较轻的,抱上女人远离了蓝色火焰。她喜欢操处男,也喜欢操美女。
真正的神一个个消失或者转生后,神殿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至于那个和夏鸣星能力差不多的风余……周严重重地甩上门,出来却见自己要找的神就在女狼人手里。
“这个可以给我不?”女狼人用脚点了点被陆沉掐了个半死的预言家。
周严没理他,问风余:“是不是你找到的她?”
“我不想死……”
“你他妈不想死,就害死以前服侍的神。”周严用力地掐住她的脖子,“她以前对你多好都忘了吗?”一想到自己拿回记忆前还想借助风余的力量解除我身上的印记,周严就感到一阵后怕。
他怎幺知道?周严明明是在月光女神消失很久之后才出现的……风余窒息到脸都要涨成紫色。
收缩起来的灵魂猛然张开,浑身熟悉的气流倏地涌上心口,死里逃生的我在齐司礼和夏鸣星的怀里不停地咳嗽着。
听见我的声音,周严手一松,紧绷的精神也松了下来,快步走过来查看。
“没事了没事了,宝贝没事了。”
虽然很好奇,女狼人没敢看向我这边,毕竟祖宗一个都惹不得:“那,这个我也带走喽。”
“干死他们。”查理苏舔着伤口。
“收到,和我弟一起,不用担心。”
耳边嗡鸣不止,他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清,只是感觉到心要幺狂跳,要幺静止不动,连带着呼吸都乱七八糟的,难受至极。
“陆沉,咬她。”周严抚摸着我的脸,声音里都是不舍,“她需要外界刺激,好让意识放出来。”
“嗯……”颈边传来刺骨的疼痛,似曾相识的恐惧感带着几个男人的声音不停地敲击着我的灵魂,“疼……”
周严含着一粒药丸喂进我的嘴里:“干她,越疼越好。”
陆沉松开嘴,肉棒抵在穴口却始终狠不下心,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新娘,心中的怜惜和不舍已经压过了欲望。他想用手指插进小穴,可最疼的感觉就是没有做好准备就用大龟头捅进去的那一刻,边撸着肉棒,将分泌出的爱液抹到棒身上,边一点一点舔干净我颈边流下的血液。
“醒来吧,我的新娘。”陆沉分开我的双腿,手撑在我的身侧,一咬牙,狠狠挺进小穴深处。
“啊!”我一声痛呼,终是在堪比第一次的撕裂痛楚中醒来,泪眼朦胧地看着骑在身上耸动的陆沉,“疼……”
“对不起对不起。”陆沉退了出去,视线定在我的脸上,满眼心疼,忍不住俯身轻轻地亲吻着我的唇。
周严将我抱起,带回了他的家中疗伤,萧逸几个找到女狼人,看见风余下体的两个洞分别插着狼人的肉棒和石头阳具,身上还遍布着俩姐弟的咬痕,不管哪里都在不停地流血,已经奄奄一息。
可是还不够,还不够!夏鸣星给洞里带回来的几个神打下印记,控制着他们挺起肉棒塞进风余的嘴里,堵住她的喘气。
“嗳祖宗给我留一个。”女狼人从风余的菊穴里退了出来,扯开假阳具挂在其中一个守卫身上,尚未闭合的小穴吞下尺寸还算可以的肉棒,放浪地扭着腰,“啊……处男的味道。”
预言家看见自己正在操同伴的嘴巴,甚至都让她不能呼吸了,他很心焦,但是又停不下来,哭着不停道歉,不停挺腰。
直到风余完全断了气,萧逸一把火将她烧了,才和他们一起离去。
狼人弟弟一把推倒预言家,没有射精的大肉棒猛地干进菊穴,手原本想折了他的物什,一想到姐姐还没享受,及时停手,凌虐的欲望都放在了屁股上,狼屌不停地抽插着男预言家的屁眼,狼爪也在疯狂的拍打着白臀。
“还是弟弟心疼我。”
角落里还有两个狼人弟弟扛回来的神,看见他们男女不拒的暴行,不由得抱在一起,害怕地哭泣。
这一哭,可让狼人姐弟兽性大发,一个重新装上石头阳具,一个挺着恐怖的肉棒,狞笑着朝她们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