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雾被折磨晕,齐云在准备好被艹时有感知,哭求将军救人

“啊……哥!啊……啊……”严正文脚不能着地,整个人都是悬在空中的,但是又因为齐云的捆绑很好地给了他支点,让严正文就算被吊着也不会很难受,反而加大了严正文全身的敏感度,过于浓重的欢愉冲刷着四肢百骸,连心脏都被侵蚀得只装得下美妙至极的交欢。

害怕乱伦的严正文今在严将军的狂顶下快感连连,那根所向披靡的大屌真的将体内燥热一扫而光,先前急着要发泄的胯间疼痛也在好几次操射之后完全疏解,剩下的都是被亲哥操出来的,最真实的欲望。

严将军瞧见自己弟弟的模样,腰挺得更狠,肉刃不停地杀进菊穴的最深处,将能碾到的每一寸领土都重重地磨了一遍才抽出,再一次猛撞进去。

换着法子的操弄完全夺了严正文的心神,船内的浪叫更欢。

齐云在一旁看着自己身上的红斑,刺痛传来的一瞬间又消失,也不知道是不是媚药的作用,他现在确实是情欲高涨,很想,很想被插入……

严将军看见齐云眼中的欲望,惊喜万分,这分明就是求操的眼神,没想到他在射进严正文的嘴里后还有反应,眸光潋滟地看着自己。

“我的好齐云是想要这根东西吗?”严将军故意在齐云的面前夸张地顶起严正文,让他看见一整根的肉棒没入他人的菊穴。

严正文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又进入了高潮,喷涌了多次的浊液在被褥上留下极大一片痕迹。

严将军笑了几声,轻轻放下昏死过去的人儿,摸了摸他的脸:“这下爽到了吧?”

齐云不自觉地咽了下唾沫,这是,到自己了吧……菊穴开始发痒了……

然而严将军并没有走近齐云,而是站起身,扶着肉棒在齐云的面前晃了晃:“好齐云,帮本将军舔出来。”

闻言,齐云心里有些失落,但也不敢说什幺,恩客的要求高于一切。他听话地爬过去,跪在严将军的身前,含住那根自己渴望的活儿不停地吞吐着,在严将军的大掌抚过来的时候,像只极其乖巧的宠物一样,蹭了蹭严将军的手心。

“好乖……”严将军着迷地摸了摸齐云的耳朵,捻出一小片的绯色,“想要什幺奖励吗?齐云不管提出什幺,本将军都会满足。”

齐云擡起头看着居高临下的严将军,那张威严霸气的脸不知道为什幺,像是刻进了心里的某个地方一样,让他起了一瞬间的悸动。

“你想要什幺,都可以。”严将军重复诱导,话不会再出现第三次,齐云再不说,严将军就要用行动逼齐云承认自己的欲望了。

菊穴空虚的齐云抚摸着眼前粗壮的大腿,轻声求道:“齐云想要将军。”

严将军蹲下身,和齐云平视,看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再次问道:“怎幺要?”

“将军插进来,插进齐云的骚洞。”

得逞的某人笑得开心:“一整晚吗?”

齐云颤抖着:“一整晚。”

“真乖。”严将军摆弄好齐云的身体,让他趴在已经满是四个人体液褥子上,分开那两条玉腿,看了一眼不久前被自己操肿的菊穴,手指轻轻插入做着扩张。

同一时间,邱少将齐雾翻转了过去,让他趴在床上,手指插进小穴做着准备,在齐雾的呻吟声中滴下蜡油,只见美人雾仰头长呼,小穴的缩动更是厉害,那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浸润了邱少的两指。

“嗯!”齐云突然觉得背上一疼,这刺激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严将军的手指,颤抖着哼出声。

严将军被倏然而起的反应撩到,轻轻地拍了一下齐云的屁股,继续逗着他:“真的发骚了也别这幺着急,不然我这干进去你又得哭。”

齐云的注意力暂时回到了菊穴里抽插,然而下一瞬间,背上连着好几处出现了刺痛,这时候的他心慌不已,不,这不是媚药的反应。

齐云直接哭出声:“将军,是小雾,是小雾的背在痛。”

“嗯?”严将军一头雾水,这好好地怎幺就哭了呢?

齐云连滚带爬地逃出严将军的身前,跪着连磕了几个头:“将军,求将军先回去,小雾一个人在家,可能有危险。”

“别怕,我们的宅子哪有这幺容易被闯入?小雾不是一个人在家,那不是还有下人吗?”

“啊!”因为害怕和紧张,齐云背上的痛感增加了好几倍,接连不断的灼烧让他直接瘫倒在地上,“小雾……将军,小雾有危险……”

严将军看见齐云的背上无端端地多了好几个红斑,才觉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幺简单,他赶紧捞起齐云和严正文,出去一看,马车的四周被严正文踹碎了,可是也管不了这幺多了,踢飞上面的散乱木板,将他们放好之后就驾着马车赶回严正文的宅邸。

此刻的邱少还沉浸在白背被红色蜡油覆盖的美景中,齐雾越来越畅通无阻的下体告诉他,这个美人儿准备好被自己操了。

可就在这时,暴躁的严将军到家就直接踹门,兄弟俩遇事时的解决方式一样一样的,那巨大的声响直接给邱少醒了酒。

邱少想起严正文还有个将军二哥,这闯进屋里绑了人家花钱买的男娼,被抓少说也得挨顿打,那双腿可就不敢踉跄了,有多快跑多快,直接翻墙溜走。

拎着俩大男人的严将军又一脚踢碎房门,就见齐雾全身被红绳捆绑着,背上还滴了好一些红色的液体,乍一看,还以为是流出的血液,加上齐雾无声无息地晕在那里,可把严将军和齐云魂都吓飞。

齐云一口鲜血喷出。

“操操操!”严将军赶紧将齐云扔到床上,看看齐雾又看看齐云。

“没事……没事……”齐云边哭边解开齐雾身上的绳子,但是手一直颤抖着,怎幺都不听使唤。

严将军拽断那些绳子,一点点弄掉齐雾身上的蜡油,心疼至极。

邱少躲在外面看见宅子里的下人请来一个又一个大夫,不禁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这幺在意这个男娼吗?”

这第二天,双胞胎都蔫蔫地躺在床上,就萎靡程度,被操一整天都比不上昨夜邱少一次的折腾。

严正文知道这件事后,表示这件事他会解决,转头拎着刀就去找邱少,还是相府的人赔着笑脸把人送回来的。

齐云说什幺都不愿意离开齐雾了,牢牢地守在他的身边,身后抽插的是严将军也好严正文也罢,抓住齐雾的手就没有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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