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聿白和陶琉月闹崩了,本来就只是肉体关系,说分就分,陌聿白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顺风车都没让她搭一程。
原因就出在陶琉月将主意打到了白湘湘身上,她恶劣的性癖不可能会放过白湘湘这个陌聿白的未婚妻,陌聿白很清楚她的为人,一句话都没多说直接分手翻脸走人。
陶琉月知道自己踩了他底线,耸耸肩,掏出手机约了另一个人出来玩,她鱼池里养的鱼就跟这水族馆里的鱼一样多,只要她想,她随时能跟看对眼的对象发展出一段火辣辣的关系,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男人能逃过她的勾引,就连陌聿白这个一开始禁欲高冷、难以接近的高岭之花也一样。
玩不起那就不玩好了,她看得很开,就是有点可惜他上床的刚猛和那支「武力高强」的肉棒,不过……想了再去找他睡一晚就好,想必已经变得沉迷肉欲的他也不会拒绝,到时候憋得狠了搞不好能玩得更猛!
陌聿白回了在白湘湘隔壁的住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得知她跟朋友出去不在家,只是略微不快的拧了下眉回家,打算隔天再找她好好谈谈。
风月酒吧里,在好姐妹的暗箱操作之下,白湘湘取得了VVVIP才能参与的特殊节目表演的邀请函进场,在场的全都是女性,年纪也都不大,看起来都在20~30岁之间,全场只有她一个年纪最小,还是未成年,幸好小姐妹给力,可惜她本人临时有事来不了,只有她一人坐在表演台下的其中一张桌位,点了几杯调酒和两样点心,兴致勃勃的等待节目开始。
音乐响起,五个长得不错看的小姐姐穿着清凉,各自拿着一篮东西上台舞动身体,最后将篮子放到舞台上,退到幕后,幕帘随即缓缓拉开,下一首音乐响起……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应对着音乐鼓点,白湘湘倏地瞪大眼睛,拉开的布幕之后是一对交欢的男女,刚退到幕后的五名小姐姐贴在男人身上磨蹭、抚摸调情,其中一名直接跪趴在地上让他从身后进入,耸动臀部抽插。
男人全身赤裸,只有脖子上带着一个造型奇怪的项圈,双脚脚踝上各戴了一只铃铛脚炼,抵在地上没有太过晃动,只是发出了一点细微的铃响。
其中一名表演台上的女性将一个铃铛腰炼系到男人腰上,这下子铃铛响亮了起来,在男人的冲刺间发出一阵阵清脆的铃铃声响。
男人射精之后,肉棒离开女体,一旁的女性早就准备好新的套子,一个帮他拉掉使用过的套子放到空篮子里,一个帮他戴上新的套子,身下换了另外一个女人躺下,张腿让他顶了进来,在台下观赏的观众们开始一个个往台上走去,从放在地上的那五个篮子里拿出一片未开的保险套,没有围绕得太靠近,露出让还在台下观赏的人欣赏的空隙。
一个女性观众跪到他身旁吻住他的唇,抽插中的男人侧脸伸出舌头跟她勾勾缠缠,台下的白湘湘在他侧过脸来的时候才愕然发现他的身份!再也无法淡定的将眼前这场表演单纯的视作「特殊节目」观看……
如果说她对青梅竹马的岑随云和塑料好友情罗真帆放荡搞在一起,只是有点被冷落的不习惯,并未生出在意的情绪,对于一贯宠溺她的未婚夫陌聿白有了性伴侣貌似激战得很火热的事也抱持着尊重自由,就是不爽他强塞她根本不觉得有带到头上的绿帽,更多的还是各自安好的漠然。
眼前这个男人就让她不怎么过得去了!每个少女心目中都会有一个令她小鹿乱撞的憧憬,大她三岁的学长文斋月就是她心目中那抹白月光!
从她小学开始到中学她都跟他读的同所学校,比较可惜的是中学只有三年,等她入学的时候他也毕业了,她一直只是偷偷对他抱持着有些怦然心动的情感,并不强烈,所以容易退却,一直没鼓起勇气找他说话,即使她是多么想要认识他……
没想到这位温润而雅的学长、许多少女心目中的理想型居然在这里表演这种性爱节目?!还是群……群那啥?!环视现场,只有他一个男人,在场至少二十几个女人全都蠢蠢欲动着,已经有几名女性爬到台上去了,取代那些女表演者的位置贴在他身上调情磨蹭,唇舌交缠。
文斋月的表情还是那么温文优雅,眉眼柔和,目光似深情的盯着人看,能令人沉醉其中,身体换着姿势和一个个女性交欢,侧入、后入、男上女下、在他身上骑乘肉棒,下体撞击着正在播放的音乐鼓点,啪啪作响气氛燃炸,越来越多女性爬到台上从篮子里拿出保险套等待他换过对象。
几次之后他就顺从的躺在台上,一个又一个女性轮流坐到他身上,他的嘴、他的双手、他的双脚脚指全都在满足不同的女性,全身上下都在被人享用着,女人们都在欢声呻吟,还没轮到的女性席地而坐将他包围起来,肉棒一直都硬挺着没有消软过,射过精的套子都被取下放到空着的那个篮子里。
白湘湘微薄的知识知道这很不对劲,猜测也许是用了药物?可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不愿或者不适,虽然疑惑,犹豫之后还是没有多管闲事,就当死了白月光吧……
连续三次冲击让白湘湘此时此刻的心情很丧,她是唯一还坐在台下的人,送上来的酒和点心也全都没胃口吃了,内心充满了操蛋旁观了一晚上性爱响宴,宴上的「菜色」只有他一人,有条不紊的满足了所有女人。
天亮了,文斋月从台上坐起来,接过女表演者递给他的衣物开始穿戴,昨晚女表演者们也全都跟他好过几次,舒舒服服的帮他递衣服递水,水是拿来喝的,他没有任何清理身体的动作,最后一个使用过的保险套甚至都还套在他的肉棒上,然后他没有马上穿上裤子,女表演者们开始从篮子里拿出一个个装着精液的保险套朝他下体上淋,文斋月脸上的温和第一次产生裂缝,闭眼表情就好像正在做爱似的,气息有些不稳,精液淋在他下体上,他站起来张开双腿,让女表演者也把精液往他大腿内侧和臀部、臀缝里涂。
文斋月神情似欢愉又似痛楚,下体涂满了开始涂抹他脖子往下到脚踝,每个女人也开始从自己下体沾满淫液往他全身上下抹,不动他的双手手掌和头脸,连脚掌都没被放过。
文斋月呻吟声开始大了起来,音乐早就停掉了,现场只有他一人的呻吟声和体液在他身上抹动的黏腻声,肉棒激情的抖跳晃动着,等到他嘴里也被人涂满了淫液和精液时,文斋月突然全身颤抖,肉棒一抖一跳的射精了,已经射过一次的套子又射了一回精液进去,文斋月穿上了内裤,再将裤子穿起来,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那颗,穿上鞋袜,全身上下刚好只有还算没那么湿煳的双手手掌和头脸露出来。
他嘴里还含着淫液,头发和脸上也沾了一些,神情又恢复了光风斋月的模样,谁也不晓得他衣服底下的淫秽污浊,女表演者帮他身上喷了几下香水遮掩全身浓郁的淫荡气味,从容优雅的迈步从正门口离开了。
这个表演,文斋月每个月的第二的星期日晚上都会进行一次,持续到天亮,天亮他就会穿上衣服离开,在外面迎面相遇他也不会记得她们任何一个人,也不跟任何女性交往,他会将所有射出的精液都涂回他的身体上达到高潮,最后一个保险套他一定会这样套着肉棒穿好裤子,没人知道他离开后怎么清理身体,那枚保险套他又为什么一定要套着离开。
文斋月坐到驾驶座上准备开车离开,药物的作用还在他体内维持,事前就算好时间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在药效发挥作用的期间,他精神都会一直很好,花了半小时左右的时间回到家中,肉棒在裤子里还是硬着的姿态,套着那个里面装着两发精液、外面煳着加上后来涂抹上来许多女人体液和多发精液的保险套。
他走上二楼进到主卧室里,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是他的爱人,两年前发生车祸昏迷不醒,被医院诊断为脑死的植物人。
他将她带回家里,用医疗器材和输液让她维生,她没有任何家人,他也没有,他们是同一个孤儿院的出身,一直以来都只有彼此,但是现在……只剩下他了……
他还不想被她丢下,两年前他就崩溃了好几次,他找不到方式感受她的存在,明明她就近在咫尺……他是没权没势的孤儿,身分还是学生,支撑不了她高额的医疗费用,他用性交易换取资金,勉强刚好够支付金额。
半年前,他开始到那间私人酒吧进行「表演」,他会获得很高的报酬,可以继续支持她的维生医疗,还能给她更好的生活条件,另一方面,他发现全身上下带着自己的和别人做爱的痕迹跟她亲近,身体会产生一股被火灼烧、被刀割划撕裂的巨大痛楚,让他会有强烈的、明确的接触了她的感觉,在那个时间里,他会像重新活过来那样欣喜若狂。
像现在这样全身都是淫污,套子也非常脏,肉棒硬直的推开她的穴肉挤了进去,他架高她的双腿迷乱的呻吟摆动臀部,翻着白眼忍受体内生出的强烈剧痛和肉棒至高无上的欢愉,他淫荡又混乱的把她从里到外都污染得又湿又脏,痛得痛哭起来,最后闷声将她的双腿压到她身上,下体急切的重击着她的小穴,黏黏腻腻的囊袋一下下拍到她的臀部上发出啪搭巴搭的声音,他知道她的后庭也被他弄脏了。
节奏凌乱,最后一下发出一声闷哼紧紧贴着不动,套子灌进第三波精液,将肉棒抽了出来,套子终于从肉棒上拉掉,拿到她嘴边涂到她嘴唇和苍白的小脸上,前面一发是跟别的女人做爱射的,第二发是为了淫荡的自己射的,后面这次是因为玷污了她射的精。
全部都,全部都像让他置身地狱一样抹到她脸上……又哭又笑得昏迷过去,也许还会醒来,也许不会,过度消耗的精力让他身体的状况跌到十分危险的境地,如果还会醒来,他会将两人清洗干净,然后等到下个月的第二个星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