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公主醒来,阿史那默轻抚她脸,温柔地道:
「小东西,把妳给肏晕了,可要让御医来看看?」
这行房晕厥,甚为羞耻,公主摇头道:
「不必,本宫想小恭…」
说着撑起身子,一下又倒回羊毛垫,竟是被肏得虚软无力。
「妳躺好,不必起来,尿我嘴里罢。」
阿史那默捧起她臀,含住她穴,竟是要喝她的尿。
公主慌忙道:
「你…怎能…荒唐…」
阿史那默擡头,怡然笑道:
「有何不可,是小亲亲的尿,又非别人的。动不了就别动,尿给我喝便是,正口渴呢。」
说着又去含住公主穴口,大掌压她下腹,公主涨尿已久,尿口一松,全尿了出来,阿史那默大口大口喝下,喝完还舔掉穴口尿液,帮公主清理得干干净净。
公主呆若木鸡,一动不动,阿史那默抚摸她脸蛋,笑道:
「还有能吓倒玉裳公主的事,真是牛长翅膀飞上天了。」
公主兀自震惊,仍是定格。方才尿出来时,阿史那默就着她穴口吞咽吸吮的触感十分鲜明,她甚至听到男人把尿咽下食道的咕噜声。
待阿史那默要去亲她,公主才回神:
「你,你先漱口…」
男人笑呵呵地去漱口,回来亲吻她,看着她,眼里全是光,那光直透公主心底。公主深深感到,阿史那默的热情对她毫无保留,他每时每刻都在用言行让她知道,他愿意为她付出,她是他的宇宙中心。
从前公主以为,夫妻之间或许就如她与段梨堂那般相敬如宾。作为妻子的温柔贤淑,冀求丈夫长情相守,作为丈夫的顶天立地,绝不对妻子卑躬屈膝。
莫说喝尿,段梨堂不曾抱着公主去过恭房,两人也不曾有过鸳鸯浴的情趣,每日两人能说的话也不多,公主从不过问段梨堂在朝堂之事,她不愿段梨堂嫌她嘴碎,她总想着在他面前端庄娴雅,做一个最识大体的懂事妻子,哪怕她贵为公主。
房中之事亦是如此,段梨堂是公主第一个男人,公主不愿在他面前显得放荡,尽管有时她觉得自己成熟的身子隐隐有些渴求,也忝于表明。段梨堂亦不解闺房情趣,致使公主误解夫妻行房便是那般平淡无味。
段梨堂确实是个忠诚干净的男子,在嫔妃众多的皇室,公主认为驸马不纳妾已是难得,纵然亦有其他公主私养男宠,但公主性子耿直,她只愿与一人相爱,只愿把心给一人。
公主曾想,若是一辈子能与段梨堂那样度日,虽说少了什么,却也安稳,只要她与他两情相悦,共赴白首,何尝不是福份,可惜情缘浅薄。
直至她遇见阿史那默才明白,有种人他的爱炽热如火,会把被爱的那人给融化,他能做尽一切,他能屈膝跪下,他能体贴至极,只为让爱人欢欣满意,这种爱甜蜜得教人发颤,被爱的人会彻底展露原性,再难矜持掩饰。
公主从不知道自己也会撒泼吃醋,有如野蛮小兽,亦不知道有人能对她呵护备至,尤胜母妃宫女。
「小亲亲,生气了?」
阿史那默掰过她脸,讨好地用高挺鼻梁蹭她,公主不是生气,她只是震慑于男人对她的宠爱,不嫌她尿脏,还喝下去,分明将她当做了无上至宝。
公主陡然醒悟,自己远嫁千里,命运难料,驸马若是待她好,是她好命,若是待她不好,她只能认命,眼前这男人却是将她宠上天,她放下一点身段又有何妨?
思及此,她有些赧然地道:
「本宫…没有生气。」
阿史那默柔声道:
「妳生气便说,咬我也行。若是喜欢,但心里害臊,便亲我一下。」
公主迟疑片刻,闭上眼要去亲男人面颊,面颊没亲到,男人却紧紧抱住她,喜道:
「小亲亲,这是妳头一回亲我,我可高兴死了,妳想要什么?马儿?首饰?珠宝?衣裳?我全送妳。」
公主微摇臻首:
「本宫不缺什么…」
「都不要?可我欢喜得要死,我想做点让妳也欢喜的事…我知道了!」阿史那默激动喊道。
公主问:
「知道什么?」
阿史那默碧眸闪闪发光:
「带妳回家!」
公主一下子擡头看着阿史那默,心头如飞鸟喜悦轻盈,这男人是真将她放在心上。
「千里迢迢,返乡不易,劳师动众,无须如此,但本宫确实惦记母妃,你为本宫差人送信请安也就够了。」
「真不回去?我也想看看妳的家乡,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仙境能把我的小亲亲…」
「嗯?」
「奶子养得这么大。」阿史那默嘿嘿一笑。
公主瞟他一眼,眼里嗔怪却有妩媚,看的阿史那默心里发酥,腿间孽物倏然翘高。
「待两国进贡时,我们再随使节一同回去。」
「那更好,届时我便挑选最好的汗血马和突厥宝石,送给妳的父皇母妃,他们一定高兴。」
公主露出浅浅笑意:
「嗯,驸马有心了。」
「我的好公主,妳可认下我这个驸马了!」
阿史那默跳了起来,把公主抱在怀里转了一圈,公主正要说几句好话助兴,却听他道:
「驸马要肏公主的小屄了!」
「不,本宫的腰…」
「小亲亲,妳不用动,哥哥来动就好!」
「古力格达,你,你这淫虫!」
「小亲亲,我好久没肏妳了,只肏一次怎么够?妳摸摸,我硬成这样了!」
「放本宫下来!不,怎能用这姿势…别,别吮那儿…唔…」
毡帐内娇呼不断,外头蓝天白云,绿草如茵,牛羊三两成群,漫步在突厥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