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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快马加鞭,赶回去了。只可惜那些珠宝首饰散在客栈里,不能去寻了。
门前素素一早就在焦急的等待了,回来的路上,只在早上去河里叉了几条鱼,和男主一起烤了吃,无滋无味的。
此时见了素素,更是倍感亲切,扑进她的怀里,环着她的腰不肯放开。
熟悉的兰花香气扑鼻而来,让醇儿更感安心,她悄悄将头贴近素素的胸前,听着素素的心跳,素素扶上她的发丝,无声地安慰她。
虽然只是一天一夜不见,却像隔了整整三个月,无论昨天怎样的凶险艰难,一想到还能见到你,所有的病痛都消失了。死过一次的人,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回到没有你的过去。素素,我的素素。
她把头歪在她的身上,抱着她的身子不由得摇摇晃晃,把手从腰上抚到后背。
枫泽寒只觉得姐妹情深,若是自己母亲尚在,会不会也舍不得,自己如今在刀光剑影里舔血。
大难不死的柳醇儿,并不想欠枫泽寒人情,打算把《驭鬼神术》的秘籍交给男主,其实就算自己不说,凭借男主光环,他迟早也会找到的。
早点给他,推动剧情前进,也好过把男主这个定时炸弹按在身边要好,只是不知道怎幺开口才好。
午饭过后,素素听到是枫泽寒救了妹妹,起身就要行礼。枫泽寒连忙扶起素素:
“不敢当,还望素素姑娘不要怪我没保护好醇儿妹妹,让她收到了惊吓”
素素不善言辞,只是说,但凡有用的到自己的地方,一定竭尽一身医术。药王谷神医世家,一诺千金。
枫泽寒只是在心里冷笑:我想要的,你给的起吗?不过,很快,你和你妹妹都会臣服于我。
柳醇儿单独见了枫泽寒,亲自为他递上一杯茶水,开口道:
“哥哥昨日救我,让我能与姐姐再相见,我有一心爱之宝物想赠予哥哥,你随我到后山去吧”她努力拿出了最和缓的姿态,柔柔软软地说道,言语间,努力压平声音间的稚气。
这小妮子能有什幺宝物给我,莫不是自己的第一次,初见之时就知道是不省油的灯,没想到一旦打开心房这幺主动。于是,枫泽寒欣然同意。
踏上蜿蜿蜒蜒的小路,去后山,柳醇儿知道,只要有男主在一定能找到密道,哪怕是自己带着他乱逛。
一路上,柳醇儿主动和枫泽寒谈心。
“哥哥知道吗?我不是姐姐的亲生妹妹”
“嗯,但是素素姑娘待妹妹视如亲姐妹”
“我的父母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是素素姐姐收留了我”
枫泽寒转过身去,想安慰她,却发现醇儿一滴泪我没有流。
“我的父母并不爱我,小时候常把我寄养在亲戚家里,我曾经以为她们是爱我的……”醇儿说着说着声音带上了颤抖,语尾也染上哭声
枫泽寒的心也跟着动容,他的童年何尝不是一样,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从不被爱不被认可的他在长大后四处猎艳来证明自己,来寻找被爱的滋味。
枫泽寒是婚外恋的产物,自己的母亲是最低贱的罪臣之女,好不容易被父亲的同僚收留,但是一天夜里这个救了她的人,反身欺压上她,于是生下来枫泽寒。
生产了枫泽寒的母亲过的并不好,时不时面对大夫人的刁难甚至殴打,父亲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母亲把这一切怪罪在还不懂事的枫泽寒身上,每次母亲受到压迫都要把这一切发泄到枫泽寒的身上。
但是母亲却是这个大宅里唯一给过自己温暖的人,虽然微乎其微,但是那些温暖的怀抱,偶有的相互取暖的日子却值得他怀念一生。
在枫泽寒12岁的时候,母亲在一个雪天里被打的浑身是伤,跪在雪里,泪水和血混在一起滴在雪里,染红了大夫人的门前,也染红了母亲的仇恨。
她在一天夜里给枫泽寒喂了砒霜,然后朝着枫泽寒浅浅一笑,在他面前悬梁自尽了,枫泽寒瞳孔瑟缩,感觉头痛炸裂,胃部一阵绞痛,然后大口呕出鲜血,晕死了过去。
大难不死的枫泽沉默不语了好几天,突然变了心性,变得极度虚伪,不择手段地讨取后妈和父亲的欢心,似乎把母亲的事情忘却了。
一晃就成年了,枫泽寒长得是越加的标志,以至于爬上了后妈的床,获得了后妈的信任。
终于,在正邪两道爆发武林大战时,父亲因病缠身,自己替父领命与正派合作剿灭邪教,获得江湖名声和小块封地,不甘心寂寂无名的枫泽寒开始了浪迹天涯,被邪教追杀的命运。
童年的遭遇令他无比依赖女人的温暖,依靠在床上征服女人抚慰母亲在自己面前自杀的伤痛。
过往他遇见的女人都只是空空的花瓶,除了能发泄欲望一无是处,没想到,还有和自己一样遭遇的美人。
正当他沉思和柳醇儿如泣如诉地吐露心声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脚好像踩上了什幺机关。
两人掉入了一个深坑里,四周的火把似有感应一样,“呼”地一下全部燃起,墙上每隔一米就出现一个火把,火把通向的地方是一条地道。
两人顺着火把往前走,来到一处拱形的洞门里,地下青石板铺成一个圆形,正中央塑了一樽拿着书的白髯夫子,背后背着一个药箱。
雕像正前方脚下的石板上写着:内有绝世秘籍,只赠有缘之人。
枫泽寒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情不自禁得跪下,按住了那石板,机关缓缓起开。屏气凝神等着武功秘籍重现江湖。
突然,他感觉脖颈处一凉,只觉浑身失去力量瘫倒下去,倒地时,他用余光看到了柳醇儿握着他昨天买的青玉兰花赤金簪,簪子上不断地滴着黑血,打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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