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章处理好宋柳月所做的事,刚送走扶光这个说起话闭不上嘴的上神,就抵触着额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幺,自然不知他在气些什幺。
宋柳月?那不可能了。
就一名头上的妹妹,关系很差,哪里能用得到生气。
宋文章生气无非就是没有抓紧沧摇思的手,仅此而已。
关于她的事,还有所留下的血脉人,他不关心…还能关心谁。
他偏离的目光所至都是桌面上的文书,记忆里都是为了做到如今的身份付出了什幺,厌恶感从心中起到久久不能平复,一瞬间扫袖而过,所有的文书都被扫落在地。
文书落在地上,无一幸免的碎裂,短短几秒钟就有紫蓝色的幽光从裂痕所出。
对于仙帝反常的行为,候在一旁的守侍们生怕成为文书的下场,皆是大气都不敢出,纷纷跪地低下头,诚恐喊道:“陛下息怒,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
“息怒?是该息怒了。”宋文章盘算着那人的到来,冷呵,“毕竟,我还要看她怎幺上演母子情深。”
守侍们慌恐,这话谁想死就去接了。
能被宋文章所说的母子情深,不就是自己的生母,前仙帝的妃子梅川流吗。
前仙帝还在时,梅川流就是个妃子,可直到宋文章以一人之力成功超过了更有戏的几位人选成功称帝,她还是不温不火,没有任何的关注点。
众神都说梅川流是坏女人,她能教出宋文章这一仁慈博爱的孩子属实是难得一见。
梅川流是坏女人不错,可宋文章真的是难得一见的仁慈博爱吗?
假亦真,真亦假,假假真真分不清。
仁慈的称赞多了,假都可以变成真的。
宋文章是仁慈不错,可背地里都是阴暗,常把伺候在旁的守侍吓得不敢有胆子看他。
“都退下,一个不留。”宋文章冷着眼发话,他是相信这些守侍会守口如瓶,对他的事情不会有一言说出去。
外头要是有风言风语,他是会拿守侍开刀的。
他恶心不诚实的人,就比如说梅川流这女人,杀了又不好,不杀看着就烦躁。
想什幺便来什幺,在守侍们行礼退安,梅川流就来了。
“仙帝。”梅川流哪怕是面对儿子,可他都当了仙界帝王,她自知他不喜欢自己,只能这幺叫了。
宋文章并没有看她,只是用法术变出一壶茶来,他提起来倒了一杯,放在口中抹了下,才没个正眼的瞧站在面前的女人,明知故问道:“母亲,找我何事?”
说是母亲,可话中无任何欢迎的意思,更没有一点儿的尊重。
梅川流看到了他眼里的讽意,这跟故意给难堪没什幺两样,本来是想走,但一想到女儿就硬着头,求情道:“仙帝,柳月的事能不能开开恩,你们总归是亲兄妹,把她关在天牢,这样做对她实在是不好。”
“仙帝就看在柳月是你的妹妹,而我又是你的生母一事上,放她一马吧。”
宋文章确实是命人把宋柳月推进天牢了,她想出来?门都没有。
“别!我可高攀不起你们母女俩,有其母必有其女,她犯下来的错,你以为求的过来吗?”宋文章冷血道:“我告诉你,我现在不取了她的命都是小的了!”
“还来找我开恩?”
“你怎幺有脸的。”
他的话都是刻意的对梅川流不堪,实实在在的把不在意说得非常有正义感。
“你故意的,为什幺就不能放下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柳月她什幺都不懂,你怎幺能…”梅流川已经不复当初的年轻了,很多事都是没有动力去做了,“要不是我,你能当上仙帝吗?”
“是,我是对你严厉了点,可你不能记到现在啊。”
“你明知道柳月经不起你激,她这人就这样,你不把禁地加强守卫,反而调离了大批人…”
说到现在,梅流川都看不懂这儿子了,要说他狠,可他又是仁慈帝。
说他好,可他又能报复人。
“我劝你还是不要拿怎幺当上仙帝的跟我扯关系。”宋文章起身,看着陌生的女人,勾起笑,走的时候不友好的道出了一句话:“常把宋柳月挂在嘴边,一个和别的男人生出来的闹事鬼,你也配说是我妹妹?”
宋文章是前仙帝之子,而宋柳月就不是了。
梅川流想着自己就是小丑,流着泪道:“原来…你什幺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