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值盛夏,干清宫内摆放着的冰鉴不停散发出冷气,玥昭跪在榻上却觉得燥热难安,她已经跪在榻上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好在榻上铺设了一层厚毯子,否则这膝盖是别想要了,玥昭在心里暗想。她扭过头望向坐在桌前的崇光帝,希望他能分些眼神给自己。
崇光帝仿佛是忘记了她的存在,头也不擡地端坐在椅子上批阅奏折。玥昭不敢出声,在二人进殿时,崇光帝就又对她说:“猫儿可不会说话,若是进殿后让朕听见声响,这嘴就别想要了。”
又一炷香过后,崇光帝这才放下奏折,拿起放置在架子上的紫檀木盒来到她的面前。对于玥昭,崇光帝从一开始就将她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看待,她的喜怒哀乐,一言一行必须都由自己来控制。
玥昭对于他这种变态心理是喜爱的,许是幼时父母情爱的缺失,她是极为喜欢有人来操控自己生活的一切。
然而当崇光帝即位那天,她也不知为何生出了些许胆怯的心理,这才在崇光帝面前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语,甚至想逃出宫去。
如今被抓了回来,玥昭虽觉得害怕,却又很庆幸,她庆幸崇光帝没有抛弃自己,还是将她带了回来。
崇光帝在床榻上坐下,擡手示意她起身,玥昭这才从榻上下去站到地上。玥昭一进殿内便被崇光帝褪去衣裙,此时上身只有一件堪遮住小腹的里衣,下身赤裸地站在崇光帝面前。
崇光帝坐在床榻上,眼神无所顾忌地从上到下打量着她,玥昭老实地讲手放置在双腿侧边任由他瞧。
“这是年前新上贡的鞭子,朕原本想给烈焰的,但如今朕改主意了。”
崇光帝打开紫檀木盒,里面装着一根被擦拭地油光锃亮的枣泥色鞭子。
烈焰是崇光帝最喜爱的马匹之一,只是因为性子急躁,常常需要使用鞭子来使它冷静下来,因此选定的鞭子也是极易产生疼痛的。玥昭一想到之前去看到的驯马过程,便觉得自己小命不保了。
崇光帝将鞭子从她双腿间轻轻扬起,迫使玥昭不得不将双腿分开。鞭子在双腿间最上首处停住,有一搭没一搭地来回摩擦着,引得玥昭激起阵阵颤栗。
“御前不敬,私逃出宫,殿前失仪。三宗罪,朕该怎幺罚呢?”崇光帝将鞭子收回,不出意外地在鞭子尾端看到了本不该在鞭子上水迹。
听到崇光帝说的最后一宗罪,玥昭心里直翻白眼,他高兴时,这就是乖的表现,他不高兴时,自己的任何举动都是在和他作对。
玥昭用手指了指自己嘴巴,示意自己不被允许开口。果不其然,之前的规矩是崇光帝定下的,如今看到她的表现却又不满意了:“你何时有这幺听话过了?是不认同朕说的这三宗罪是吗?”
话音刚落,一鞭子就落在了玥昭的大腿前侧。崇光帝使了力气在这一鞭子上,鞭子落下的瞬间除了疼痛感袭来外,还留下了一道红痕。
“不是的,奴婢认…别…”玥昭还未说完,第二下鞭子又抽打下来,正正好与第一下覆盖在一起,两下都了七成力气,红痕处泛出了些许红点。
玥昭不敢挪动位置,只好用双手抚摸上大腿前侧,试图消减痛感。自二月以来,因着先帝身子日渐虚弱,朝堂事物都慢慢转移到崇光帝身上,后来先帝驾崩,崇光帝又忙于处理丧事,同时将朝堂内外重新洗刷了一遍。
放任了她好几个月,倒是将她的皮子给养嫩了,崇光帝心里想着,却还是放下鞭子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没出血,好着呢。”
崇光帝拿开她的手自己检查了红痕处,这才重新拿起鞭子。
“不要打这,陛下。”玥昭勾住他拿鞭子的那只手,左右摇晃着希望他能换个位置。
“三十鞭子,认吗?”
崇光帝没有理会她的请求,直接说出了最终数目。
玥昭当然只能点头应下,刚答应就被崇光帝命令跪趴在床榻上。崇光帝看她摆好姿势后,这才回答她的请求:“那就打这吧。”崇光帝点了点她白净的臀部。
又是来不及回应,鞭子就已经高高被执鞭人举起,迎着冰鉴散发出的冷气落在臀峰处。
玥昭惊呼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扑去,这一幕在崇光帝看来就是准备逃避责罚。玥昭清楚地明白这一规矩,还未待身后人出声就迅速恢复动作。
啪——第二下依旧落在臀峰处,崇光帝今日是想给足教训的,因此下手也极为狠重。此时玥昭臀峰处的颜色与大腿前侧那道红痕相比,可以说是不相上下的。
“疼,轻些,换个位置,陛下!”玥昭带着哭腔出声,试图用言语打动他。
崇光帝没有理会她,继续挥动着鞭子朝臀峰处抽去。臀峰的面积本就不大,十下过后,臀峰处的颜色变得深红,与上下两侧形成了鲜明对比。
玥昭被抽打得说不出话,将头埋在毯子上,拽过一个边角用嘴咬着,双手也紧紧攥住毯子。
崇光帝站在后首,观察着她的脸色,等人缓过来后这才扬起鞭子。啪,这新的一下抽打在了臀腿交际处,玥昭终于松了口气,若是再抽打在臀峰处,自己怕是要当成晕过去了。
只是这臀腿处也并不好受,玥昭交替地擡起小腿试图减缓疼痛感,却是毫无作用,只能任由鞭子与自己的臀部不停亲吻着。
“奴婢错了。”
“奴婢再也不走了。”
“奴婢不敢逃了。”
玥昭重复地说这自己的错误与反省,只希望身后人能减轻下抽打的力度。
崇光帝听着她说的话以及额头不停冒出的冷汗,终是不忍心,二十下过后就停手了。将鞭子随意地丢回紫檀木盒里。
“转过来。”
玥昭大喜,忍着疼痛转过身子,笔直地跪在崇光帝面前。
“知错了?”
“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玥昭几乎是脱口而出,生怕一不留神又挨上一鞭子。说完还试图伸出手拉住崇光帝垂在身侧的左手。
“若是再逃跑,剩下的这十鞭朕就将你拖到殿外受罚,让阖宫之人都来殿外瞧着。”
崇光帝看出她的把戏,将自己双手背后不让她抓住。
玥昭听到这句话心里颇为好笑,以崇光帝对她的占有欲来说,是绝不可能会发生这事的:“是,绝不会有这天的,奴婢发誓。”
听到她这句话后,崇光帝才在她身侧坐下,将人拉入自己的怀里。玥昭拉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往自己身后带,那只大手也非常自觉地抚摸上那受伤的臀部。
崇光帝右手抚摸着她的臀部,左手从腰腹处慢慢往下,来到一处泥泞之地。大掌慢慢擡起又轻轻掉落,就带起了一片水渍。玥昭倚靠在他的怀里,一低头就能瞧见那处风景,想要将腿合拢,受伤的臀部就被大力捏了一下。
“分开。”
崇光帝甚是不满她的举动,待她将腿分开后,用手指分开嫩肉,找到中间的阴蒂处狠狠掐住,惹得怀里的人连连痛呼,却也不敢再将腿合起。
“陛下,别掐,痛,别。”玥昭双手握住他的手腕,试图让他松开。崇光帝本也没打算动她这里,稍稍教训了一下后就放开了。
用那只带有水迹的手轻拍她的脸颊:“无论是赏亦或是罚,朕给你的,都不得拒绝。从后天起,就将规矩重新拾起吧。”
算是给了玥昭一天的休整,玥昭正准备开口说些什幺,门外就传来了闵胜的声音:“陛下,礼部侍郎求见。”
崇光帝命其将人带到御书房后,又命宫人备水。他将玥昭放到床上,虽然她没将话说出,但崇光帝也知道她想说的是什幺了。
“在这睡一觉,朕处理完政事便回来陪你。母后那边朕会派人过去的,别担心,睡吧。”边说着边帮她将被子盖好。
“那我睡醒后能看见陛下嘛?”玥昭极其依赖崇光帝,这几日在太后那也是心惊胆战不敢深睡,好不容易能放松了,人却要走了。
“当然可以,睡吧,朕回来后给你搽药。”听见她如今对自称变化很是熟练,崇光帝倒也十分欣慰。看着人闭眼后,崇光帝轻声地走去里间沐浴更衣。
出来后看见人已经睡熟了,怀里还抱着自己的枕头,这才放心地离去。